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絮语(二)
深秋的薄暮,象我脖子的白纱巾。黄昏如晚汐一样吞没草虫的鸣叫,蝉儿的翅膀。雁早已南归,秋风萧瑟,树叶纷纷落下的时候,我才感到有一丝凉意。夜深沉幽静,一挺饱满的明月顺着枝丫的缝隙洒在细密窗纱上。烛灯和月色
深秋的薄暮,象我脖子的白纱巾。黄昏如晚汐一样吞没草虫的鸣叫,蝉儿的翅膀。雁早已南归,秋风萧瑟,树叶纷纷落下的时候,我才感到有一丝凉意。夜深沉幽静,一挺饱满的明月顺着枝丫的缝隙洒在细密窗纱上。烛灯和月色
今天和妈妈去吊唁死于疾病的表哥,表哥是姨妈家的长子,今年五十多岁,集肝硬化、糖尿病等几种大病于一身才让他先父母之前早早告别人世。因是第二天才出葬,搭好的接待客人的帐子从巷口排到巷尾,在寒冷的风里轻轻飘
本来想写写男人毛病的,可是动手之前就不得不改变了主意。原因太简单了,毛病这东西只要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男女都有,有些是特别的,有些是普遍的。比如女人们爱吃零嘴,有些男子便用小恩小惠引诱,获得了成功;比
繁华的南丰路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路边一道古旧的青砖墙却将繁荣摒弃在身外,一副大隐隐于市的超然与洒脱,这就是天津市规模最大的仿古建筑:李纯祠堂。提到李纯,可是赫赫有名,也曾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一笔。他
工作多年,时常想起无法联系的女学伴。分别太久,不知她嫁给了王子还是乞丐,也许她已坐上了宝马,或许她已是幸福太太。总之,我希望她永远幸福和快乐。家乡座落在渭北旱原的黄土高地上,我上学的中学就孤独地站在我
今年9月28日,我根据组织安排,回到我的老家四明镇,负责全镇的综合治理工作。领导找我说,你做过农村工作,对做好农村工作很有一套,你就先干综合治理工作,现在农村矛盾不少,社会稳定是大事啊。我刚到,无条件
武汉,一提到它的名字,我就会感觉有一股火热的气流扑面而来。这种感觉的产生,不是因为文字赋予它“火炉”的称号,而是我忘不了那次徒步行走在武汉长江大桥的经历。故人空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
如果下雪意味着冬天的到来,那么,榆林的冬天来的太早了,零八年的时候,靖边定边等县城,八月十五即大雪飘飘。每年农历九月以后,雁往南飞,人们开始自然地全副武装,隔些日子便加一层衣服,直到确实不能再多穿一件
今晚的夜色很好,一轮皓月悬在天空,把偌大的世界照个通亮,在这样美丽的夜晚,这世间不知有多少美丽动人的故事在发生着,而我独坐在书桌前,品尝一杯苦茶,写着这些感伤的文字,承受着孤独带给我的苦涩。窗外的夜色
燥裂不安的滚烫的季节里,填满了浓郁,常常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渐渐升腾为一种叫做想念的东西,弥散开来。回忆的盘枝末节打乱了音律,扣起了心弦迷离着怅惘。我想我们一直都在,不管时间多么肆意汹涌地流动,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