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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熙熙攘攘的闹市,深秋的艳阳,美仑美奂的记忆,标新立异的胆大,乌托邦的幻想在狭窄的世界。暖暖的太阳铺满了刚刚漂洗的头发,洗发水的香气给了大脑轻松的幻觉。长大了好累,假使不是醉酒的感觉让人心悸,酒乡未必不
熙熙攘攘的闹市,深秋的艳阳,美仑美奂的记忆,标新立异的胆大,乌托邦的幻想在狭窄的世界。
暖暖的太阳铺满了刚刚漂洗的头发,洗发水的香气给了大脑轻松的幻觉。长大了好累,假使不是醉酒的感觉让人心悸,酒乡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然而精神的空虚带给的苦楚不一定会比醉酒带给肉体的苦楚要小,这样会使我不会看扁那些嗜酒的狂徒们,因为我也是可怜的。可怜需被可怜怜。但我也是胆小的,这样会使我越发的可怜。因为承受不来肉体的苦楚从而摆脱不了精神的苦楚。有所得必有所失,这就是这个矛盾的社会。
长大了好累,见识多一点,慢慢的长大。然而却怕突然的长大。因为这本是一个无情的年代。有情更被无情欺,有情人的眼睛总是清澈的,因为眼睛看到了太多的无情,滚热的泪水不断的冲洗着世界的冰冷,这样,再干涸的眼睛也会变的清澈透明起来。即使如此,懦弱还是加冕了有情人,这是一个久远的称号,弱肉强食,强者的社会不需要懦弱,铁血的关系不赞同眼泪。
突然的长大,真的应付不来这许多。我不能说累吗。世间本来就没有所谓的本事大小。只是有工作的大小。原子弹的研究者和掏粪工人的职业一样大小,只不过讲究了一个体面而已。体面的区分也只是因为原子弹的家人在他身上花费了一元钱,而掏粪工人的家人在他身上仅仅投资了一厘钱。我们换位思考,他们又有什么贵贱。这本就是无情的年代,又有什么可埋怨。
人性本善也好,恶也罢。岁月却是极具善恶的。又有谁不被岁月磨平棱角,圆滑之人都是岁月的得意之作。
记得自己极爱记流水帐的,而今却莫名的发这么多的唠叨,这又何曾不是被岁月所迫呢?这狗日的岁月!不知道又有多少的无奈在其中。
无奈的等待在无聊的季节,花季的凋零,雨季的悄悄隐逝,原本激情的年龄,也在这狗日的岁月中没有了火一般的冲动和幻想。倒是怀旧十分妄大的从前。
曾记得儿时的无知,却快乐了许多。黑白的记忆中有着许多的美妙。偌大的一个土庭院,却是孩提时最好的去处。房子坐北朝南,西面是邻居的一堵大墙,南面是一溜低矮的土堤子,外面是一片充满童趣的小土坳,里面长满了像我们一般幼小可人的小树苗,这么个不起眼的去处,却是我们的几乎整个童年。东面是村子的大路,一条写满了岁月的老路,然而这位老“前辈”年纪虽说大的可怕,见识却是少的可怜,它见过了许多的赤脚、草歇、布鞋,见过了许多的牛车、马车,却真的没有见识过许多的皮鞋和汽车。这位可怜的老“前辈”在这狗日的岁月中已经被打磨的平坦了许多,许多。
终于稍稍大了些,便久别了故土,终于见到了跑的飞快的汽车,见识可见一般,不晓得我的那位老“前辈”可是有了我现在的眼福。岁月啊,也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动感的年龄。那家门口碧绿菜地,蚱蜢刚刚跳过,惊的蝴蝶在空中哆嗦了许久。那如洗的蔚蓝的天空,有鸽子在闲逛,燕子在滑翔,而在天空下找寻蚱蜢的我,不知惊起了菜地中多少无名的雀儿,它们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记忆究竟会不会褪色,岁月也许知道答案。
木呐的人啊,你承受的岁月没有边缘,而现实却填满了你企图幻想的每一个地方。
深秋了,独坐书桌旁,夜深了。
星零落,灯凄惨,秋虫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