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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是个冬日的午后,屋顶路旁尽是一片片银白的积雪,与温暖的日光相映成辉。这般雪化云开的明媚,像极了你的眼眉。新一,喃喃念起你的名字,其实很久没这样叫你了,当年还是小姑娘的我习惯叫新一哥哥。后来,或为方便

这是个冬日的午后,屋顶路旁尽是一片片银白的积雪,与温暖的日光相映成辉。这般雪化云开的明媚,像极了你的眼眉。
新一,喃喃念起你的名字,其实很久没这样叫你了,当年还是小姑娘的我习惯叫新一哥哥。
后来,或为方便,或为熟稔,竟把名字也去了。直到如今。是的,哥哥,我在心里就是如此唤你,就算一个十七年以在我的生命中缓缓流逝,而你一同往昔,仍无法改变。
于你,想说些什么,抬起手却不知从何落下,千言万语空萦怀中。如何是好?
在这般悠闲的时候,我以为可以缓缓道来。你和兰,都是我那么爱的人,但你的性格同我对你的感情一样复杂,以至于很久以来我觉得把握不住,而今却渐渐明朗起来。
你是矛盾的,是一如凡俗的矛盾,在这尘嚣无尽的变数中总有不变东西,你亦然。那么,请允许我断章取义一下,来寻找一个贯穿始终主线。
终是停于我口中含混不清的两个字:“新一……心一。”
我想,我该绕过你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些有目共睹。还有你的英俊外表……哦,不,这个不能过掉,也别误会,我只是想说说,你的眼睛。
那是双蔚蓝色的眸子,如天空、如沧海般的蓝,闪着星星似的光芒,直射进所有人的眼里、心里,映出不同的感觉。
罪犯见了,是畏惧。你眼中的锋芒他们承受不起,那般正义使他们肮脏而又脆弱的灵魂无处可逃,并打入地狱不得安生。
但对更多人,是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不似平次的锐利,不似基德的狡黠。正是这样,才使得身边的人不自觉的信任、依赖。
是的,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会在兰不自信的时候鼓励她说出自己的推理、会在平次疑惑是不是自己太莽撞时告诉平次他没做错、会在比分落后的情况下说如果能赢就真成传说了、会在中枪受伤昏昏沉沉时还安慰那些孩子出去了还要烤肉呢……无论何时,你都会如此,让身边人有种安全感。
我继续静静观摩着你的眸,时而精明睿智,时而顽皮促狭。终于发现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只给予她的柔情似水,其中蕴涵的深邃情意,欲语还休,似刺痛了心里极绵软的部分。
连我自己都不曾料想,对你的目光会习惯到竟有种难以置信的感应,所以当那个失忆的“你”出现时,我没有和大家一样议论纷纷,而是早早和兰一般认定那不是你。
因为相信,就算失去记忆,也不会露出那空洞的神情。过程中可能迷茫,但终归于坚定。征服了剧中无数人,亦沦陷了剧外的我、我们……
回首处,北风夹着飞雪,已袭乱了流光。干净的还是你的眼眸。蓦然觉得,真正着迷的不是任何,恰是这看似复杂多变后的纯粹,一如天空沧海原本的无色。
窗外,冬日干冷的空气里,缕缕烟尘弥漫开来,模糊了一片金黄。转眸,却全部散在你嘴角眉梢恰到好处的弧度。
我被屋里温吞的暖气包围,也开始含着微微笑意,参悟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忽而开通,到底是人事动荡,抑或我们一己心动?
原来从始至终的捉摸不定都不过是我幻化的虚妄,除去表象,你只是怀着那颗人世失落已久,书中尘封承载的所谓“赤子之心”,用你那清澈的眼将万物看穿,然后去追寻你欲追寻、坚守你该坚守的。
那是很容易被人称作幼稚的,似新生婴儿一般天真、用没有挑剔的态度去观察,敏锐的探觉着人心最真实的角落,却依然坦荡且包容。为十丈红尘平添了一抹无暇,亦为我们潜移默化了亘古的真谛。
电视里还播放着某见义勇为的事迹,最后不过徒说些荣誉、奖励。面对父母正议论的关于酬谢不成正比的问题,我只能笑而不语。当然自己已经过了兀自感叹人心不古的阶段,会笑是因为念及那份赤诚,念及那句“人救人是不需要逻辑思考的”。
你会伸手去啦前一秒还欲置你们于死地的杀人魔、会冒着可能中毒的危险给人做人工呼吸、会为诚实和明美的死而自责,为什么呢?我想有些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明白这种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原因,你只不愿看到一条生命在眼前流逝,无关个人喜恶。
在你和许多像你一样的人的意识里,真正宝贵的是生命本身,而非它所创造的价值。
它来之不易却又是那样容易被损害,所以无论富翁还是乞丐、侦探还是犯人,世上芸芸众生皆是平等。没有任何人有权利随意剥夺。
至此,便难免受你的影响。你和平次说“用推理把凶手逼到绝境,再眼睁睁看着凶手自杀的侦探,跟凶手又有什么两样!”,他这样记在了心里,并且付之实际。
我笑意更深了许,阳光的穿透力终究不容怀疑,穿越烟尘,又开始将一层冰雪融化。是不是离本质更近了一步呢?
我偶尔会感叹下这个世界是多么奇妙,两个毫无关联的人观念上却能有某种默契,似在证明人心不死,精神不灭。比如几千年前的那位“亚圣”和今日诸如你我这般的人。
人生在世,就注定要面对抉择,像我们熟悉的那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而选择鱼或是熊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孟子说:人热爱生命,便该有所热爱超过生命的;人厌恶死亡,便该有所厌恶超过死亡的。所以才不会为了苟延残喘、为了逃避死亡而不择手段。
而我们悲哀的发现,很多人没有。
即使有,只是在乎一己私欲罢了,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可能是名、可能是利、也可能是某种执念。在这漩涡中纠缠,越陷越深,不得解脱。
幸而,我看得到同样很多的人用他们的言行做着抗争,千百年来,生生不息,化为满天星斗,给一代代指明方向。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孟子的选择流传至今,被多少人不解、嘲笑、嗤之以鼻;同时又被多少人信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得以会心。
总归,是在人间凝聚的一股正气,于某个时间、某个空间倾泻而出。
于是,在时光兜兜转转了那么远以后,轮转到了那句如果确实可以消灭一丝罪恶,为了公众利益,乐意接受死亡的名言,以及你在电梯顶流露出的坦然。
我更似旁观者,坚信这些有着异曲同工的关联。
人们争执你的冷静智慧,未尝不是舍本逐末,我之所幸,正如福尔摩斯的那句独白,是你从没把你的力量用错地方。
纵泰山崩顶面不改色、天生我材常人难及,若用得不好则甚为恐怖,终是害人害己,需要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