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天很白,哪儿也不想去就倚着家里的落窗前,精神恍惚倒是想生一场病,从年前一直等着的手续却给否决掉了,人生中真要有这无数次等待?维持着家的许多困惑,使我备受着维持的苦恼,但我却仍那样锲而不舍又朦胧地希望着
天很白,哪儿也不想去就倚着家里的落窗前,精神恍惚倒是想生一场病,从年前一直等着的手续却给否决掉了,人生中真要有这无数次等待?维持着家的许多困惑,使我备受着维持的苦恼,但我却仍那样锲而不舍又朦胧地希望着……突然想不再希望了,决定随之任之,摆脱吧……曾经对生活最高的理想,也莫过于有这样的一个家了,这理想似乎平凡但也确实重大。
一个抚养儿子,操持生活。从中体现自己很愿意把家看做是自己生命中的中心,看做是浮在大海中的一个小岛,让依附着避免风浪并脚踏实地的生根。所以自从有了儿子,更加十分情愿十分专心地经营起这个家。先生虽不在国内虽累,但心里却也塌实。这种真切,完全的塌实感,只有生下儿子的那一刻我感受过。做一个女人好象就这样一代代地习惯着传统,从丈夫和子女那儿寻找归宿,这似乎天经地义但天经地义的生活维持也不尽人意,虽不尽人意也得生活下去,只要不是极端恶劣,心理多多少少还是存着朦胧的希望,这一切是经历着千辛万苦才一点点建筑起来。像一部坎坎坷坷的小说。每一页印在心理,一字一句是用心血写成的。要放弃总觉得像釜底抽薪一样,生活与生命就会熄灭。这生命是清茶还是苦咖啡去搅拌抑或是清香的绿还是褐色溶液去震荡,开始便便轮到了自己头上迷惘……
前面离妈妈家不远卖小吃的夫妻收摊着回来了,毫无掩饰的嗓音乏着十分疲惫,男的将推车推到熟悉的墙角而后卸下锅碗瓢盆和煤炉开始刷清油了一天的盆罐,煤炉里的煤球还红着的呢那男的放上一壶水烧,水开没多久阵阵飘荡着刺喉的辣香让我直打喷嚏搅着沉默的空气,那女的用手捶着发酸的腰际还在飞快的责骂着那男的今天把火腿肠放进面太多了就剩了面,男的而在自来水管前冲刷一天的赃兮与疲惫。没一会,两人开始用着四川话压低嗓音吵起来,话快而脆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磨叽些什么,我想专注听竟有些羡慕他们,羡慕他们那一份执着的真实,就像在甜润的麦浪里滑过心头的清香,让人无拘而愉快,这时他们却不吵了轻语说起了通红的煤球,男的说这家的煤球倒是便宜就是不好烧尽耽误活儿,女的说那家要好烧多的煤球却比这家要贵了几块真划不来。说着说着他们的女儿走出来竟唱起爸妈辛苦了歌曲且乐不可支一脸洋溢着天真灿烂,一家子虽累但也很惬意的过着生活,想着儿子如这孩子般大心却也陷入两难境地,要放下心如刀割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想到孩子确也长大了,就像今天早晨一样,孩子吃完早饭想去婆婆家,我送孩子到门口,看着孩子穿好球鞋,背好包包,下楼去等大伯开车过来接孩子。一天特别的冷,比往年都要冻手又冷脚,一阵阵冷风袭进阳台,儿子俯身穿鞋,忽然仰起头对我说:“好冷,妈妈会着凉的,妈,你快进去,我自己会关门。”看我不在意,儿子又说了一遍:“好冷,你快点进去。”看着他圆圆的脑袋,小小的身子,竟自己下楼,我不禁觉得幸福温暖着我的心。要是哪天真离开了,请原谅吧我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的儿子,就是儿子。我不希望自己又不知不觉地将归宿移植在儿子的身上。做完自己想做的事,走完自己该走的路,而人生的句号,最终要落在自己身上才好。可一想到没经历痛苦天真的小儿子真要别离。坐在这里就禁不住泪水盈盈,会抗议着吗没有经过他同意就离开?受着离别亲人的伤口,但我相信分裂的家会由于剪不断的血脉之情最终还是聚到了一起。相互舔着相互搀扶着并微笑着祝愿未来会变得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