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读了maikr的《让孩子去乞讨》这篇文章,对我触动很深,因而有感而发。美国的幼儿园的孩子在上“乞讨”课,用“饥饿疗法”教育幼小的孩子,教育他们从小要节约粮食和金钱,懂得同情弱者和穷人,懂得今天的幸福生
读了maikr的《让孩子去乞讨》这篇文章,对我触动很深,因而有感而发。
美国的幼儿园的孩子在上“乞讨”课,用“饥饿疗法”教育幼小的孩子,教育他们从小要节约粮食和金钱,懂得同情弱者和穷人,懂得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相对于我们这些刚脱离温饱的人们来说,这样的理念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也在用不同的形式在教育着我们的下一代,去同情弱者,体恤穷人,因为我们曾经就是弱者和穷人,我们怎么能够忘记我们原来的身份呢?
曾经我小时候,讲起来现在的小朋友也许不信了,他们会说当时的生活有那么惨吗?我小时候的生活不是一九五八年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也不是人们最难过的时期,只是我有了记忆时,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早期的一个生活片段,人们的生活较之以前还稍好一些。那时的生活现在想来是艰苦的:在山东鲁南这个地方,中国的商品粮基地,冬小麦的主产区,我们农村却很少吃到小麦面,长年的主食以地瓜干面粉为主,就是这样一种面粉,一家人一年的口粮也吃不到头,年底还有挨饿的可能。粮食少的原因主要是土地亩产低,小麦单产只有2、3百斤,地瓜单产只有5、6百斤。记得最清楚的是,每天晚上母亲只是用很少的小麦面粉活上一点白面糊,下上一锅稀粥供我们食用。平时是绝不吃小麦面做的干粮的,只有在过年的时候用小麦面包上一顿水饺,就算是过年了。也许我们这些经历过这个时期的人们还有这种食品短缺的感受,没有挨饿经历的人是想像不出食品对于一个挨饿的人的重要性的。
每每想起我们现在在日常生活中的现象就另我心痛。
现在生活好一点了,每天吃剩的食物没有办法处理只能白白的倒掉成为垃圾,城市里每天排出的大量的粪便去污染水源。我还记得在农村老家,我小时候吃剩的食物还能喂猪、喂羊、喂小兔,就是刷锅水也舍不得倒掉,盛好后端给生灵子去饮它们。那时侯的粪便是不会污染水源的,村里专有管理粪便的,将各家各户的粪便收集起来做成绿肥,用来对庄稼施肥。那时没有像样的化肥,对庄稼地主要施氮肥和农家肥。这两种肥料对土地是绝少污染的。由于使用农药很少,那时生产的粮食肯定是绿色粮食了。不象现在,每天人们都在怀疑自己吃的是不是能吃的食物,对食品充满了不安全感。
日常生活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发展经济的理念也有许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在现在的经济发展中对资源的浪费和掠夺式使用可以用“惊人”这两个字去形容。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了“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并在党的十七大决定把“科学发展观”写入党章,这些英明决策是十分必要的,也是非常及时的。科学发展观的一项要义是建立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的和谐社会,这也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但恰恰是现在有些地方在经济发展中不注意资源节约和环境友好,盲目地发展地方经济,更谈不上科学发展了。表现最突出的是土地资源浪费,环境污染严重,盲目地重复建设。单就土地资源方面,我们的城市越建越大,城市建设盲目地追求高起点开发、高标准规划、高规格建设。这个“三高”是科学的吗?我看未必见得,再高的发展目标也会旧的,总会被新的目标所代替。新事物总会在否定旧事物中波浪式的发展,起点再高也赶不上形势的发展。发展要讲求它的客观性和实用性。在城市建设中不乏这样的例子:刚建设好的许多建筑物,由于地方搞招商引资,进行房地产开发,大片的尚有使用价值的建筑物被强制拆除,拆除掉的建筑物即浪费了资源又形成了大量的建筑垃圾。城市钢筋水泥建筑物的不断扩张造成了大量的土地不能复垦,这样的土地再也不适于农作物的生长。在建中的居民住房贪大求洋,很多建筑设计的户型超过了100平米,有的还在向150平米发展。有的同事开玩笑地说:住150平米以上的房子得雇两个保姆,一个专门打扫卫生的,一个专门买菜做饭的。住的房子再大,还是在那一方小天地里转悠,有的甚至容不下父子两代人。有不少人表示,两代人同住在一个楼房里不方便,特别是现在成长起来并成家的新新人类,他们的要求更为强烈。在城市里不乏父母与子女过不到一块去,独立搬出去租房住的例子。试想,一个城市连一个家庭都搞不和谐,怎么能建设一个和谐的社会呢?建设再大面积的住房又有什么用呢?城市的扩张,土地被征用,形成了一个新名词叫“失地农民”。这些农民仅得到能维持最近一个时期生活的补偿款,大量的失地农民无法安置就业,只能由他们自谋职业。由于我们没有健全现有的社会福利保障措施,致使许多老弱病残失地农民陷入贫困的境地,因失地致贫的不乏其例。我曾经接触到一个失地的56岁的中年妇女,这么大年纪还跟着拉水泥的汽车装卸水泥。看着她浑身满是水泥矮小的身躯一袋袋地将水泥艰难地扛到离她十几米远的水泥垛上,我想就是我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壮劳力也扛不了几趟,可是她一个人居然将一车五吨重的水泥车全部卸完,我感到很吃惊并很好奇。我忍不住问了她的年龄和她的家庭状况。她说,她56岁了,家里没有了土地,孩子都成家立业,单过了,她和老伴一起生活,分的土地补偿款早就花光了,不出来干活不行,也找不到啥好活,只能找着干这些又脏又累,别人都不想干的活。我问:不出来干活不行吗?不是还有儿女吗?她说:他们还顾不上自己呢!哪有闲钱顾我们呢?一天不出来干活就得挨饿!也许她说得有夸张的成分,但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个失地农民的质朴,绝对没有狡猾的成分。也许她就是我们所说的新时期的穷人的一个缩影吧。
我们曾经在计划经济时期,讲求有计划、按比例、协调可持续地发展国民经济。现在是市场经济时期了。邓小平同志指出: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在市场经济时期,特别是在偏面地追求GDP高速增长和崇尚狭义的政绩观的思维驱动下,特别是我国的经济结构发生改变的新的历史时期,国家对宏观调控的难度进一步增大,有计划、按比例、协调可持续地发展国民经济的观点很难让人接受,因为这种观点一提出就会被打上保守和守旧的标签,很难让人听得进去。但是,纵观我国改革开放发展的历程,我们也看到了不按有计划、按比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