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淼滇池觅故园
翌日凌晨,小舅舅放下琴弓教鞭,带领我们寻宗之旅,祭拜西山上“国家特许保留地”——曾氏先祖墓园。亮丽的阳光将视线内的万物尽数镀上了一层金辉,湿润的清凉空气直扑胸臆,一路向西南进发,彩云在天上游走,花潮在
翌日凌晨,小舅舅放下琴弓教鞭,带领我们寻宗之旅,祭拜西山上“国家特许保留地”——曾氏先祖墓园。亮丽的阳光将视线内的万物尽数镀上了一层金辉,湿润的清凉空气直扑胸臆,一路向西南进发,彩云在天上游走,花潮在
每次儿子考完试,他老爸总要问:“想要什么奖品?”儿子总是回答“书”。除书之外,儿子好像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奖品;每到节假日,我总要问儿子,“想到哪里去玩?”儿子总是回答“书店”。除书店外,儿子好像不知
总想一个人走走。不要问什么缘由,只是想一个人走走。只想一个人走走,在清晨,在鸟儿啁啾的时候。仍旧是昨天那两只“小情侣”,它们一会儿跳到这枝,一会儿蹦到那枝,一会儿你追着他,一会儿她追着你,一会儿对着天
很久没有摸笔写过字了,思索之间竟有难缠的陌生感。回想起这一段时间的自己,真的好大一片空白。于是想起了两个字“荒了”。如果你是一个北方人,如果你在北方的乡土里行走过,那么你一定会懂得“荒了”这两个字的含
姐姐姐夫在津津有味吃着牡蛎,父亲在不远处漫无目的张望着船上的情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父亲仿佛被什么魔力吸引着,只见他目光炯炯的注视着一位嘴里叼着雪茄的阔佬,而这位阔佬完全没有在意目光怔怔的父亲,我为
修净土法门的人,以往生极乐世界为归宿。所以,平时挂在嘴边最多的词就是“往生”、“了生脱死”、“极乐世界”等等。但对这些词的概念往往又是模糊的,觉得“往生”一词,就是指人命终时,现瑞相种种,蒙佛接引,才
深秋闰九月初,我们来到宁德霍童,有幸观看了一场盛大的线狮表演。线狮表演是个体力活,十几个粗壮的汉子气喘吁吁地折腾着两、三个布狮子,真是够呛的事。线狮是用手拉的,不是舞的。许多人在舞台后面用力拉扯着一头
在天津呆了一个星期后,终于要打道回府了,临走的前一天上午因为是鹤童合唱团的活动日,所以我就到办公室去上上网、发发歌、聊聊天什么的,一个上午就被轻而易举的打发了。因为第二天就得出发,所以吃过午饭后我在招
北国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每年的六月是草原天堂最美的季节。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各色的花朵,沁人的馨香,清脆的鸟鸣,弯弯曲曲的河,还有那能把天涯望断的思念……在这样的季节里,走进草原,走进自然,走在清新
每个人来到这世界,只要你不做与人类社会的进步相悖的事,总是会有自己独特的价值的。那些常常悲叹人生的意义何在的人,只是有时候自己看不到自己,更多地把眼光投向面前的他人世界而已。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人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