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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南马的镇街上,新开了两家小吃店。一家叫“黄田贩牛杂煲。”另外一家则叫做“羊杂火锅店。”一家开在南马电影院的门前广场上。几个红色的雨棚,组建在一起。四周的边上围着一道同雨棚一样红色的布的“栅栏。”这家“
南马的镇街上,新开了两家小吃店。一家叫“黄田贩牛杂煲。”另外一家则叫做“羊杂火锅店。”
一家开在南马电影院的门前广场上。几个红色的雨棚,组建在一起。四周的边上围着一道同雨棚一样红色的布的“栅栏。”
这家“黄田贩牛杂煲,”貌似白天不营业,晚上营业。莫非是个夜宵摊?也是!
另外一家“羊杂火锅店,”则开在曾经的“爱七”美食园的楼下。从南马电影院过去,一直往西走。就在那个“补鞋”一条街的那些补鞋匠的摊位对面。
我这人向来喜欢吃肉。不但喜欢吃猪肉,更喜欢牛羊肉。对于美味的牛羊肉,向来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更何况,“黄田贩牛肉,”早已经名声在外。我们东阳人,几乎可以说是妇孺皆知。
千祥羊肉,同样大名鼎鼎。
更何况,现在,冬天。天气寒冷,正是吃羊肉吃牛肉的大好时节。
公元2015年农历11月初十。南马会场。前些年新设定的会场。在南马,传统的“庙会”只有二月廿五。九月半。两个。
现在,又增加了两个。十一月初十。五月初十。
四个“会场。”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两个会场热闹些?
最近这几个月,我家的房子正在重新内外装潢。趁此机会干脆把一个旧灶也趴了。不破不立!趴了旧灶砌新灶。一万三千元的新式灶。你懂得!
在将旧灶趴了,新灶尚未动工砌的这一段日子。我成了一个没有地方煮饭的人。一日三餐只能去镇上吃。
幸亏从我老家去往南马。不远。三里路。
一个黄昏,我去镇上吃饭。心里早已经做好准备,我要去“黄田贩牛杂煲。”于是,到了南马以后不久,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走进南马电影院门口的那一家“黄田贩牛杂煲。”
雨棚内,六七张桌子。我进去的时候,除了我之外,一共只有一个食客。正在吃“牛杂煲。”
这家店铺的主人,是一男一女。我不知道他们是母子,还是夫妻?女的年纪稍微有一点大。男的看样子,貌似年纪也不轻。女的一只眼睛貌似有一点异样。尤其是在她看着你的时候,效果十分明显。
我看见旁边的那个人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牛杂煲。”煲里面有面条。我问老板:
“牛杂煲怎么卖?有面条的那种。”
女的说:
“十五元。”
男的说:
“二十元。”
两个人,居然异口“不”同声。我这个人向来有个怪脾气,要么不去,要进去吃了,不管是十五元还是二十元,纵然是一百五十元两百元一个也认了。于是,我说:
“来一个。”
于是,男的给我煮“牛杂煲。”
这是一个真正的“煲。”一个锅,陶瓷锅。我对于这种陶瓷品的认知有限。不知道这是有名的谊兴锅还是什么锅?只见男主人,或者说是男老板,从一口大铁锅里,用勺子舀了一勺牛的内脏之类,然后,放进一口小锅。再然后就放在一个煤气灶上煮。
煤气灶的火苗,绿莹莹蓝盈盈的。
俄顷,这个煮“煲”的男人,又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了面条,放进锅中。我发现,这是我们东阳农家的那种传统的土制“什面,”或者说是“杂面。”
不久,他又加进了几根潮湿的拉面。
混搭!
“煲”在火苗上煮了一会儿之后,他就用一个铁制“三角钳”将“煲”放进一个托盘,然后,让那个中年妇人给我端或者说是“托”了过来。
好东西必须趁热吃。于是,我趁热打铁,马上开始趁热吃。
味道不错。或者说是马马虎虎。有一点点微辣。因为,我发现“煲”里头有几段红辣椒。这个所谓的“牛杂煲”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货色?我吃过了以后就有了发言权。几根面条,几根绿豆芽。既然号称“牛杂煲,”那么,必须得有一些“牛杂”之类。有的有的。这个二十元一个的“牛杂煲,”还真的有一点与“牛肉”沾一点边的。里头最丰富的,恐怕就是那几块方方正正的牛血豆腐了。牛肉的碎末貌似也有一点。好像是牛的喉管或者是牛的肺叶什么的。我数了数,一片一片又一片。了不得,不得了!起码有六七片!
我在吃“牛杂煲”的时候,有几个人从雨棚的外面经过,女主人叫:
“没吃晚饭的到这里来吃,这里实惠一点。”
男主人粗暴地说:
“叫什么叫?爱吃不吃!巴不得不到这里吃。”
我一边吃,一边心中暗忖:
“有意思!这个男人的性格,貌似有一点点像我。虽然他是一个开店的,但是,对待顾客的态度则是,泰然处之。甚至截然相反,爱吃不吃。巴不得不到这里吃。鄙人的性格不也是有一点点这样的吗?当然,这种性格的人开店,貌似容易把一些胆小的客人吓跑。”
又有两个小年轻,从外面路过,特地拐进雨棚询问:
“牛杂煲怎么卖?”
一看就是两个外地人。贵州省?云南省?四川?湖南?
“二十元一个。”
“太贵了。”
男主人说:
“一看,就是吃不起的人。二十元还嫌贵。只肯出五元十元,给他们盛一碗牛血!”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我的“煲”刚要吃完。又进来一对夫妇。想吃牛杂煲。我把自己的嘴巴一抹,说:
“太辣。下一次我再来吃,不能这么辣!”
女主人笑嘻嘻地说:
“太辣?”
其实,并不太辣。我是故意这样说。然后,掉头就走。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雾霾。不,是暮霭!
……
三天以后。农历十一月十三。
中午。
我又一次上镇。
我去吃中饭。
顺便还要补一补穿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棉包鞋。”因为,一只鞋子的鞋帮跟鞋底,分裂了。
而这一家新开不久的“羊杂火锅店,”就在那些补鞋匠们的摊位的对面。一路之隔。给我补鞋的那个匠人,一边用万能胶,也许是百搭胶,给我补鞋。他用锉刀锉了一下不团结要分裂的鞋帮与鞋底的连接处,一边与我搭讪,说:
“你的鞋子好大!”
我开玩笑说:
“五十码!”
补鞋匠差一点信以为真。按常理来说,补鞋匠见多识广,尤其对于鞋子,多大尺码,谁也骗不了他。我跟补鞋匠打听:
“这家‘羊杂火锅店’的火锅,味道怎么样?”
补鞋匠说:
“味道是好的,就是太贵了一点。里面没有几片羊肉的。”
我心中暗忖:
“开店的,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于是,我对他说:
“我今天就去品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