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无大小
强大地震发生了,偌大的几个县,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几乎被夷为平地。电视里那些凄惨的画面让人们感受到揪心扯肺的痛。各种为灾区献爱心的活动迅速展开。我打工的那座城市也很快掀起募捐风暴。那天,在有关部门组织的
强大地震发生了,偌大的几个县,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几乎被夷为平地。电视里那些凄惨的画面让人们感受到揪心扯肺的痛。各种为灾区献爱心的活动迅速展开。我打工的那座城市也很快掀起募捐风暴。那天,在有关部门组织的
弟弟看我在网上发表文章,很奇怪:“这么辛苦,也不挣钱……”我以为我没有受到影响,可是往后的日子,每当敲打键盘,这句话就会很恼人地响起。是呀,这么辛苦,也不赚钱,于是,我问自己:“我到底为什么要写作?”
窗外,黑暗铺天盖地。在积雪的晶莹衬托下,夜仿佛也起了一身微微的抖颤……然而,这抖颤又是不得轻见的,夜在自己的保护层下掩盖住了一切。同时,掩盖住了的,还有我的单影!该怎么定义这个时段?是凌晨,抑或是清晨
(一)得知外婆去世的第一天,胸腔里的痛如千万条锯齿,痛的说不出话,六神无主。一路上,沉重的眼睛都睁不开。回到外婆家,几经彷徨,我不敢进门。二舅领着我在灵堂前磕了头,才低低的进去。一张红布覆盖在她的身上
今天我又喝高了,就让我的思绪信马由缰的再想想我们的老姜同志吧。其实叫他老姜,现在是名符其实了,他今年应该是51岁了吧,虽然你看到的是他红扑扑的容颜,但是你也该看到他一头的白发。记得老姜在我认识他的岁月
1。向往探访美丽、神秘的神龙架,用“蓄谋已久”来形容绝不为过,她源于童年一个美好的梦想和一个长久的向往。还在懵懂时代,听村里有一位见过“大世面”的人讲过神龙架的故事。这人在公社拖拉机站开拖拉机,那可是
记得先前一个占卦的朋友曾对我说,我的运气在北边。我未置可否,一笑而过。但是在梦里却常常想起北边来。我身居大西北的桥头堡—西安,从地理位置来看,我已经很北,但我常常找不到北。算来,离上次去北边已经是几年
不为世俗逐浮华,甘愿孤独悟墨香。这是记者对蒋祖朗先生,也是对他的家——“居然雅艺苑”的第一印象。居然雅艺苑门前抢眼的几块吨级重的奇石,置于花草间,相映成趣。这处院落与街外相比,多了几分宁静,少了几分喧
儿子昨天回老家参加两位同学的婚礼。从珠海到南阳,一千多公里奔波,也算情切切了。我这半辈子参加过不少婚礼,能够记忆深刻的婚礼不多,主持婚礼更为有限。二00三年五一节的那场婚礼简单而热烈,在我的记忆版块上
月下独酌,把书言欢,默默厮守。世事时日无多,惟愿珍重。——题记【一】年,随着从此起彼伏到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从生活里一丝丝地淡出,万家灯火渐熄,夜空暗蓝,点点星子闪烁着冷寂璀璨的光芒,一切安静下来。无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