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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那些年少,化成烟花。寂灭一地。_____简离如果人事悲欢由双手来掌控,我势必在你的掌纹里,刻划一道裂痕,在你的眼里镌上我的名姓,这样,我于你便经久不忘,灼骨至深。曾经想过要热烈的,竭尽所有的去爱一个人

那些年少,化成烟花。寂灭一地。_____简离
如果人事悲欢由双手来掌控,我势必在你的掌纹里,刻划一道裂痕,在你的眼里镌上我的名姓,这样,我于你便经久不忘,灼骨至深。
曾经想过要热烈的,竭尽所有的去爱一个人,如爱至亲和自己那般,用以生命,青春,血液去保全。
直到最后,我们都明白,对别人越好,是因为爱自己越深。
Chapter1
“良生,你看!跃过这条山脉,我们就到了”扎着两条辨子的女孩欢喜的跳跃着,细瘦的手指向高山的一边。跟在她背后的少年,眉目清朗,笑容迷幻。
紫红的蝴蝶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她追随着它一路奔跑,微风吹起她的发梢,裙摆褶起,
她跑进了森林,紫藤蜿延盘绕在高高的树上,少年的声音渐渐消失,茂盛的枝叶遮蔽了光亮,林间一片昏暗,蝴蝶已经飞远,莫名的恐惧向她袭来“良生,你在那里?良生…”一直没有回音,她坐在地上大哭,哭到胸口隐隐着疼
然后便睡了过去。
chapter2
天色仍旧朦脓,她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用左手按住隐隐作疼的胸口。“简离,你又做梦了?”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她跑向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镜片中的女人,面容清瘦,两肩骨骼清晰,齐肩的头发显得凌乱,而她的眼睛里,冷漠,孤傲,迷离。像一场幻觉。
天已经大亮,拉开窗帘,阳光直照进来。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看了看正在熟睡中的男子,泛起轻蔑的的笑,轻轻的关了门,转身离开。
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的耳边有声音一直萦绕“简离,你慢一点,我追不上”她随着这声音一直向前跑。来往的行人以困惑的眼神看她,并远远地避开。
化浓妆的妇人紧拉着小女孩的手“她是个疯子,不要理她”边说边加快了脚步
然后她去了LS.
年轻娇美的酒保向她问好,“老板,你电话怎么一直停机?”她向问她话的服务员看去“怎么可能,刚才我还拔了电话。”酒吧的客人都已离去,地板上残留一地的剩酒和一些破碎的酒杯。
她对身边的女孩说,爱情就像一场盛宴,留下的,都是世人厌弃的。
Chapter3
天黑以前,她早早的便睡了,直到模糊中听见电话响起。她欢快的笑了,她对电话的一端说:等我,等我打点好一切,我就过来。
然后她开始化妆,扎上松散已久的头发,涂紫红的唇彩,已经是冬天了,在黑得穿透光亮的头发上戴着紫色的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
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夜晚,她站在雪地里大喊“我们会在一起。”温婉的少年紧紧的拥抱着她。她说:良生,一定会的。
他并不懂得,诺言只能用以倾听,却不足以相信。她也太过年少,尚不懂人事的危险,而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包括诺言。
他永远不知道,她常常在午夜时分感觉头疼,像头皮被人撕破一般,觉得恐惧的时候就跑向浴室里洗凉水,既便是在结冰的冬季。
他刚找到一份工作,仍然没有稳定下来。低微的工资远不够在这个城市活得丰富。
她在头疼得最厉害的时候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时,思想计较后却说了句:良生,我会好的。我只是想你了。
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朋友,或许生活中也不存在,甚至家庭。他曾经问她:简,为什么选择我?她说:因为你一无所有,我也一无所有,我们在一起后,我就有了你了,我就是爱自己罢了。说完后她就朗朗的笑起来。
生活已经稳定,他在公司里凭自己的才干得到赏识,而病痛在她身上日夜肆虐。头发开始大把的掉落,她最后决定去医院,医生说她有轻度的抑郁症。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闲下去,她去良生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吧当了服务员。
距离近了,心却远走。他要加班,她要上班到零晨一二点。生活开始没有交集。他日益成熟,她的等待已开始苍老。曾经以为只是等他生活状况有所改善后,他就会说出那些从未说过的。
一年,两年,她还是没有等到。
chapter4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他真正的消失,他的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她去公司找他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在热谈:“你知道吗,那小白脸和人私奔了”不会吧,听说他女友也在这里上班啊…。
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为什么,你是觉得内疚么,还是害怕?
这个世界何其大,若真有所躲避,又如何寻得?
她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改变,按时上班,吃饭,没有吵闹,她失去的不是爱人,而是爱人的欲望。
头疼一日复一日的严重,几天甚至一个月不与别人说话。安城知道了她的一切,她的家庭,生活,以及病痛。
半年后,她嫁给了这个男人,没有鲜花,掌声,没有祝愿,没有亲人。
他于她只是一个港湾,但并非身心都能停靠。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喜好,她只是听得他早早的离了婚,从上海来到这个城市,独自拼搏,
无疑的是,他可以给她足的物质享受。甚至把他的酒吧交由她经营。所以,她要求所有的服务员在头发上要戴紫红的发夹。那是良生给她的唯一纪念。
最后把名字改成了LS。人们总是喜欢用物质的来回忆精神的,明知道物是人非这回事。
她嫁给安城的时候,二十五岁,他,四十五岁。和她的父亲年龄相差无几,她不爱他,却也不厌弃。
她需要一个像父亲的男人来照顾她,物质上或是精神上。
安城问她:简离,为什么选我?她突然大笑,相同的问题,不同的人问原是如此可笑,她却认真的回答:因为欣赏别人的孤寂是一种罪恶,我不喜欢背负这种罪恶。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两颗冷淡的心,言语已不起任何作用。所以,他们从不争吵。
chapter5
安城醒来已是下午,第一时间便看见了手边的信封。也许内心早已知道信里的内容,所以他并不惊讶,只是眉眼间闪过失望。只是稍纵既逝,犹如烟火。信的内容极其短,确直达目的。
“安城,良生打电话给我,他在上海,我去见他。
她身上只有一张信用卡和一张机票,又是奔赴于他。卡是安城的,她还是一无所有。连夜抵达了上海,这个繁华的城市,她曾经对他说:良生,等我们过好了,就去上海。真正的走出大山,通往城市。
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一直未通。她开始头疼,不断用双手撕扯头发,从包里拿出药片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