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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山峦叠嶂遮蔽了远望的目光,目力所及的地方接嵌着高阔的天幕。天高碧蓝,地厚重叠,我在这片天空之下孤独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叠叠垒垒的青山,蜿蜒挺拔,一座雄伟过一座,逐级拔伸高耸,管你再远眺,任你再登高也会

山峦叠嶂遮蔽了远望的目光,目力所及的地方接嵌着高阔的天幕。

天高碧蓝,地厚重叠,我在这片天空之下孤独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叠叠垒垒的青山,蜿蜒挺拔,一座雄伟过一座,逐级拔伸高耸,管你再远眺,任你再登高也会无例外地分割在一片天地之间。

以高山为障墙,以高天为眼顶,在表浅的意识里倒置着井口般的天地。

感性永远胜于理性,多愁善感是这一切错觉感知的母体。

偌大的中国崇山峻岭,山脉纵横绵延,我渺小卑微的情感,在巍峨的山脚萌芽、开花。

萌出青涩新奇的芽头,在微风细雨中招摇欢呼,迷茫的细雨自辽阔的天幕纷洒而下,芽头吮吸着悸动疯长,开出了面向巍巍大山那边日出的灿花。

日出的晨曦,光晕朦胧而醉美,绯红上了你的娇颜,你在天边笑靥傲世,那灵魂美妙般的初见,一眼便烙下了痕迹,你柔美无处不在的天地,自此遗世独立的收藏了一片天地。
离开了新平小城,也就离开那片天地了么,还有那片天地的人儿了么?

花残落尽片了,也没有结上一颗果实,落霞与夕阳都被墨色涂驳了,也再难见你一面了。

还记得在离开新平小城的烟雨里,离愁的雨儿附上了窗,朦胧了我的眼,我决绝地把这一片天地塞入怀中,随着卷起的雨花带着这片天地离开了。

2009年我第一次来到了玉溪,虽然其间有一次去昆明考试途经此地,但也只是隔着车窗近近远远地看一次,回时再多看几眼也没看不清其韵味。

玉溪如一幅画,一条公路在画的边缘擦过,隔着车窗只把她静美的外貌,看得痴迷,也不知真切,好似一角又似全貌。汽车就这样呼啸着擦画而过,车子疾驰卷起的风连半点她的味道也未带走。

2009年大年初三,刚好恢复通车的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我背着行囊辞了父母踏上了玉溪的轨迹。

大山脚下寂静的小村庄,在灰蒙蒙的晨曦间安静的坐落着,与世无争;我带着焦躁的心离开了,没有太多的留恋,因为心里的人和事都在遥远的地方,并不在寂寞的村落阡陌间。
因为起得太早,所以一上车就朦朦胧胧的睡去了。

微微的可以感觉到车子在青山怀抱中惬意的飞驰,不时从车窗的缝隙中飘溢进来了被露水浸染过的味道,那是绿树成荫的味道,也是家乡的味道。但湿湿润润的空气中已经夹杂着春的气味了。

真正的离开了故乡,我在朦胧中感忆到了念高中时每次回家,坐在车上那种熟悉的念头与心情。

迷糊中客车停晃了一下,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混斥着四处,我睁眼望了一下。
到了乡镇上了!

过节的年味还未散去的街道间,早已摩肩接踵了,难怪车子走走停停,鸣喇叭是催促、是提醒也是为这难道热闹的乡街子带来热闹的阜声。

早已习惯的街道,没有使我过多关注,一闭眼又继续朦胧了。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驱走了空气的凉气,坐在座椅上,任阳光流溢满整个车厢,浸漫在身上,洋洋自得,车子载着满心的金黄在柏油路上轻逸的飘飞,一路风光渐渐的入了眼,进了心门,一扇封闭的大门徐徐拉开了门闩……

‘革棚村’一过就是我的母校‘新平一中’,每一次车子不论是离开或者进入‘革棚村’心里都会有淡淡的忧伤和浅浅的期许。

“陈影家以前就是革棚的,只是在城内买了房子以后才搬的……”

“哦”!一个稚气未尽的男孩应了一声后,眼睛深沉了下去,神思似乎穿过了时间去到了某一年,他期待的张望着每一家门口那个熟悉的影子。

她该是留着一根可人的小辫子,红润的小脸蛋上眨巴着天真的眸光,时而低着头鼓弄着她漂亮的小指头,时而扬起甜美的嘴角看着远处的我疑惑而又畏惧的缩回头去,须臾又探出好奇的小脑袋……

她该在这个村里的路面小巷间,嘻戏打闹过,也委屈的哭过吧。

每一次出进‘革棚村’,恍惚回到她的儿时,她该是什么样子呢?

或许就是我想过诸多中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