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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九月的天,有些微风。九月的风,有些无情。有些花,有些叶,也有些情,都是九月的风吹落的。而我,像一颗流星,在这九月的风中坠落。我站在银杏树下,呆呆的站着,眼睛不知道看哪,脑袋也不知道该想啥。就这么发呆,

九月的天,有些微风。
九月的风,有些无情。
有些花,有些叶,也有些情,都是九月的风吹落的。
而我,像一颗流星,在这九月的风中坠落。
我站在银杏树下,呆呆的站着,眼睛不知道看哪,脑袋也不知道该想啥。就这么发呆,发呆着......
树上的落叶不断的落,在我的头发,在我的眉毛落下,砸中的是我的忧伤和凄凉。
地上落满的黄叶,在树下包围着树的影,是不舍,不舍的离开,哪怕是影,也紧紧的贴着,贴着留恋。
我呆呆的站着,腿开始发软,我顺着树干无力的靠下,我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我只是希望,落叶瞬间将我掩埋,脱离红尘坎坷,远离人间,远离悲剧,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只有落叶的地方去。
靠着树干,这时,现在,我只能靠树干撑起我的脊骨,让我没倒下。
一切都没有了。
经营8年的企业,房子,车子,都没了,自己的精气神也在这一刻被击垮,我以为我是坚强的,我以为我是铜钱铁臂,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我还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有的手续办妥,员工扬长而去,那些一听到我叮铛作响的钱袋,就点头哈腰的管理,也不再摇头摆尾,乐乐而去。
我是个败将,在事业面前,我败了。在战场了驰骋了这么多年,一下子,空了,心空了,脑空了,人也空了。
靠在树干边,那几天的情景像电影。财务、会计、营销总监、销售部长、厂长一群人的幽怨的眼神,像刺,刺在心上。
手埋在头发里,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身边来了一个老头。老头低头轻声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我依旧低头,没理会。
等我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抬起头,我已经被一群人包围。
一群人在看戏,他们不知道我到要唱什么戏。我看着这群人吵闹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成了乞丐?还是,此刻,我像乞丐?我看着满是疑惑人的脸,比公司员工人离开的脸要温暖一些,起码,他们担心这个陌生的女人。
想起创业的时候,妈妈就反对,妈妈骂我:女人,你就该结婚嫁人,生子。你拼什么拼,拼出世界你还是女人,你还得结婚生子。
我不想那样活。我想活的比妈妈更显赫。我想活的更像女人的女人。
可是,现在,我却活的像乞丐。路人同情的眼光,怎么比舞台上的眼光更具杀伤力。
一大娘蹲下身又问:孩子,你是不是被抢了?快报警啊?
所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议论声高起来:可能,是个哑巴,快报警吧。是傻子吧?
我只是喜欢这一地的落叶,可是......
议论声快淹没我了,我无力的拨开人群,狂跑起来。
我用尽自己的力气狂跑着,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跑吧,路总会有尽头。路的尽头就是明天。我想跑进明天,明天,我只是一个初生的婴儿。我重新长大,长大后,不再给红尘做伴,我只给你做伴,做你的新娘。
假如,假如......
假如,那天我是你的新娘,可是,我却做了我企业的娘。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在奔跑中流下。
风向我迎面吹来,吹走了我脸上的泪水。
只是风把我的眼泪带走了,忧伤还在。
要是眼泪还在,忧伤可能就不会在了。
只怪,
九月的风,太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