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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佛曰“无我”,写小说却有第一人称,为了褒贬在余一身,不引读者误会,我还是用第一人称吧。某自年轻时,就在县委的关怀下,孜孜不倦地学习毛泽东著作,马列著作,从中汲取精神营养,然后用学到的心得,指导自己的工
佛曰“无我”,写小说却有第一人称,为了褒贬在余一身,不引读者误会,我还是用第一人称吧。某自年轻时,就在县委的关怀下,孜孜不倦地学习毛泽东著作,马列著作,从中汲取精神营养,然后用学到的心得,指导自己的工作,取得了一系列的、乡里共睹的成就。所以我说,我的成就不是凭我个人的能力,而是来源于毛泽东思想。做错了,是我个人学习马列毛著还有差距,应继续努力;作对了,是马列毛著精神的胜利,是党培养的成果,是同志们的帮助和群众的支持。特此声明,以免被人嘲为在下吹牛。当然,也不乏赞扬和拥护的人,下边就是一例,写出来供人批评指正。
西大营村的村支书宋德科和村主任王志军,数次请我吃酒,某次酒后,我吟七律一首,题名《赴邀》,并引出下面一段故事,今写出来,以供有志于农村工作的朋友们琢磨,或有所得,也不枉了老叟的数日敲打。

误坠农家宿债中,初交耳顺便龙钟。
满怀胆气山河壮,半病躯体日月空。
纵有豪情吞四海,愧无雅量饮八升。
他乡借箸筹发展,故土休闲步自封。”

当民办教师,每个月的工资,虽然说已经涨到150元了,但是,除了吃饭,吸烟,就所剩无几了。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吃苦劳累了大半辈子的老母亲,需要惦记呢。分家时,虽然说,母亲的二亩承包地分别分给了两个弟弟,生活也由他两家照管,但是,自己总不能完全放手不管吧。每个星期日还得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当然不能空着手!侄儿增强的儿子尧尧也四、五岁了,见了我就喊大爷爷,要这要那。他奶奶一吆喝,就躺在地上打滚。我还得笑着赶紧把他拉起来,满足他的要求。这样一切一切,加起来,光了。熬到2000年大转正,虽然说月薪多了点儿,但是,物价也长了点儿,还是月月光。后来听人说,我们这种人叫做‘月光族’!光芒万丈的日光咱不敢比,能弄个月光也不错,于是,就吟五律一首,赞叹这个响亮的名字吧!

翁媪叹
企农高士夫,官话旧腔熟。
徒育三千子,空读万卷书。
未登星际座,已入月光族。
相见低声语,退休金涨无?

月光就月光吧,谁知我的臭毛病,又“但愿长醉不愿醒”,除了校领导有时因公招待解解馋外,剩下的就是梁上好汉黑旋风李逵没上梁山之前,常说的那句话:“嘴里干出来个鸟来”!此时窘况,亦有一首打油诗为证:

诗绪阑珊入腊天,一无佳句二无钱。
工资该长犹难长,书债应还尚未还。
眼坐华车心已驰,口看酒肆齿空欢。
小康夜向荧屏觅,大腿细腰歌正甜。

大约是1993年吧,我正在办公室里看书,听到院里有刹车的声音,隔着窗玻璃向外一看,有一辆小轿车停到院里。
我们这个单位,除了上级来检查工作外,基本上是看不到有轿车来的。我就留心看是哪位领导来了。结果,车门打开,出来一个人,原来是西大营二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宋德科。不用说,是来找我的,因为我自幼生长在那个村子里,并当过几年村官。虽然回来二十多年了,群众有事,干部有事,还是来找商量。我急忙起身迎了出去。进屋坐下后,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高邑县委提出走工业强县的道路,号召各村发展工业。我开了几次会,又租车拉上一伙年轻人到江南工业区看了看,可是他们就是不搞。我想,你在他们当中威信大,就租了辆车来拉你,你去和他们说说”。嗷,原来如此!宋书记不但是我的老朋友,而且,还沾着亲戚,他的岳父和我外祖父是亲姑舅弟兄,我还得叫他表姨夫呢。我沉思了一下,说:“我离开你们村快三十年了,现在又不是你村的干部,去了怎么说呢。召开群众会,不适宜,老公公背着儿媳妇过河——出力不落好”。“你想个办法吧”。“宋朝时,云南少数民族领袖侬智高造反,官军征剿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后来派狄青带兵去,狄青知道宋朝的军队怯战,不敢打,就想了个办法鼓舞士气。战前,狄青洗澡吃素上香,跪下祷告天地,把一百铜钱摇摇抛出:‘如果全是字朝上,此战必胜;如果母朝上,此战必败’。结果,一百铜钱全是字朝上。狄青让人在每个钱眼里钉了一个钉子,等班师时再取。宋军将士皆大欢喜,怀着必胜的信心,士气空前高涨,一战而擒侬智高。胜利班师,走到钉铜钱的地方,狄青让人取下铜钱看,原来钱的两面都是字,这就是狄青用两面钱鼓励士气的办法。村民相信风水,我就用风水学的理念去说服他们吧”。“只要他们能上工业,你用什么办法都行”。
到了西大营二大队,宋书记打手机把班子里的人都叫来,在街南一家饭店摆宴招待我。
刚饮了没几杯,外边一个声音:“听说老同学来了,过来看看!”随着话音,边嚷边走进一个人来,原来是小学的同学王德元,我笑着起身让座:“来,来,老同学,干几个!”“干几个,干几个,”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我说:“看人家的眼,看人家的眼!”席上有人答话:“他的眼和咱的眼不一样吗?都是肉的!”“咱的眼是肉的,人家的眼是慧眼。他本家的三子舅要开饭店,在村里买地方贵,在村外买地方便宜,问他在哪里买,他说‘在村外买’,他让三子在村南玉米田里盖饭店。三子问:‘在玉米田里盖饭店,把饭卖给谁?’他说:‘三年后,那里都是工厂。’三子听了他的话,把饭店盖在离高速路基不远的玉米地里。人们乱笑:‘看外甥子捉弄舅舅啊!’现在怎样,是不是和他预见的一样?不但各家工厂都建在那里,新高宁路又从他饭店前通过,你们就看三子发财吧!”在座的人们默然无语,陷入沉思。趁没人说话,我对宋书记说:“我估计,你们三个大营加起来也不过八百户,成个镇人口还不够,你们可再加上前后哨家营,一千多户,成个镇。”宋书记笑着说:“你离开二十多年了,估计的非常正确,三个大营就是八百户。”“成镇以后,你们可在哨家营东边,偏僻的地方,建一个旱冰场和一个游泳池,在旱冰场旁边再建一个骨科医院,这样,就把年轻人口袋里的钱掏出来了。”宋书记说:“县城里有游泳池,没人去。”“在哪儿?”“公安局对过。”“你弄到公安局院里,才是没人去。为什么教你弄到哨家营东边,哪里不是偏僻嘛。玩钱赌博,公安局屡抓不改,何况,游泳滑冰,公安不管。
天晚了,小妮儿把小小儿的肩膀一拍:‘明天还来,’你说他们还来不来。”宋书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