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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了,那时米还不到三十岁。冬日的某一天,米和同事聚餐。结束时,还不到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米和同事们告别后,自己向家走去,家里有丈夫和三岁的儿子在等她。从酒店到家,米要经过闹市,走十五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了,那时米还不到三十岁。
冬日的某一天,米和同事聚餐。结束时,还不到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米和同事们告别后,自己向家走去,家里有丈夫和三岁的儿子在等她。从酒店到家,米要经过闹市,走十五分钟的路。酒意微熏的米,心里在享受这难得的清静,一路慢慢走,欣赏着商店厨窗内,买得起相不中,相得中买不起的商品。
突然,在回眸一瞥中,发现有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年轻男子在注意自己。米的酒醒了一半,故作镇定的继续走着。再回头,发现他一直在跟着,米慌了。犹豫着,前面不远就是向家拐的路口。米的直觉不是赶快跑回家,而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怎么办?”不知不觉中,脚步慢了下来。没想到他推着车,赶了两步,与米并排了。搭讪到:“你在哪上班?怎么看着眼熟?”只见他中等个,白净的肤色,五官在夜色中看不清。只能分辨出眼不大,但是很亮,好像要比米小几岁。米不搭话,想快步摆脱他。但是他用自行车别着米想走的路,让米无法提速。米这时被他迫着,只能随着他走了。
他们拐进一个偏僻的小公园,他问:“我刚才听你的普通话说的不错,再跟我说几句”。原来他早就跟着了,米就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把自行车扎在一丛树后,走近米。米慌不择路的退着,说:“你是谁?想干什么?”“普通话真准,声音也好听。”他说。他这时就直直对着米的脸,零距离。米还在退,慌乱中,仰面朝天跌倒在冬日枯黄的败草上。米惊叫一声,想爬起来。他却侧压了下来,一条胳膊搂着米,嘴也凑了上来。米拼了命摇头,奋力推开他。他有点儿乱了阵脚,搂着的胳膊有点儿放松。米乘机半跪着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跑。他单腿跪起,伸直胳膊,抓住米的腿,把米拽倒。他人没完全站起来,身子又扑过来。这次,他全身压在米的身上。米努力的翻身,想把他翻下来。拼尽全力的米,居然把他翻下来了。米抬起身子要跑,他又拽住米的大衣。米又摔倒,为了躲他,米就地翻个身,他也就地翻身把米拽住。这样几个回合的翻身之后,他把气喘嘘嘘精疲力竭的米,强力楼在怀里。虽然两人都没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声中,两人在默默较力。突然,他的手强力伸进米的裤子里,但是他只可能摸到米的毛裤。因为米有个习惯:一层上衣一层裤子,从里到外一层压一层。这样不仅保暖,而且体形也紧衬。到了这个紧急关头,米也孤注一掷的狠拼。她把他的胳膊往外拽,并且尽可能蜷着身子。他的手没达到目的地,有些急躁。动作的强度有所减弱,米乘机又挣脱了他的魔爪。这一次米成功逃脱,因为离街道近了,他没敢再追出来。
跑回家,丈夫和孩子都睡了。灯光下,米看见羊毛绒的红色大衣上全是枯黄的小草棍,刷不净,捡不完的样子。米不想让家人知道,就把大衣扔进了洗衣机。第二天,洗出来,大衣上什么也没有。只是米再也没有穿过那件先心爱的红大衣,后来送给了乡里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