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打字太用力,左手尾指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刺痛发麻的感觉。我揉了揉手肘,无果。五年前,曾拉伤过的左手尺神经至今还没好。记得那时医生懒懒地跟我说,这是小事,当然你可以做手术矫正它,或者不理它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打字太用力,左手尾指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刺痛发麻的感觉。我揉了揉手肘,无果。
五年前,曾拉伤过的左手尺神经至今还没好。
记得那时医生懒懒地跟我说,这是小事,当然你可以做手术矫正它,或者不理它,让它自己慢慢修复。反正这个麻着嘛着就习惯了。
我猛点头。医生说得对,我还真习惯了那个微微发麻的感觉,虽然有时它也会任性。但至少,那条受伤的神经也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任何的不便。医生说几年之后慢慢就会长好的了。但没想到到现在它还是那副样子。它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样子,习惯偶尔来刺激我对手指的不珍惜。
习惯提醒我5年前的那段日子。
还记得那天,宿舍就只有我一个人。我躺在上铺看书,叫了外卖。看书正入迷时,外卖到了。送外卖的猛拍宿舍门,我一着急便从床上摔下来——左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勾在了不锈钢梯子上——不觉痛,只一下仿佛整条手臂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种恐怖的感觉持续了大半天。幸好没脱臼。
丁丁陪我去了北京医院,排了好长的队。然后医生就跟我说了上面那段话。
几天之后,果真没什么事了。
丁丁是我的室友,很能睡。她最高纪录是一连睡了十几个小时,跟死去似的。这个孩子,处女座,胆小迂腐有洁癖,少根筋,正直得到了欠抽的程度。我有时候真会受不了她,常常捉弄她。她有时不知道,有时会装不知道。当然也有生气的时候,她一生气,就不说话,低头闷闷地把废纸剪成碎片。
我曾经把她弄哭,当然那时我也不好受,也哭了——但大家都觉得我不对——好吧我承认大部分是我不对,不过你们也太偏心了吧?!
“毕竟这样的珍稀动物很难找的啊,你让着她点!”此刻,我仿佛听见任性爱耍小姐脾气的CINDY、总是一副圣母状的阿婷、爱打扮异性缘超好的雯雯指着我鼻子教训我。
……
真的,真的,好想念你们。
北京,北京,北京。
相见不如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