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没有地址的信
今天下了小雪,很小很小的。完全体会不到鹅绒的感觉,当我与朋友说说笑笑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才轻微地感受到了那细小的雪花,它的动作很轻,尽管是柔柔的拍打我的脸,还是会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我走在她右边,听着她
今天下了小雪,很小很小的。完全体会不到鹅绒的感觉,当我与朋友说说笑笑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才轻微地感受到了那细小的雪花,它的动作很轻,尽管是柔柔的拍打我的脸,还是会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我走在她右边,听着她
花飞满天,飘舞如雪,却只能零落于寂然的水面,仿若在祭奠那场爱情的狂欢。月华如练,碎在清河泛动的漪沦里,飘着浩然荡然的忧愁,扩散。一颗流星划过,那是黑色的夜晚晶亮的眼泪,这泪比酒烈,被陈年渲染成浸满了淡
午夜,一个人走在清冷的育才路。路湿嗒嗒的,刚下过雨。夜空泛起薄薄轻雾,潮湿了被搁浅的记忆,一不经意间,某些曾经被风儿唤醒,发出的竟是腐朽的气息,在心扉升腾起一丝丝涟漪,让人心酸,悲痛。我站在我们第一次
江南每年这个时节,总是多雨。雨不大,时疏时密,疏密有致,雨打梧桐,雨打芭蕉。倘若时间再倒回三十年,在宜昌这个不大的江城里,在尔雅街或者民主路,走在青石板砌成的路面上,撑一把油纸伞,看着两边飞檐走兽的古
风来雨过,也许能涤清心里的一些浮躁,却无法改变我对股市的痴迷之心。一连几日,我总是被邻家的犬吠声,从梦中惊醒。翻身再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为了平整烦乱的情绪,于是,伴着渐渐消失的犬吠声,我迈着轻快的步
尊敬的姐姐:您好!提笔,感动盈怀且心有惴惴。作为第一篇草就的小说——《风雪夜归人》,能让初次相识却素未谋面的编辑姐姐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细读,指正并荐稿,我的心中是感动的,并且这样稚嫩的文字,一并得到了诸
岳母去世不久,已年届七十五岁的岳父又要张罗着找老伴。对此,妻弟和他媳妇都不同意。岳父却不听他们的劝阻,说自己现在好歹还发的一千多块钱的离休费,又用不着花你们的钱。我和妻子倒是觉得岳父能有个老伴照顾他,
假如不再相见,之间没有什么维系,我们谁还会记得起谁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遇到了很多的人,经历了很多的事。当初,都很想把那些生命中遇到的人,生命中经历的事,好好的珍藏的。但是,现在还没老,还算年纪,记忆
去嵛山岛前几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嵛山岛下,一大片的茅屋。上山的路布满沙土。人们往天湖而去。只剩我一个在屋前徘徊。怎么也等不到那辆载我上山的巴士。我要见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其实,我并不想象风景。走过
一场稀稀疏疏的飘雪,让我嗅到了冬天的味道。原来,冬天的味道竟如此甘美。一束束晶莹的羽毛,一朵朵洁白的花朵,一个个优雅的舞姿,怎不令人喜在眼里,甜在心里。记得,小时候的冬天,最期盼的就是雪花飘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