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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在中国的画坛上,无论一个画家有着怎样多方面的才华,往往总是以画一种东西见长并被世人所称道:如徐悲鸿的马;何香凝的老虎;齐白石的虾;李苦禅的鹰;黄胄的毛驴等等。而在中国画坛上专门以画向日葵见长的画家很少
在中国的画坛上,无论一个画家有着怎样多方面的才华,往往总是以画一种东西见长并被世人所称道:如徐悲鸿的马;何香凝的老虎;齐白石的虾;李苦禅的鹰;黄胄的毛驴等等。而在中国画坛上专门以画向日葵见长的画家很少,在人们的贯有思维中一提起向日葵,似乎马上就会联想到荷兰梵高的向日葵。梵高的向日葵那浓烈的黄色调是画家内心深处翻腾的激情的写照,但同时也似乎寓意着一种苦难。梵高笔下的向日葵,是一种较为疯狂的向日葵,而不是一种亮丽明快充满着希望和幻想的向日葵,这些向日葵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丝悲情的色彩!我曾好奇的在网络中搜索,想找一些古代诗人描写葵花的诗句来为文章增色,但是令人吃惊的是居然在中国几千年留下的浩如烟海的诗词海洋中却很少有描绘向日葵的,唯找到了一首司马光的小诗:“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当户转分明。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政治上失意的司马光用飞舞不定的柳絮比喻没有立场的小人,用忠心向阳的葵花比喻一心一意的君子,诗作不免也带有一丝丝悲情的色彩。中国古代画作和诗歌竟然难觅向日葵的踪影,难道是向日葵不吉利?难道是向日葵姿色平平不好入画?我想答案非也,向日葵生在原野,向着东方,代表着光明与生命;花朵硕大,颜色灿若黄金,入画胜过兰花。但是为什么古代的文人们无论是诗歌还是绘画却将这一美丽的向日葵花遗忘呢?我想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古代的文人士大夫们画画多为统治阶级服务,所画亭台楼阁、帝王将相、美女娇娘、奇花异草等都是为上层人物所喜爱的,千百年来那色彩鲜艳华贵富丽的牡丹就成为书画们都喜欢表现的主题了,而那来自民间乡野、充满泥土气息的向日葵自然是不入了上层人物的法眼;二是那些自视高雅的即便是失意的不得志的文人雅士们,历来把梅、兰、竹、菊“四君子”作为言情寓志、托物寄情之所在,尤其是自宋代以来文人画兴起,大写意盛行,他们寄情山水,以松、竹、梅“岁寒三友”托物言志,像向日葵这样“粗野”的来自乡野大地的植物自然也就不被那些文人雅士们所看好,所以向日葵花被中国的文化历史所遗忘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现如今我们的时代正处于百花齐放、百花争艳、百舸争流的好时代,各种思潮,各种流派纷至沓来,新时期画家们的着眼点与寄寓也与古时候的书画家们大相径庭,一扫孤芳自赏的寄情和政治上不得志的忧虑,转而化为关注现实、关注普通人的生活,讴歌盛世豪情,画家的个人喜好、个人风格也得到了空前的尊重和发扬!我们欣喜地看到在当代画坛上一些以画葵为主的花鸟画家正在掘起,如贾大年,陈鹏等。而在遥远的北国黑龙江,在丹顶鹤的故乡齐齐哈尔,也有一位专门擅长画向日葵的画家——史云清先生,他把他大半生的主要精力和热情都投身到了他所钟爱的绘画事业当中去了,他善工笔,喜小写意,山水、花鸟样样精,走遍天下之美景,画遍天下之花朵,但是他最喜欢、最擅长、最偏爱的就是那在东北大地上司空见惯了的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向日葵!
云推岭横先生姓史名云清,字九皋,斋署号澡雪轩。结缘书画始于童蒙,曾私淑马骥,王仙圃,亲聆郭西河先生面命,名师的亲授教诲使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几十年不辍的努力与追求使他的画风日趋成熟,继承传统、中西交融使他的视野更加开阔。史先生中师毕业下乡教书,返城任中学美术教员,教学工作之余开始版画,国画创作,数十年的寒署,先生取得了较大的艺术成就:有数十件作品先后在省内外书画大展赛中获奖;20世纪70——80年代教学之余创作的《野芳自在馨》获中央电视台?大红鹰杯?银奖;《艳阳天》获文化部?全国群艺展?银奖;《秋喧图》获全国书画名家大展?铜奖;《朝暾》在“海峡情”两岸书画大展中获金奖;多次成功地举办了个人书画展。云推岭横先生目前是县美术教研员,省美协会员,齐齐哈尔市书画院专业画家,在艺术上取得了较大的成就。初看先生的绘画我就被强烈地吸引了;再看先生的绘画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又看先生的画作我从画中读出了许多的东西。向日葵在法语里面的意思是“落在地上的太阳”,人们往往把它看作是光明和希望的象征;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传说中美丽的女子,因为得不到太阳神阿波罗的爱,刻骨铭心的爱恋只换来一身的金黄,向日葵在风中笑着望向太阳,一生执着、一生等待直到永远……这个悲情的故事在现今史云清画家的笔下却焕发出了新的内涵,注入了新的思想和内容。他的画作处处透露出对生命的呕歌,对生活的热爱,呈现出来的是一片勃勃生机和盛世华诞的美好繁荣,渗透着作者的人生理想,有着积极健康的人生态度!我们欣赏先生的葵花图带给我们一种非常美好的感受,重新唤起了我们对家乡、对童年的爱恋和回忆,唤起了我们对生命的思考和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
史先生的成功首先跟他热爱大自然,关注生活,重视写生有着密切的关系。他出生在北方的农村,经历坎坷,在贫寒中生存长大,从小就对大自然的山山水水充满了热爱之情,家乡田野中的向日葵,一望无际的青青麦田,农舍中参差的篱笆墙,水塘中嬉戏的鸭子,庭院中垂吊下来的葫芦、丝瓜,汪汪叫着的看家狗,可爱的白鹅、小鸡,都成了童年时他眼中的美好景色。中国自文人画兴起至没落,学画者主要靠的是师传和临摹,一部《芥子园画传》在成就了无数画家的同时也险些把中国大写意画推上了穷途末路。于是反对临摹,主张反映生活渐渐形成潮流。但是,少数画家又走上了另一个极端——为写生而写生,机械地照搬大自然。而我们从史先生的画作中却欣喜地看到,画家在两者之间找到了自己的绘画语言:既注重自然之精神,又不失传统之厚重,在两者的契合点上找到了平衡点。画家把向日葵表现得生机盎然、独具风韵,笔下的向日葵像闪烁着的熊熊火焰,蓬勃着一种向上的生机,充满了生命的激情与张力;主题是那样的充满了新意;内容是那样的丰富多彩,一年四季、阴晴雨雪,将乡村生活表现的淋漓尽致、妙趣横生;构图巧妙,穿插照应、应用自如;用笔是结合了内容所赋予的独有的个性线条,自由潇洒、大气狂野;笔墨古雅清奇有韵味,酣畅淋漓见雄浑,恰到好处地处理了叶与花之间的关系;在色彩的运用上,融入了西方艺术的特点,对比单纯而强烈,富有一种装饰美。也许有人认为史先生的葵花笔墨还应该更大胆一些,中国画味还应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