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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花与树的和谐。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是情与景的和谐。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是风与万物的和谐。我的故乡在黑龙江边,从小便在飒飒江风中奔跑。春夏的夜晚,总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花与树的和谐。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是情与景的和谐。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是风与万物的和谐。
我的故乡在黑龙江边,从小便在飒飒江风中奔跑。春夏的夜晚,总有许多人在江边散步乘凉。比起海水,江水平静的多,也清澈的多。
我喜欢踩在被太阳烤暖的岩石上远眺,看见看不见的交融,看见江对岸的俄罗斯妇女在洗衣,看见几只小游艇在平静的江面上掀起波浪,看见几只叫不出名字的水鸟在江中心嬉水盘旋。在这方被江流清水包围着的净土中,呵呵傻笑。我眼中的江水,是与天交汇着的,是与地相溶着的。你可知当年在岸边与我嬉戏的鱼儿有多少种,多少只?遥远的天边,我好想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切的一切,就是这样,相互排斥,却又和谐存在。
随父母到南京后的好几年里,都在追忆着那副融洽景象。我不知道,当年我常常踩着远眺的巨石还在么,我曾嬉戏我的一汪清水是不是已经化为雨水,再次与我相遇了?童年的生活对我的影响太大,我不止一次的寻找清泉天色,却往往是败兴而归的。
镇江三山,怎么说也是依山傍水的,虽也是幅山水画,只是这水,并不那般清亮。突兀的想起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也只能笑笑,世间万物本都该是一副和谐,至清之水,自然有志纯之鱼,破坏这份和谐的明明是为人者,却还在大义凛然的搜寻借口。
后来去鼓浪屿,海浪翻滚中也是之见了豪情,远处的高楼林立下,未见得梦中的和谐相融,竟生生的给水和天,划上了界线。
再看见我所期待的清水流淌,实在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一个偶然。一年夏天,去永定,那里的人好像还都保持着最原始的淳朴,属于自然的纯情,也就是所谓的不识字,却明理。
土楼那儿,有几分荒凉,确实说不出的舒服,远离了城市喧嚣,总觉得有几分异域风情。在里面随意的逛着,耳边,是几不可闻的伶仃水声。循声而去,瞧见的是一条山上引下来的小溪,竹子劈去一半用以引流。用手去接,丝丝清亮渗入心间,清澈的不见一丝杂质。我想,这才是生命最本质的姿态吧。水,绕着屋,屋傍着水。就那么静静的存在着,说不出的和谐。这是水与屋的和谐,又何尝不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坐在车上,看见远方的土楼古村越来越小,消失在视野,心中竟是些许失落。希望下次我来之时,你还在吧。
清水,你还在流淌么。至少你还在包围着天地,容纳着万物,天地万物还因你和谐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