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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许是生命该到了尽头,汩汩的水流中常泛着殷殷口中血的痕迹,妈妈说重视,可是丫头却说不怕。固执诚然可怕,还是这句话:被爱放晴的鸟儿,年深日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风做了嫁衣裳,死也要死在自己钦定的路上。真
许是生命该到了尽头,汩汩的水流中常泛着殷殷口中血的痕迹,妈妈说重视,可是丫头却说不怕。固执诚然可怕,还是这句话:被爱放晴的鸟儿,年深日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风做了嫁衣裳,死也要死在自己钦定的路上。

真实的自己赤裸裸的站在天空下,看着这朵盛开在孽海里纯白的花悄悄地被口中血滴滴浸染,白的惊喜此时俨然成了刺眼。吸吮着孽的汁液,怎能接受背叛的代价,怎能有美丽的驻扎,于是你放弃投入,飞向遥远的他方。

你说自己已经步入欺惶的世界,生命色彩选择了与孤立抗衡,你的记忆里只剩下毅然决然,情愿独自唱起一支为自我演绎的歌曲,无须谁来共鸣,而我还是愿意选择缄口不语。你曾给了我生命飞扬的理由,可是当我正用欣喜品尝时,又在这一刻让你用可笑落下。或许身前我是一只在织金云朵里的白鸟,投身化为一个奇特的女子,依然没有改变身前的命运:入了画屏的被绣进你紫色缎面的那只白鸟,再也不能飞出画屏为你鸣婉转的音律。但愿百年身后真正能成为一个不羁之人,一个才情飞扬的女子,再次来到你身旁。来世再与你手中的丝线相遇,我做针,你做线,共同织完今生未绣完的画。

我用身前最后一点初衷换你最真实的生活,天空下的恐惧和不安只有我知道。情愿寻一段心灵拮据的生活,带着无家可归的欢喜,步入记忆的周遭,换取从前,换取曾经。你讲过很多关于你的故事,种种困顿曾加临到你的头上,听着听着,酸涩的泪从我脸庞落下,感受着你多彩的呈现。世间的事情也许真的可以选择刹那,前一秒还在文字的世界里,后一秒已经跳出了艰苦谋生的结局。

在我眼中,你就是我最后的结局。在我眼中,你就我最后使用的方式。鸟死,人落,都具有魅惑世界的力量。只可惜,你已经看不到了。有位作家说:没有过去,没有内涵,一个具体的生命的意义也就无从保证。我知道我有过去,我也知道我自己有内涵,只是自己常不小心瞥见人性深处那阴暗的影子,常让你感觉抓不住我丝毫的思想。是啊,因为我身前是只在织金云朵里的白鸟啊,我的羽翼在风中自由飞翔,只有两种结局能让它停下。要不是请你用枪打落它,要不是请你用眼泪浸透翅膀让它停下,你如何选择呢?瞧我问得多傻,你什么都不会选,你只会默默地看着我,说我好傻,好傻!

一幕幕失去生机的渴望与期待,与莫明做了伴侣。而我还是重复着满身散不开的美丽,失去你手中的温度。泪此时有何用?轻轻闭上自己的眼睛,前路就是死亡的召唤,也是重生给你我的机会,我想去,也正在去的路上。肮脏的故事多少纠结,单纯的翅膀就多少次起伏。自己想不出该对你再说些什么,你的眼睛再也不看我。潜在的感受告诉了我答案,亲身跟着他走吧,一路懵懂会日渐明朗。可惜粗糙的路途上,你奇怪的眼神让我找不到任何方向,我只能透过小小的窗向心里面张望,看到了那里一直飘忽着不安的气氛。你的不再期待,介意了飞扬的方式;你的不再期待,介意了经过的左右顾盼;你的不再期待,介意了逃离的力量。我该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放不下。

疏隔起座座人墙,只身飞入渺渺的风沙,只身穿越坚定的希望,守望不住的时候,血会为我生命最后开一次孽海的花。

2007年6月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