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1、匪?何为匪?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那个半裸的男人跪在地上拉着季原的白色旗袍边可怜似小狗的哀求。“夫人,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我。”真刺耳,夫人吗?季原一脸无措的望着我,又低头看看脚下却不敢望男人身体
1、匪?何为匪?
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那个半裸的男人跪在地上拉着季原的白色旗袍边可怜似小狗的哀求。
“夫人,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我。”
真刺耳,夫人吗?
季原一脸无措的望着我,又低头看看脚下却不敢望男人身体一毫,即使不小心的一瞟她也能涨红一边脸。在接到我的一记眼刀后,忙扯了扯自己的祺袍。奈何男人拽的太紧,她便无辜的四处寻找能搭把手的人。
我冷笑一声,把被子往上面拢了拢,瞟了一眼门口的高奇,他正用那种道不明的心疼的眸光看我,我只能低叹一声。
摸索着拿到枕头下放着的手枪,对准男人那颗该死的头颅。好像成了焦点,屋内除我仅有的三人目光都向我这投来。男人求救的声音更响亮了。
我笑笑,枪锋一偏,扳机一扣。男人彻彻底底的瘫软在地上,但也捂住下体虚弱哀嚎。
下一声枪响,血溅了季原一身,白色祺袍更加妖治。
季原的惊呼,高奇的沉默,我的似疯子般呵呵呵呵的笑。
匪?何为匪?
是我,是大哥。

2、不配的话就季原吧
一个人空旷的房间,空气都带着压抑。
忍着身上的酸痛,换上一身军绿色的正装,一步一步艰难的缓慢的挪到梳妆镜前。
我看到一张连自己都害怕的脸。这怎么可以?
哆嗦着手找到大哥送我的那只艳红唇彩,大哥说这种颜色最配我了,鲜亮而明媚。我看到镜子里的她笑了笑,终于不再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了。送到嘴角想点上,三个大字却蹦了出来“你配吗?”
“你配吗?想想自己还配吗?哈!不配的话就季原吧,不配的话就季原吧!”
我双手死死的捂住头,不停的反抗“不要不要。”那支却被紧紧的握在掌里.
脑袋炸裂般的疼痛以及内心的压抑、恐惧迫使我一把挥下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手里的它也一并扔了出去。“砰”的一声,大大的镜子里的我也应声而裂。
不知不觉的脸上凉意一片,嘴里依旧喃喃的念叨着不要。目光触及到躺在废墟里的唇彩,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我何时把它丢了?
扑倒在满是玻璃屑的地板上,不顾被锋利扎伤,即使衣物上留下了处处暗红。
我只想把它捡起来。
身体早已麻木,所以并不感觉痛。一点一点匍匐着爬过去。还有一些距离了,李禾,加油,还有一点点了。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的鼓励自己,再爬一点再爬一点。
怎么可以这么狼狈。攥住它了,独笑自己。闭上眼,我听见一阵嘈杂纷乱的脚步声靠近,一大批人即将来袭。
凌乱了好久,然后有一双大手小心翼翼的把我托起再把我放置在怀里。好像是大哥,但我不敢确定。因为他从来没有抱过我,那一直是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奢望。何况,这个人待我似珍宝。
那种很好听带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很遥远很遥远的那方传过来,它响起“禾苗,不要怕,大哥在这,大哥回来了。”
我一直以为这是幻觉。

3、你可以不顾一切,我来保护你,一心一意。
我站在一片无尽的白茫茫的原野中,那个男人紧紧的跟在后面,我没有枪没有武器,我害怕。但远处不停传来的熟悉声音维持着我跑下去不要停,尽量与那男人拉开距离。可眼前一闪,他就狰狞着扑了上来,再怎么使劲我就是推不开。只能哭,只有哭。一边四处张望,但着眼之处都没有大哥的身影,仅仅只是那温柔急切的声音空洞的一遍遍响起。
挣扎着脱离梦境,但周围还是浓烈不散的绝望。呆呆的盯着床顶好一阵,才返神惊觉这是大哥的房间。左手臂有丝凉意,想缩回来,才发现被什么扯着。艰难扭身却带着全身的小伤口子裂开,火辣辣的生疼。
一张脸映入我的眼。我想我是不会忘记现在所见的一幕吧。从小我,他以及高奇三人便生活在一起。我还未见过他如此时般,眉头蹙在一起,紧紧抿着唇,下巴点点青色。是在为我焦虑么?
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我慌张的移开视线,抬起右手抹了抹脸,一抹手中都是水。接着又闭上眼假寐。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被带着暖意的毛巾覆盖住眼,顿时就有种舒展的感觉,也不似刚才那般涨和酸涩。
我怕自己会忍不住爬起来抱住他大哭,便一点点像乌龟一样把头缩进被窝。他轻轻叹口气。在床边安静的待了好久,才开始担心的扯被子,但动作轻柔无比,像极了先前的那个人。清楚的感觉到喉咙里一涩。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扒我被子一边冲我小声说“禾苗,快出来,别缩在里边了,待会闷坏了。你身上还有伤口,别又裂开了。”
“禾苗,你出来。”
“乖,来。”
他还是他么?是被我磨光他的棱角了么?为什么我会想用“讨好、低三下四”这些词来形容此刻的他?
他完全不必的。
我真的很想出去抱抱他,可是他永远都不懂。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最怕见到的就是他。我不怕别人对我指指点点,却最恐惧他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样。现在,连我自己,都讨厌这副皮囊。
任凭他极尽温柔,我都只是装聋装哑,抓着锦被的手却牢的坚固。我甚至都觉得指甲隔着一重障碍却手心痛。
好久好久后,房间再没声音,然后我听到他的无奈。随即,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
我仍如龟缩着。他走了,我也顿时撤去了方才硬逼出来的力气骨气。用手扒开被子,呼哧呼哧的喘着。又盯着床顶看,心里庆幸还带着失落,终于让他走开了。然后又想“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以后我该怎么办?”
兀的伸出一只手,帮我抹去眼泪。我呆呆的看向他,他给我一个鼓励的笑。我真笨,以前我闹别扭不肯理他,他也是先躲起来,然后跳出吓我一跳的啊。
他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哭什么?傻瓜,?大哥不是在这么?”
眼睛更不听话的往外冒汗,一开始还会粗鲁的用手背去擦,到后来始终不停便不去理会。他低头好笑心疼的看我,在我眼角泪痕处轻轻一吻。
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面前我所有伪装的坚强都溃不成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上他的白衣。他安抚的拍我背。“大哥,我好怕,我想跑却怎么也逃不掉,我好怕。”
“乖,梦都是假的。不怕,是假的。”即使不抬头,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渐渐升温的杀气,我也能想象出他渐红的眼瞳。
“可是好真实,那么清晰的痛,那么无力的绝望和反抗。”我退出,与他拉开些距离,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