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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说真的,我是很晚才知道双簧的,因这我长年生活在南方,对来自北方的艺术形式并不太了解,后来在电视上才看到,不禁感叹它的美妙,一个人在前面正襟坐着,做开口状,后面有一隐身人胡口胡诌一通,不管说什么,前面的
说真的,我是很晚才知道双簧的,因这我长年生活在南方,对来自北方的艺术形式并不太了解,后来在电视上才看到,不禁感叹它的美妙,一个人在前面正襟坐着,做开口状,后面有一隐身人胡口胡诌一通,不管说什么,前面的人必须要认账,否则就不成为一台戏,所以自是前面的人有些吃亏,后面的人虽然蹲在地上,虽显得说话底气有些不足,可确占据着话语权。只不过每次在电视上看总有些不过瘾,后来几次去北京,总想找到能亲眼得见真人表演的双簧,问了许多北京人,都说不知道有地方表演这玩意的,只知道那个比较有名的“德云社”,但那里虽是两人说,但表演的却不是双簧。理由是总是俩人站在一个平面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好玩的事,与双簧却离得很远。
如果确实看不到双簧,那就只好看两人都坐着说,说什么呢?似乎什么都可以拿来说一说,天南海北,地阁方圆自是可以找到无数的话题,可说这些自是难以引起轰动,或者说是骚动,别人不会盯住你,这样就达到效果。弄不好反被人污为街头巷尾的长舌妇,所以这类话题稍稍有些名气的人是断不会说的,比如说余秋雨先生,谈什么都会从文化渊源的角度说开去,别人一听就会觉得此人非同一般,绝非一般的“知道先生”。除去书写得好以外,还得有一副好口才,这样才能全面发展,总比那些埋头作学问的愚夫子要有灵性得多。
不过近来在湖南卫视上有见了一段比较新式的双簧,看着听着也是比较养眼的,之前只看到过大兵与奇志演过盗版的双簧,虽说不上精彩,可看完之后,有那么片刻的功夫是可以象征性地咧开嘴笑一笑的,能表演到这等水平也就是中国目前顶级的水平了。不过最近好象有些黔驴技穷了,说来说去大家也不乐,索性就不去说它了,干脆找些其它人来开讲,不管别人乐不乐,能整出个人气来也可谓是做媒体的最大幸事了。找些什么人来自是有些讲究的,总不能在街上随便拉几个乞丐或者是看模样有些愤青的人来吧,同时也不能找像杨利伟这样的人来,坐在那里每一句话都像是打了草稿一样的,字正腔圆,永远都没有跑调走腔的人,过分正统就不好玩了,自然也就不可爱了。
最好的人选就是目前有些名气且嘴巴的反应速度比脑子快的人,这样的人在目前的大地上有的是,比如说芙蓉姐姐等,但些类人似乎总是与俗字总也脱不了干系,而且肢体语言表现的也太过甚了。那么在当下最合适的人选肯定非韩寒和陈丹青莫属了,这二人是何等人,至少在目前在中国文坛仍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特别是那个陈丹青,更是不得了了,除了绘画方面出色外,社会、人文、文学,可能包括哲学及其它门类的艺术都成了行家里手,什么方面都可以表态,俨然已经成了中国第二的知道先生了。两人身上都有股子谦虚的劲头,都曾公开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是,无须向世人证明什么。似乎这样一来,信口说些什么也是无所畏惧的。于是便可以装出一副王朔的模样,可是我们如果耐着性看一看他俩写的东西,就会明白这里面只沾了些王朔的皮毛,并不能变成王塑第二,于是在承认自己不行的同时,开始说别人也不行,这便是当前所谓文人的通病,要么是盲目崇拜,要么是一味抵毁。
而我们看王朔则不同,王朔在骨子里有很强的自恋情结,他嘲弄别人的目的是为了说自己并不比别人差,说自己认识几百个字,却一大意能写出第二个《红楼梦》来,且向来独往独来,从不与别人同流合污。而韩寒和陈丹青则不同,偏要视对方为同盟,一个人在前唱,另一个人在后和,韩寒在前面说:“却发现老舍、茅盾他们的文笔都很差。”陈丹青马上跟在后面补充:“还有巴金,写得很差的。冰心完全没有办法看。老舍还好,但是不经读,读过就可以了。钱钟书当然学问好,见解也好,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作家。”后面还叨叨了好一阵子,内容都是差不到一米的距离。看看他们对文学的理解,就会看出其中的端倪,韩寒说的基本上是中学课本上的事,可能是智力属于大器晚成一类的,所以对以前看过或学过的只有文笔很差的概念,并不能说出差在那里。陈丹青说的也是早年的事,说是很佩服鲁迅之类的,评价的语言也只是说一上来就很老成,在他的映象中,是否老成是评价一个作者文风的一个最为重要的标准,冰心因为文笔一上来就不老成,到她老了也不老成,所以她的东西就一直没法看。
我不想说韩寒和陈丹青的文笔是不是很差,因为确实没有仔细地看过,只是不时地在一些热门的网站上时常能见到他俩的表态,从他们的语言风格来看,最起码可以得出一上来就不老成的概念,如果硬要评价的话,那也只能依着他们的标准,叫做:很差。当然这并不是我的标准,按照我的标准,说话与写文章一样,总要想好了自己应该说什么或者叫怎样说,在这一点上,王朔做的至少比这两位要强的多,有许多作家成为王朔骂的对象,但我们在他的字里行间,却可以感受到他至少是读过的,而且读的还相当地认真。不似这两位,完全表现的是一个幼稚的可以的愤青一族,象韩寒还可以理解,少年初成不更事,对什么事信口开河说一通过过嘴瘾也就罢了,过些年博客写的东西唬不住人,自然不会出第二本《杂的文》,而陈丹青的名字相当地浪漫,但年岁不饶人,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说话却顺着80后愤青一把,却是有些不妥的。就算是唱双簧也应该老老实实地蹲在后面,哼哼洋腔算了,何必从后面急不可耐地从后面钻出来,搞一脸白粉充嫩。
如此一来,今后便要诞生一种新的娱乐方式了,还是俩人唱的双簧,只不过两人都坐在前面,脸的中央部位都须抹上白灰,额上的一绺头发自然也会用一根镶了金边的橡皮筋扎起来,一人说,另一人在边上比划,看起来似乎俩人都在说,却没有谁主动或是谁被动,放在天桥上说,自是会有许多围观者,说不定别人还会赏几个小钱。如此一来,也会显得一上来就老成的样子,听着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说:嘿,不是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