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题
作者:盲洋时间:2025-04-22 08:49:14热度:0
导读:秩序“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句话表明了事物有着的一种与生俱来的秩序,也表明事物呈献在时空场景的某种形式。类似的还有“拔出萝卜带出泥”,也说明了许多事物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与其它介质相关联的;关联最紧密的
秩序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句话表明了事物有着的一种与生俱来的秩序,也表明事物呈献在时空场景的某种形式。类似的还有“拔出萝卜带出泥”,也说明了许多事物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与其它介质相关联的;关联最紧密的,则是事物周围及周边的媒介存在。一个人要生存,也莫不如此。大到全球气候,依次是社会背景,再是生存环境境,小到家庭单位,你必然要与身边的人、事发生一些关联或关系。事物之间,是存在因果关系的。
某日,在博客上读到朋友送我的一首打油诗:
恐有三载不见踪,
品茶饮酒聚高朋。
散文为诗有情趣,
斋主仍住伏龙坪?
的确好久不遇卢兄了,于是回复:卢兄大安!弟仍伏龙……在三年前,与卢兄等一干文友,可谓是相从从甚密。后来一位去了南方,就慢慢失去了联系;一位回了玉门,也没有再往来。只有卢兄偶尔会发来信息问候。虽在同一个城市,但就是与卢兄也有两年没有见面了。虽说卢兄是位还算忠厚的兄长,但我也很少主动联系。自然,这要归于我的疏懒,也与我的性情有关,我是不愿打上任何一个“圈子”的烙印的。
一直以来,我把自已的“人际关系”看成是一方菜园或者花园或者二者兼之。这方菜园的面积不大,所以栽植的物种也就有限。有树、有花、有瓜果菜蔬。一些树生病了,就得除掉,换以别的树种;一些花有虫害,就得施药;一些瓜果菜蔬品质退化了,就换上一些新的品种。就这样,这些物种在不断地变换着,但我的园子,总是有种自由竟长的生机,这是令我欣喜的。
我的园子,只是自娱自乐的一个场所。没有商业气息,没有政治交易,没阶级等级之分。园子里的每一物,都能给我一些启示或者慰藉。他们就是我相识、相熟、相交、相知的人;他们中有人弃我而去,也有人多年后还在打探我的消息,还有人永远走出了我的视野。
某日与革宁聊天,他说了自已的一些苦恼,感慨想喝场酒时却找不到一个人陪。的确,这种情绪是令人伤感的。而这种感觉,不只是革宁与我有过,我相信许多的人都有过。人在情绪低落时,很容易相到的就是朋友,而当朋友不在身边或不能与朋友促膝长谈时,心头肯定会有种失落、无奈的思绪蔓延。俗话说:“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一个人内心的孤独,最终只能靠自已解构;一个人灵魂的痛苦,最终只能靠自已来救赎。许多时候,没有谁能帮我们,也帮不了我们。
蜗居在城市边上的一个小院,上山、下山就是每日的功课。这些年来,已习惯了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读书、写作,或喝喝茶、喝喝小酒聊聊天。真的感到在这样生活秩序中生息,真的是很惬意的。我是这样以为的,至于别人如何看待这无所谓,也影响不了我。生活既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秩序。其实,我们都在遵从于某种秩序生存、生活着……
想给几个朋友打过电话,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与朋友,我更喜欢面对面。我一直都在等着这样的机会。
羞耻心
6月29日绵阳地震后,心中泛起些牵挂。虽说这回的余震震级不大,震中又距陇南老家远,但我还是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母亲接的,我问到地震时的情形时母亲说那时正是半夜,她都睡熟了,没有什么感觉,第二天才听别人说那晚地震了。又和母亲聊了一会别的,当她在电话中絮絮叨叨地问遍我们每一个人的近况时,才有些不舍地挂了电话。虽说家中无事,但当放下听简的那一刻,我却突然感到有些羞耻。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这个个念头从何而来。是为自已的无为,还是为自已欠下的许多良心债?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可是想想我自已,这近二十年来,我有多少回能陪在父母身边?真是不敢算,也不敢想!
自然,我还不至于迂腐到拘泥于古人这句话,而对自已发难。但心中的歉疚感却随着我在外面的游荡日渐加重。虽说在许多时候,我总是能找到各种借口、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已,以便减轻心里对自已的罪责。但每当与父母通话,听到父母呵护、疼爱的话语时,心中不由得就会咯噔一下,并在心下暗暗许愿,过了这几年,一定要回乡下父母,让父母安度晚年。
古人还说:父母的心在儿女(身)上,儿女的心在石头上。这句话出自一个典故,说在很久的一个年代,有一双儿女不孝敬父母,邻居实在看不顺眼,就捡了一块石头用红绸缎包好,又让这位母亲包上一层,并教她时不时当着儿女拿出来,再用红绸缎包裹。父母如此藏着掖着。这样一来,老人的儿女以这这是什么金银财宝,就变得对父母孝顺起来,想办法讨父母欢心,老人晚年的境况从此大大改善了。直到老人去世,这对儿女争夺这宝贝时,打开一看,才发现原不是一块石头。此后,这个典故也就在民间流传开了。
父母现在都六十出头了,近几年一直和弟弟一家过活。父亲自打退休后,一年四季守着祖父守过的小卖部,闲了在门口摆摆棋摊,与别人下棋或看别人下棋,就是最大的乐趣了。母亲的胃一直不好,时不时会犯老胃病,但就是这样,她还是帮弟弟拨地里的杂草,帮弟媳做饭,忙了一辈子的她,实在是闲不下来。好在弟弟很勤劳,也实在,日子过得实在,对父母也孝顺,这大可让我放心在外面混生活。由之,对弟弟,我也是心怀歉疚的。因为我从未能给弟弟帮上什么忙。
做为人子,我没有尽到自已的义务,只有找机会再回报父母的恩德了。做为人夫,也没有尽到一个好丈夫的责任,因为我不能给予妻子更好的生活。做为人父,我也有许多欠缺的地方,特别在对于孩子的教育上,几乎是放任自流的想想这一些,我更加感到自已的羞耻。
俩个孩子也还算争气,虽说没有能进入更高主学府深造,但他俩都各自学自已鼓欢的专业,也各自找到了一份相关的工作。这样,就免了我找关系、送人情地帮他们就业,这是我不喜欢做的。我对孩子说,即使贫穷,也不能丢了骨气。自食其力地活在这个世上,这也是我对孩子的唯一要求与期望。我想,孩子们是懂我的。他们也许会埋怨我,但当他们到了我这个年纪时,是会理解的。
羞耻归羞耻。但我惟一感到能自慰的,就是勉强还算有尊严地活着。这一点,也就够了。也希望孩子们能象他们的老爸一样:活得有尊严。那怕是再苦再痛,也不能弯下腰来做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命题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