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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2008年,在北京城市空间中出现了有两座极富表情的建筑:其一是鸟巢,其二便是正在逐渐趋于完整的央视新址建筑。中央电视台新台址地处东三环路以东、光华路以北、朝阳路以南,CBD规划范围内。用地面积总计18
2008年,在北京城市空间中出现了有两座极富表情的建筑:其一是鸟巢,其二便是正在逐渐趋于完整的央视新址建筑。
中央电视台新台址地处东三环路以东、光华路以北、朝阳路以南,CBD规划范围内。用地面积总计187,000平方米,总建筑面积约55万平方米,最高建筑约230米,工程建设总投资约50亿元人民币。建设工程采用的是荷兰OMA的设计方案。专家评委认为这一方案不仅能树立CCTV的标志性形象,也将翻开中国建筑界新的一页。(汗……)
那是在专家和建筑师的眼中,那么在纭纭众生象的大千世界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看法呢,当然,众口难调,称赞者有之、怀疑者有之、惊艳者也有之,有异类的声音也难免,但是总要听听的吧,否则,耳朵就不是用来聆听的了,而是,用来过滤的了。许多媒体不惜大费笔墨进行夸赞,说它是一片用钢精和玻璃组合成的一片云,也有媒体称它是一座巨型的城市雕塑作品。媒体是这样认为的,那么在众人的眼里是不是它真的就是一件色彩瑰丽、颠倒众生的城市艺术品?难道就没人认为那是一件“皇帝的新装”吗。无论怎么样,在莫衷一是的评论面前,我们就不得不掀起帷幕,目睹一下幕后英雄——库哈斯。

“天才”库哈斯
库哈斯,1944年出生于荷兰鹿特丹,早年曾从事剧本创作并当过记者。1968——1972年转行学建筑,就读于伦敦一所颇具前卫意识的建筑学院ArchitectureAssociation。从那时起,他对当代文化环境下的建筑现象就开始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兴趣。1972年,Harkness研究奖学金使他得以在美国生活和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1972至1979年间,他曾在当时建筑界很知名的Ungers事务所以及PeterEiserman的纽约城市规划建筑研究室工作过,同时也在耶鲁大学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执教。1975年,库哈斯与其合作者共同创建了OMA事务所,试图通过理论及实践,探讨当今文化环境下现代建筑发展的新思路。
早在1978年,库哈斯就将关于纽约这个城市的研究,纳入《癫疯的纽约——曼哈斯的宣言》一书中。在这本书里,他设计了一系列虚构的故事,如:囚禁中的城市(TheCityOftheCaptiveglobe)、斯芬克斯旅店(HotelSphinx)、福利宫殿大厦(WelfarePalaceHotel)、游泳池的故事(TheStoryOfthePool)。
《癫疯的纽约》之后,库哈斯几乎花了二十年不停地建筑,努力实现或证实他早年在书中所提出的建筑理想和宣言,特别是外表与内在行为简单分裂论。
在建筑设计的外表上,库哈斯其本人试图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松的感觉,并没有对内部发生的一切有任何的暗示;而实际上,他却对其内部展示的空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建筑与都市内的空并非真空,他要给你一切的可能性,调动你的激情,幻想虚无。他要创造一种让你有无限欲望,要进去窥视的空,在建筑和大都会的空间里去创造一种拥挤的文化。正如勒?柯布西埃、马塞尔?杜尚曾经给后人设下的无数令人迷幻的陷阱一样,库哈斯这位天才建筑师也给我们这代人设下了迷人的圈套。
库哈斯的建筑思想虽然没有一个明显的完整体系,但在他看似复杂多变的的建筑思想中,贯穿着一种文化的理念。:他始终坚持建筑不是一种单纯的形式艺术,建筑必须要体现一种历史的文化感。其立足于现代都市文化的开放性建筑思想,对当代的建筑学和城市规划理论产生了重要影响。比如法国图书馆(1981年)、拉维莱特公园(1982年)、波尔多住宅(1994年)、荷兰驻德国大使馆(1997年)、纽约现代美术馆加建(1997年)、西雅图图书馆(1999年)、广州歌剧院(2002年)等。从这些设计作品中,我们最直观的受到了一种空间秩序被无情的粉碎、进行了不加思索改造和重新组合的空间概念。
比如里尔宫、学习工厂,完全是一种被扭曲和转换了的空间,走在里面,你就会感觉走在深深的欲望当中,你的好奇会促使你不停地走下去,而非你的意识。
对,这就是库哈斯。
“雷姆?库哈斯是一个将作为社会现象的建筑转变成令人反感的事件的记者,是世界上惟一的这种类型的建筑师。”伊东丰雄如是说。

中国的建筑语言
“如果把纽约世贸中心搬到中国,找一个特殊的地段建起来,在不同的文化、政治背景下,它们还是会很不相同。”库哈斯说。
很显然地,库哈斯也认为不同国家的文化背景决定了人们的思维方式,以及由思维方式所创造的一系列想法并投注于实践所形成的存在方式。比如中国,以及中国的北京。
中国的建筑自古以来秉承着中国人自己的风格“站似一棵松、卧似一张弓”,站的正,躺的平。北京是六朝古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自然而然,约定俗成地披上了遵规守矩的外衣,逛逛故宫、爬爬长城,那个建筑不是看上去塌实而厚重?且说说现代建筑,似乎有点呆板,看上去就严肃,除了高矮区别之外,也确实在设计上很难有大胆的突破。所以,当央视新址设计风格以一种摇摇欲坠的姿态,在众多高楼大厦间耸然立起时,中国人一一贯制的目光和感官神经被深深的刺痛了,并连续做起了摇摆运动。也许更多的世俗的眼睛只是好奇,大脑莫名地激动着,全身忍不住战栗着,至于为何也许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确定。更坦白地说,也许他们也无法排除“新鲜”二字的干扰。就像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穿着衣服上班,而突然有一天一个人裸着身子,挎着笔记本从容不迫地搭地铁、上天桥,间或还扶栏凭眺一下秀水街的美景,那时大家的感觉也许和看到央视新址时别无二意。当然,也许会有人认为不可理喻,其实大家也知道并不是不可理喻,只是我们大多数的人被大众化的习惯行为所套牢——穿戴整齐地出门;当反大众化的习惯行为——裸体出门时,便会刺激我们早已经被封印的大脑。是啊,如果反之,我们的大众化习惯行为是裸体行动,那么当某个人衣着光艳地在大街上SHOW时,大家就会“惊讶”,就会“新鲜”。所以,归根结底,是人们的大脑被模式化,所谓的艺术就是出其不意偷袭你的感官神经的那根针。
所以,如果明天北京城再出现几座类似的建筑,最后形成一族,而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