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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切仿佛还在节日的宿醉中沉睡,慵慵的,懒懒的,淡淡的。对于一个自始至终清醒着的人来说,如同欣赏一台没有情节的舞台剧,只看到灯光幕布来回的变幻,里面演绎悲欢离合的人物却一个也没看清楚。对自己说,不过是隔
一切仿佛还在节日的宿醉中沉睡,慵慵的,懒懒的,淡淡的。对于一个自始至终清醒着的人来说,如同欣赏一台没有情节的舞台剧,只看到灯光幕布来回的变幻,里面演绎悲欢离合的人物却一个也没看清楚。对自己说,不过是隔岸的烟火,看看也就罢了。
一整天闲着。笔上蘸饱了墨,却写不下一个完整的字。从来也没有当书法家的梦,所以从小写到大,也没见有什么长进。为这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没少皱过眉头,如今也只能不成器的自圆其说了。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是:这年月,连钢笔都懒得动,谁还用毛笔写字?闲的!
斜倚窗棂吸纳几口春日新鲜的空气,没有一点清冷的感觉。想起来了,今天是六九第一天。春打六九头,等着,盼着,春天可不就这样明明媚媚地来了吗?你看初春的阳光多么富有生气啊,远在江南的灵丫头居然还在雪呀雨呀的流眼泪,若是近在眼前,一定好好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突然想起节前一件未了的公事。给下属单位打电话找负责人,接电话的人支支吾吾,欲盖弥彰。又不是查岗,没回来就没回来,这种事对我来说知道了相当于不知道,紧张个啥!算了,还是不讨人嫌吧,干脆给自己放假,走人。
院子里司机师傅老韩正在很卖力很仔细地擦车,看老同志爬上爬下挺不容易,随口开了句很不负责的玩笑:又不是你家的车,擦那么干净干嘛?!出了门就觉得好笑,上午刚刚学过党章,这种离经叛道的混话能从一个党员先锋模范嘴里说出来吗?不妥,不妥,以后说话做事还得注意了,不能背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名声呀。
街道上行人渐次多了起来,三三两两还能看到几个“红辣椒”。说起来,对“红辣椒”这个称谓一开始也是不敢苟同,毕竟都是些断了尘念的人,与熙来攘往的凡夫俗子相比总还是不大相同。但从昨年亲历过的几次惊心动魄的出位事件来看,许多身着红色佛衣的出家人的形象着实不怎么光彩,于是也就少了先前的虔敬之心。记不得去年几时,不知是哪位好事者将我的电话告诉了一位“得道高僧”,三天两头有个自称“艺术家”的喇嘛给我打电话,开口闭口要和我交个朋友。说实话,那些天一听到那个怪异的声音心里就咯得慌。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撇开风度礼仪说了句很没风度的话:对不起,本人对你从事的艺术没一点兴趣!这才得以清静。自那以后,再有陌生人突然冒出一句“交个朋友吧”类似的交际辞令,我宁可将伸出去的手再收回来。友谊,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了解的基础上的,对某些无缘无故的友情,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虽然“红辣椒”和他们的族人制造的阴影直接影响到春节市场的繁荣,但有一点却是任何人、任何客观事物都阻挡不了的,那就是春的脚步。你看那光芒四射的太阳,你看那冰雪消融的山川,你看那潜滋暗长的花草树木,你再细细感受拂面而来的春风,无不孕育着欢欣和希望。那行色匆匆的路人的脚步啊,可是急着去播种,或者耕耘?
等等我吧,在通往春天的阳光大道上,让我们一路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