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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空,呈现着血光。太阳被血液浸染的通红。血一滴一滴,一颗一颗,一度一度的流淌而成河流。从祁连山北麓冰天雪地的山川脚下流入沙尘滚滚,戈壁荒凉的河西走廊。辽阔的边缘,开满了血红血红的格桑花。茂密的骆驼刺,
天空,呈现着血光。太阳被血液浸染的通红。血一滴一滴,一颗一颗,一度一度的流淌而成河流。从祁连山北麓冰天雪地的山川脚下流入沙尘滚滚,戈壁荒凉的河西走廊。辽阔的边缘,开满了血红血红的格桑花。茂密的骆驼刺,荆棘草上在战火分飞中一朵朵花朵般的精灵横尸其中。血色浸泡的阳光,红透了整个戈壁的阳光,血,融入在广袤的高远,荒野,云空。以剑刃,沉默的方式写在历史的无字碑上。
枪声,炮声从一九三六年冬天响起,远远传过一九三七年,直到今天,整整的半个世纪。阴霾的天空下,雪花飞舞,西路军妇女独立团,一个一个铿锵贞烈的姐妹面对狂奔而来的铁蹄,牙缝里咀嚼着怒火,乱发飘扬成旗帜,怒目观天,眸子里燃起一缕一缕的刃光。刀剑饮过雪水,嚼过草根,谇过战火。一枚枚闪亮的光芒,向着黑暗前的黎明疾驰而来。正义与信仰切开流水,阴云和罪恶,刺入祁连山高高的峰巅。
马家军罪恶的手剥尽了她们的衣物,她们裸露的身躯如冰雕般的伫立在风雪飞舞的祁连山中。她们高贵至珍的双乳被残酷的割除,雪染满了整个河西走廊。风在怒嚎,雪在哭泣。英雄的儿女在流血。一位被红军首领称作为:小丫头的女孩。一个含苞欲放花季般的女孩。却没有逃脱五马分尸的魔掌,零碎的尸首被西部荒原上空的秃鹰啄食。高山,湖泊,岌岌草沧然泪下。大地灵魂在痉挛,愤恨,抽搐……
三千多位的母亲呀姐妹们,在马家军的铁蹄,刺刀,蹂锊下。正义的枪支仍旧攥于手中。成为了历史上绝唱篇里最灿烂的一页。天空是红色的,雪山浸染在血水中,太阳通红红的在滴泪。一九三七的那年的冬季哟,血日缓缓的落满山梁。
沿着河西走廊的尽头,走过一棵棵松柏的高度,我无言伫立,抚摸着干枯,返青的英灵的尸骨。河西走廊呀,本不是你们的归眠之所,而命运恰恰让你们的骨头与血质在这里长成朝向太阳的泥土和植物。沉重,厚朴的泥土之上,飘荡着你们青春的盈盈气息。在七十年后的今天,在硝烟散尽之后的纯净天空依旧荡过浓烈的血腥。山谷投入长久的回音,依稀听到她们巨大的声涛在高叫:“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工农红军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