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我,一个草民,但却想管那些管不了的事儿,是不是狗拿耗子?举两个例:第一,母亲河钦江,是我们的母亲河。如果一个地方,仅有陆地,没有河流,就如同一个人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而深感遗憾。我们是儿女双全,由一个“
我,一个草民,但却想管那些管不了的事儿,是不是狗拿耗子?
举两个例:第一,母亲河
钦江,是我们的母亲河。如果一个地方,仅有陆地,没有河流,就如同一个人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而深感遗憾。我们是儿女双全,由一个“女”字和一个“子”字,心满意足地结合成一个“好”字。这是造物主赐给钦州人的鸿福。
那么,究竟是这片蓝滢滢的天,抚育着这条碧绿绿的河呢?还是这碧绿绿的河,感恩于蓝滢滢的天呢?我看,她们是相互作用吧!所以,钦州是这片天和这条河和谐下一幅“日出红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江南”美景。
这条充满勃勃生机的母亲河,令人可爱可亲可敬。潮起时,她是那样丰满,靓丽而健壮。给人予奋发向上的激情。潮落时她是那样苗条,精干而活泼。给人予轻松萧洒的神韵。山洪暴发时,她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悲壮豪迈,雷霆万钧地回归大海。给人予勇往直前的气慨。
母亲河,为我们提供吃食。盛产:鲤鱼、鲢鱼、鲶鱼、鲚鱼,石蟹,沙虾和王八(鳖)等等。
人们以撒网、拖网、围网和掂网等等形式,一派繁荣的耕河景象。这是母亲河的辉煌。
提供饮用。两岸居民,直接从河里挑水回家,做生活饮用水。去河里洗衣、洗被等等。
提供娱乐。夏季里,和风徐徐唱轻歌,阳光明媚送喜悦。中午或者傍晚,男女老少成群结队,去河里游泳,打水仗,尽情地沐浴母亲河的清爽。还有一年一度的赛龙舟,热闹、精彩、惬意。
可惜!这已经成为母亲河沉到水底,锈迹斑斑,很难打捞上来的记忆了。
如今的母亲河,污染得像一位被癌症催残得死去活来的老妪。垃圾飘浮,病死的猪、鸡、鸭横流。母亲河成了超级的垃圾池。酷署盛夏,河床瞧石露峥嵘,紫菜色的污水嗅气熏天。母亲河在遭罪,在呻吟、在愤怒。她拒绝儿女们的接近。
然而,还依稀有可怜的人,在可怜的河上,打可怜的鱼。
“房改”前,人们都是去公厕“伦(轮)敦”。大小便们由环卫人员,管理得中规中矩。是庄稼的好肥料,是高产量的源泉。
“房改”后,“安得广厦千万间”,家家都有厕所。可环卫部门管不了,也无法管的屎尿,沿着排污沟,一路高歌,浩浩荡荡地开拔到钦江,母亲河成了巨型公厕。
如不下大本钱,对污水的回收处理,母亲河永难康复。
第二,大哥桥
钦江一桥,原是母亲河掌上的一颗明珠。属“独生子女”。随着二、三、四和钦江大桥的崛起,应提升一桥的身份。我认为改称作“大哥桥”更为贴切。
大哥桥自1960年诞生以来,是钦州腾飞的一张耀眼夺目的晴雨表。以前是肩挑背扛的行人居多,单车成了威风,机动车是贵族,轿车显“身份”的象征。
如今,轿车无奈地摘去身份的桂冠,驶入寻常百姓家。机动车是平民。单车已到被陶汰的边缘。行人只是散步的一道风景。
城市宽阔街道,纵横交错。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不断拓展城市的版图。这些“军功章”里,有大哥桥的一半。
然而,大哥桥的负荷,越来越重。像吃了大量激素的汽车行业,发癫一样地疯长,无限地超大超高超长。简直成了马路的“航空母舰”。它们妄图一车要拉走一座大山,一车要拉走一城人。
大哥桥的载重,如果没有超出它的承受能力,那么,它就会寿比南山。当那一艘艘的“航空母舰”,轮番地扑向大哥桥时,它一声不吭,毅然挺起那不屈的脊梁,默默地履行它的职责。但,我不禁为它的安全而心惊胆战。
在此,我忍不住要借问,那些汽车设计师,汽车制造商们,是在“监狱”里造车的吗?那车的规模,原来四个轮的脚,现在成了蜈蚣式的脚。究竟还有无止境?那些主管部门的头头,是放任自流还是官僚作崇?或者不懂管事?这些巨型的魔车,压坏了多少薄弱的路基?压塌了多瘦小的桥梁?你们却既然对洒当歌!
天塌下来砸死人,我管不着,但你们千万不要压坏我的大哥桥。

2011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