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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些事,需要忘记;有些人,却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也许,这就是报应。——题记一那是又一段阴暗的日子。风,又带回了一个叫雅的女子,住进了我们家。他们对我视而不见,关上房门,就开始抱在一起。并发出很大的声响
有些事,需要忘记;有些人,却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也许,这就是报应。——题记


那是又一段阴暗的日子。
风,又带回了一个叫雅的女子,住进了我们家。他们对我视而不见,关上房门,就开始抱在一起。并发出很大的声响,唯恐我不听见。
这次和上次大不一样。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将近半个月时,一次偶尔提前下班回家,打开门,进入客厅,换了鞋子,走进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平时我与风相拥的床被另一个女子占领了,他们赤?身裸?体,睡得正香。那时,经验不足的我哭叫着大闹。将他们吵醒后,又将他们超出了房间。
风被赶出去后一天一夜没有回家。后来,通过朋友联系上我时,我正在朋友冬冬家里生着气,朋友劝我长痛不好短痛,赶紧和他分手。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不甘心就这么放手。尽管他伤了我的心,但是这段爱情的建立也不是很容易的。如果他能洗心革面,回心转意,我还是愿意原谅他的。毕竟,我不想这么耗下去。更不想做剩女。
以冬冬为首的死党们见我陷得如此之深,甚至有点不可救药,也只能随我。
风的朋友说,风与那女子不过是图一时新鲜,并没有真要和她怎样。请我原谅他。说风想同我说话。我不听,准备挂掉。这时风抢过了电话,在电话里使劲打自己的嘴巴,说自己不是人,不懂得珍惜我。经过一天的反省,他终于认识到自己错了。只要我能原谅他,他以后一定对我言听计从,为我做牛做马。
我知道,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可我想不到风会变得这么快。曾经承诺一辈子不离不弃,可现在,一年的时间都不到,他就等不及要去尝新鲜了。我很难过,不想理他。可我又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又特别恋旧,所以我当然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此时冬冬就在我旁边,她抢过电话,骂风不是人,连我这么好的女子他都要辜负。若遇上她,那就不会这么轻易地便宜他了。
风说,是的是的,他是狗屎,是混蛋,不该拥有这么好的老婆。不过,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他请冬冬帮帮忙,替他向我求求情。他马上过来接我回家。
冬冬为了让我不再受欺负,提醒他我不过是他的女友,并非他的老婆。如果再这样欺负我,她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他当然知道冬冬的厉害。唯恐我们不原谅他,赶紧发毒誓说再也不这样了,如若再犯,任由冬冬处置。


这次怎么了,事情还没到半年呢,周期是不是越来越短了?
我心中的问题不断升级。仿佛一个毒瘤在体内,如果不摘除的话,发作的周期真是越来越短了。
见到开头的那一幕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风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过了?尽管口头上老公老婆地叫着,但我们并不是夫妻;尽管承诺过要风风雨雨一辈子相守,可诺言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话语,不是烙在心底的印迹。谁能保证有朝一日不能随风而逝呢?
就现在的情形看来,风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冬冬警告他的话,他早已抛到脑后了。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着的就是那个女孩,那张床,还有那一时的痛快。而且他这次是执意要让我自动离开。否则,他不会将女孩子带回家里。
我糊涂的脑子越来越清楚了,凌乱的思绪也越来越清晰了。
冬冬又打来了电话,我小心翼翼地回着话,唯恐惊动了房间里那两个人。
冬冬问我怎么回事,像做贼似的,不敢大声说话。她男子汉般,有大丈夫气概。我怕她知道后闹到这儿来。忙瞒着她说,正在有事,所以不方便跟她聊。便挂了电话。静静地守在客厅里,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们不断地弄出声响,而且越来越响。也许他们也在观望吧。看我如何动作。岂知我在以静制动呢。
听不到任何动静的风,终于打开了门。他拥着那个女孩,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他们带着挑战的眼光望着我,说:怎么样,够刺激吧。她叫璐璐。如果喜欢,你仍住在这儿,只是你的东西搬到另一个房间去,我和璐璐要住这间大的。如果不喜欢,我也不留你。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要知道,当初他流落街头,走投无路时,是我收留了他。而且还为他介绍了一个很不错的工作。我不求他知恩图报,可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待我。
不过,此时的我,思路更清晰了。我也笑着对他们说:欢迎啊。当然欢迎她。我不会走。这儿是我永远的家,我怎么可能离开呢?
听了我这话,风很意外,怔着不知说什么才好。那个叫璐璐的却一脸轻蔑的样子。与风对视了一眼,然后扭身回房,继续她的美梦了。


不仅璐璐没有想到,风可能也没有想到我是如此有定力吧。临乱不惊,这独特的一面一旦展示出来,的确威力无比。
等他们再次出来的时候,我已做好了三个人的饭了。我叫他们吃饭。风显然怀疑我的诚意。他定定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生气,打算在此长期住下去吗?
我对他点点头。他见此,又很生气地对我吼起来:你别痴心妄想,我不会回心转意的。这次我和璐璐是真心相爱了。
我很冷静地说:我相信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也没有任何奢望,只求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开心。
璐璐肯定想不到我会如此贱吧。她冲出来,笑着劝我:你还是走吧。何必呢。风已经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你还是早走早痛快。
我对她的忠告一笑置之。如此浅薄的人,怎么懂爱呢?再说,她又何以懂得风的爱呢?也许她连风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只是迷恋他的床上功夫才如此轻薄。
也许她也认为我无药可救吧。最后不再说什么。拉着风,说是出去吃饭。对我的辛苦并不领情。
不领情没关系。自己吃吧。这次的饭量格外大。三个人的分量,我一个人差不多吃完了。我暗暗地告诉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以后的斗争会更激烈。所以,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晚上,他们又回家的时候,我已将自己的东西搬到那间小房子里。静静地坐在客厅看电视剧。偶尔还发出很大的笑声。
他们肯定以为我疯了。回到房间里看了一下,他们的床单换了,床上整整齐齐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
他们又牵手走到我的面前。风狠狠地对我说:如果你不是神经病,那你肯定是疯了。难道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