我当纸质编辑的轶事
准确的说,我没当过纸质编辑,只是作者作品的分选工。那时,以蓝老师为主打的期刊问世了,于是,他就拉上我们几个人。别看编委众多,那都是虚衔。主编有一个在政府部门任职;余下一个副主编,那就是蓝老师了。那时,
准确的说,我没当过纸质编辑,只是作者作品的分选工。那时,以蓝老师为主打的期刊问世了,于是,他就拉上我们几个人。别看编委众多,那都是虚衔。主编有一个在政府部门任职;余下一个副主编,那就是蓝老师了。那时,
已是北方的三月,这个时节的雨还是带有凄凉,冷漠的凉。念,旧日在南方的时日,雨来的似乎不那么铿锵有力,亦或许她猜透了女子的心思,恬淡温柔,撑一只弯弯的小船,在烟雨蒙蒙的清波飘浮,听,一滴滴雨敲在篼笠,倾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人生的旅途也是变幻莫测的,在前进的道路上并非一帆风顺,坦途与坎坷并存,鲜花与荆棘共生。迎接我们的既有成功和掌声,但更多的可能是失败与眼泪,也许,我们更多的是生活在逆境中,“水往低处流
我的老家在漫川前店子,一个山清水秀却默默无闻的地方。虽说从十六岁考上县中算起,在县城生活已近三十年,远比在老家的时间长,但总觉得我就一直没离开过老家,至今仍固执地说着漫川话,认为一个漫川人操着一口他乡
总是想歇下来不在敲击键盘,不在书写文字,可这种尝试把自己涮的不自在,文字不是为了多少目的的表现,只是为了书写自己的欲望,是一种本能和一种习惯。在忙碌的生活中,总想是可以遗忘这样的本能和喜好,可是我却错
人的一生,短暂而漫长,在心灵,骨骼、血液,常常流淌着一些催人泪下的故事,一生都难以释怀。记得在回城三十年的时候,我曾写过一首散文诗——《遥想太史村》,发表在《文学林》报上,以志记念我在太史村那段生命的
我还好,是江湖老了。从自言自语学会对全世界都沉默,原来我们想说的话并没有那么多。听众或是看客,渐渐变得都不再重要。最愿意表演的人谢幕了,舞台上只剩下零星几个配角,把这并不寂寞的人间热闹着。埋下头活你自
2011年2月7日18点30分,慈爱的妈妈,安详地离开了我们,走完了她94岁的人生旅程。回顾妈妈的一生,是平凡的一生,但对我们这个大家庭来说,却是博爱、伟大的一生。妈妈生于陕西省米脂县一个普通的农家,
马帮,第一次知道还是在初中阶段。一次,母亲从学校图书馆里借回了很多书籍,其中有一本书籍是描述云南“茶马古道”的历史,从历史记载的文字中我了解了“何谓马帮?”。马帮,这个词和马帮的文化从此就在我的脑海里
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怀疑过自已的智商。你总是一次一次的说我傻,这不仅让我有点怀疑起我的“IQ”(呵呵~~)。是不是真的有点“弱智”了?以前也有人经常说我“傻”,可那时候,他们都是轻轻地拍拍我的头,然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