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感恩
将近一年时间没有回乡下看妈妈了。元旦,我们三姐妹相邀回乡看妈妈。临行前,小妹给家里通了电话,告诉消息。没等我们上车,妈妈就来电话,问上车没有、哪些人来、要多穿衣服,高兴得声音有点发颤。我们上车后,几乎
将近一年时间没有回乡下看妈妈了。元旦,我们三姐妹相邀回乡看妈妈。临行前,小妹给家里通了电话,告诉消息。没等我们上车,妈妈就来电话,问上车没有、哪些人来、要多穿衣服,高兴得声音有点发颤。我们上车后,几乎
深秋的青色,被笼在记忆里,有些淡漠的迷离,有些不真切的暖意,想去触摸,却失了痕迹。生命中的一些人,一些事,也如那青色一般,相逢。清晰。错过。模糊。只是那许多的片断里,终会有一些淡淡的青色印迹,如同白流
孩子,老师在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有许多许多的梦想:那个时候老师想去当兵,因为老师觉得那身橄榄绿代表着威武与庄严,代表着正义与和平;那个时候老师想去当医生,因为老师觉得那件白大褂像征着健康与生命,象征着
黑暗挡不住闹钟的急促和响亮。我睡眼朦胧的醒来,悄悄掀开窗帘的一角,依旧是那盏孤独的路灯擎着夜里淡淡的光亮。即使在屋里,我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从四面渗透进来。套上长袖的外套,我们晕乎乎的下了楼。打开宾馆
忽然想要写一些东西来缅怀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了。说是不堪,其实也并不知道这个词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一种自贱的说法。写什么呢?写现在难耐的心情?纠结的生活?还是无奈的人生?曾经,惶惶恐恐地在人生小径上
老家的小院陪我风风雨雨,度过了几十年,只有一所瓦房,一所平房。院子却很大,有近四分的宅基地。我上班离家远,妻子下班回家,做饭洗衣,伺奉父母,照管孩子。忙完家里活,又要忙地里的庄稼,忙得一塌糊涂,却也没
也许是心中的英雄情结太重,总会在酒微醺,情难禁的时候,手把一卷“宋词”,在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把栏杆拍彻。高声吟咏那“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沉醉于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也许是易安词中的儿女
从花鸟市场回来的路上,我的手里多了一瓶风信子,之所以说是一瓶,而不是一盆,是因为这是水生的风信子,装在一个像葫芦形状的玻璃瓶里。风信子的种子是一个像洋葱头的东西,表面黑乎乎,泛着幽紫的光。卖花草的老板
回家的那一夜下了雨。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听着瓢泼大雨噼噼啪啪的打在车窗上,倍感凄凉。雨水一直是一种很好的催化剂,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勾起你心底平日最不愿触碰的地方,让你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就像喝了一杯熬
前言艳子电话通知第二天出发去新都桥摄影时,我正跟老美女同学们聚会。晕,不是说月底才出发么?怎么提前了?成年后的同学们,平时都各忙各的,聚会的时间相对较少。所以大家一旦相聚,总是会玩个兴尽而归。这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