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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心心念念的海南,心心念念的天涯海角,在瞬间那么近那么近。到海南第一天一月的贵阳,总是时不时的下些冻雨,我常常冷得抖抖索索,无所依靠,于是想到逃离,逃出这个寒冷的冬季。约上好友娅,海南成为了我们的目标。
心心念念的海南,心心念念的天涯海角,在瞬间那么近那么近。
到海南第一天
一月的贵阳,总是时不时的下些冻雨,我常常冷得抖抖索索,无所依靠,于是想到逃离,逃出这个寒冷的冬季。约上好友娅,海南成为了我们的目标。
出发那天,贵阳烟雨蒙蒙,到了机场,便迫不及待的脱下厚厚的棉袄,兴奋充斥了我的整个整个大脑,我其实很想一蹦三跳的,可不太有勇气。
贵阳大雾,很多航班都延误了,而我们的是10:45到海口的航班,顺利起飞,成为第一架准时起飞的飞机。
因为晚上和娅聊得太久,都没睡好,居然在飞机上睡着了。
不多时就到了海口机场,谢(娅还不太明确的男友)会来接我们,听说还带上一个阿生,(谢听说我比较外貌协会,特意为我请来的帅哥)。出了机场,远远的看到穿白衣服的谢双手张开,还跳了起来,迎接娅的到来,顺眼看去,旁边还有一个清瘦的清秀的男生,含蓄的温暖的笑,一眼,忽然就听到自己心“砰”的跳开了,脸开始发热,心里责怪自己,一大把年纪怎么这么花痴呀,我承认,终于承认自己有些彻头彻尾的“好色”。还有一个小乖小乖戴着眼镜的阿哲,让我想起我们的夏。
娅和谢一直在大声说笑,反复的念叨:伟大领袖说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阿哲也是个很幽默风趣的人,相对来说,阿生比较沉默,他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偶尔目光交接,心里火石电光,雷鸣风呼,脸红红的像个大苹果,我忽然不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不知道有多久了,除了许之外,我再没听到自己的心这么跳过,三年来,我独自围着许的感情熬过每个春夏秋冬,直到他为人夫,我在心里都较着劲,不肯放不肯忘,再没接纳别的感情。忽然之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面前,所以曾经的坚持和固执轰然坍塌,枯萎的情感开出一朵小花。
开些荤素混杂的玩笑,吃午饭,有娅的地方,都少不了酒的赔伴。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泡在酒缸里”,娅总是嘶声力竭的唱这句,我想她可以将这句放在她的个性签名里了。
回到酒店休息,实则没有休息,在网上看“色即是空”,有点黄,没怎么敢看,阿生坐在旁边,相对难言,气氛紧张,娅来得正是时候,她敲门让我如释重负。
我多么希望,遇上的是一场纯净的,精神的,灵魂的相遇!
同样的,我们过了相信“一见钟情”的年龄,而把有些情感当成一场“艳遇”,可是在我看来,这是可悲的,没有“艳遇”过,更不想把一个自己有些喜欢的人的当成“艳遇”,情感上,我过不去。
晚上是去吃烧烤,喝啤酒,很饿,怎么也吃不饱,不想喝酒,因为身体还在恢复中,可是不想扫娅的兴,勉强喝些,娅又唱又跳的,兴致很高。
完了去一家叫“甲壳虫”的KTv,没有包房,我们坐着等一些时候,感叹这些娱乐场所居然是如此的爆满,学校里的我,只会读书,极少光顾这些地方。终于有人散去,我们四人坐定,一打让我不寒而栗的啤酒.......
酒啊酒,有的时候,是个好东西。可以让高兴的人更高兴,可以让不高兴的人更不高兴,可以让清醒的人醉,可以让醉的人哭.....
谢唱很多的歌,挺好听的,然,我的心,更多的是在阿生身上(现在想起来,有些难为情)可是那个时候却晕晕乎乎,忽然想纵容自己一次,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想沉沦在暂时的迷乱里,终于有人替代了那个影子,三年来抛不掉放不下的影子。我似乎有些快乐的,因为除了他之外,我终于相信也许我能爱上别人,我又似乎有些苦涩,那个人,那个人,爱他那么久,他却不知道。
我更多的是伤感,面前这个人,他似乎不是真实的,像一场梦像一场幻觉,像一场烟火的扑朔离迷。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全名,我不知道他的任何事情,萍水相逢而已,没有说爱,没有说喜欢,更像一场逢场作戏,这样的相遇,我能说爱上吗?
而谁又相信,我是在爱!
娅喜欢热闹,当另一房间的人来邀请她去吃蛋糕的时候,她抛下我们去了,没有她的吵闹,包房里一下清静下来,有些失落,有些冷清,有些不习惯,这个女人,她叽叽喳喳,她嘻嘻哈哈,没有了她,便寂寞疯长,我自己常常觉得挺纵容她的,她玩,她闹,她哭,她笑,我都全部接纳。我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她热闹,我沉静,她敢恨敢爱,我畏手畏脚;她热情奔放,我沉默含蓄;可是我们却走在一起,相互包容,相互原谅。
娅去另一个房间久久没回来,估计是喝开心了。
我们索性不唱歌了,正经的聊起天来,聊得最多的还是娅,当谢问到:你说雷娅对我重要吗?
我想回答真话:至少暂时还不是重要的。
但他马上自己回答了:当然重要!
我笑笑,没有否认,时间会证明一切。
娅久久不回来。谢生气了,但他一直忍着,我说:能留在她身边的人都是超人。是得,能留在娅身边的人,真的不是一般人,娅的性格雷厉风行,爱憎分明,有些极端,有些暴躁,看不惯的绝不容忍。所以留在她身边的人,要比一般人更能忍耐。
凌晨两点多,终于回到酒店。夜长梦短,不叙,留一份长长的思念和遗憾在心底。
我没有遇到精神的、纯净的、灵魂的相遇!

第二天
娅吐了一夜,第二天仍然一个劲的吐,吃什么吐什么,当然不吃也吐。中午决定去吊瓶子,吊了两个多小时的瓶子,她不说话,不吭声,不再唱“把她泡在酒缸里”,痛苦而无力的表情,平常嘻嘻哈哈的她忽然这样的沉默了,让人很揪心,我不禁愿意希望代她受这份罪,真的,真的。
我对谢说:很揪心吧?
谢说:应该说让人蛋疼。
呵呵,这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说:你们是在用身体说话,而我是在用灵魂说话。
阿生这时怔怔的看着娅,娅忽然冒出一句: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呵呵呵,这个女人,还能说话,真是给力!
输完液,我们还是决定去三亚,坐高铁,很舒服,在列车上打了个盹,娅的情况貌似好些了,睡着了。而我被窗外的风景迷得一愣一愣的,很久很久的陶醉,梦中才有的椰子树呀,它们现在一一从我眼前穿过。
到站后,海风哥和嫂子接站,两年未见的海风哥让我有些激动,其实特别想他,他当初离开贵阳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暗自惆怅了很久。时隔两年多,在这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