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秋虫衰弱的残声,啼黄了满池绿荷,白色眩目的荧屏寂寥如云天,突然悬挂一行如雁的字:你和我理想的女友一模一样!在意与诧异交错,迷惑与喜悦交织。就这样,就这样地,拉开便关闭了,昙花般极美艳极凄迷的序幕与终结
秋虫衰弱的残声,啼黄了满池绿荷,白色眩目的荧屏寂寥如云天,突然悬挂一行如雁的字:你和我理想的女友一模一样!在意与诧异交错,迷惑与喜悦交织。就这样,就这样地,拉开便关闭了,昙花般极美艳极凄迷的序幕与终结。有一种来得轻,来得静,来得温婉,来得悲凉的执著。
一个文学男人,一个文学女人,逝去的许多漫长日子,在两条平行线上各自追寻爱情的梦。渴望情感世界里有蒲公英的圣洁,水仙的情深,玫瑰的热烈,茵草的无华……
而今,梦飞梦落仿佛就在同一时刻完成,那么急骤。梦延伸的远方,沉没了男人固执预言的:两秦相遇,两情相悦,必然导致两秦结合。名为多情剑客的潇洒男人,一匹自己彩绘(他的工笔画)的千年坐骑,“几行英雄泪,柔情醉豪杰。横笛歌一曲,拔剑云追月”(文学男人的诗)。
可惜,一个美丽的童话才开始春天的盎然,来不及历经夏的燃烧,走不到收藏秋的硕果,猛然,冰封成了冬的童话,一个含泪不肯溢出的童话,一个欲哭无声的童话……
梦断秦淮的文学男人,魂似乎归来兮,永恒思恋的云,幽怨的小婉,恸哭的艳儿,美丽绝伦的小玉,活泼欢娱的小夜……一一似乎褪色到了昨日的黄历。人们不是常常说,重要的是今天明天,不是吗?从此文学女人才是文学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这样掷地有声的话语啊!文学男人憨实地情迷地,一介书生的纯真,一个张生的痴情像,张开了梦的翅膀,飞往自己营造的“你我相偎情脉脉/你我相顾梦青青,”轻轻点亮梦的方向。
那天,阿里山源,沿鹅卵石铺就的路,借流水潺潺绿藤绕绕过,临窗的文学男人温文尔雅,休闲装恰到倜傥风韵,耸立如亲和的鹰。文学女人甩出湿漉漉的长发(刚刚健身沐浴后赶来),一如甩出骄傲的自己。扬起飘逸的纱巾,一如扬起希望的火焰熊熊。文学男人淳朴的孩童般,不加掩饰地赞叹:人比照片更年轻更漂亮。女人笑笑,笑出女人的羞涩与灵动。女人没有告诉男人,男人透露出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成熟与帅气,书卷气与憨厚的和谐。
那天,湘江依旧,人不依旧,也礼貌也随和的文学男人女人,肩并肩,不谈文学,不谈情感,只看湘江北去,小舟侧畔,倒影灯火,行人徐徐。
那天,两个香喷喷的烤红薯,芬芳了整座茶楼,不年轻的两个“大孩子”,不做作的纯真,逗引无数羡慕的眼。文学男人的嘴唇,真还不是男人自吹,棱角分明还性感地好看。
那天,石锅里黄鸭叫的鱼齐刷刷,热辣辣。平民食客的身影里,快乐了文学的男人女人。金牛角中西餐厅,斯文文,尔雅雅,盐食甜食裹满腹,丰腴了文学男人女人。
那天,湖南大剧院,《色·戒》大片渲染了影院的影座,一双冰凉的小手挣不脱一双大手的温度,空气是说不出话的热浪。
那天,文学男人女人携手没入人海,踏欢夜的街路,相拥成法国街头的浪漫,女人企图逃出男人藩篱的臂弯,却幸福地当了猎人的俘虏。
那天,阳光洒成夏季,走长长炙热的路,痛了香蕉一样的高跟鞋;吃甜甜的稀饭(男人拔牙后,女人准备了一瓶稀饭),醉了男人风雨飘摇的心。
那天,女人做头发,男人执意赶过来,整整在外游走了几个小时,就是为了陪女人,然后送女人回家,即使站在没有女人准进的铁门外依依望远。
那天,男高音女高音唱彻了红房子贩量歌厅,一首歌是一份情,一份份情在一首首歌里,缭绕,缠绵。
那天,男人告诉女人,你的小手好冰凉,你一定怕冷。于是,遥远的南京定了温情的品牌鸭绒大衣(女人感激,但婉拒了)。
那天,那天……一个男人的身影总在铁门外期盼地站立,站成松的坚毅,立成柏的坚韧。女人的脚步少女的轻盈,女人的心少女的梦幻。
……
文学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最温馨的方式,满满地盘桓在女人的日子,只要可能,男人的身影就是女人寂寞眼神里最柔情的风景。女人矜持地过这样幸福的日子,可是,害怕梦太丰满,像充足了过多气的皮球。害怕梦太快节奏,像垃圾的膨化食品。害怕不能承受之重之轻。之前,文学女人从没有想过要和文学男人有交往,害怕文学男人多情……
文学男人还没有来得及与文学女人“填写一首抒情的词\那洁白的婚纱\快乐的曲子\幸福的诗句\还有笑靥\还有秋雨”(文学男人的诗)。
文学女人还在也许中迟疑“也许应了明天的真实\曲笑词乐\婚纱飘圣洁\新人生生世世。也许\茫然幻梦\知己诗中留\情不醒自陷之\邀明月\泪看多情剑客\几多红粉绕\远远背影别”(文学女人的诗)。
终于,文学女人巫婆一样,未卜而知一切。
走进文学男人生命,走下文学男人怀抱,走不出文学男人心灵深处的上海女人,一曲《为爱回首》痛入昨天男人的心脾,也不会不痛到今天男人的心肺,上海女人是真想和文学男人相守半生?还是因了许多的不如意,让上海女人想起了旧日的男人?还是知晓文学男人有了新人,而失衡了芳心?这些都不是文学女人所要知道的,那已经不重要。只是,那个上海女人的哭泣,把文学男人的心哭碎了,哭担忧了,哭徘徊了,哭健忘还有上海女人之外的女人了……
2个白天黑夜不长也不短,48个小时不短也不长,文学女人和文学男人失去了一切联系(文学男人没有了信息、电话和身影。文学女人不会主动打扰),追求不敢懈怠半点,狂热不敢降温一点的文学男人,蒸发了。
文学女人被燃烧与漠然的感情弄得莫名。无助,无奈。痛,悄悄地;哭,轻轻地;伤,深深浅浅地;怨,浓浓淡淡地。为太温暖的情,为太温情的人。之后的女人,跑步机上疯狂,而明明知道再快的速度,再多的时间,也跑不出这个已经固定的橡皮履带。痛了心脏,酸了腿,不想流的泪与汗成盐酸的苦雨……
再次来到有过文学女人,有过文学男人的茶楼,是夜,一人一茶一纸一笔,一会枯坐如木,一会文思如泉。梦在飞涌,梦在飞扬,梦延伸的远方,本来有清凛的溪流,参天的大树,石桥拱架,小小木屋“墙纸新贴淡淡粉红”(文学男人的诗),欢歌回山谷,舞步摇花影,浑厚男声高吟“你我就要来临恒古不变的爱/又岂止千年采莲的古韵”(文学男人的诗)。
然,“如果你不开心想远离家乡离开上海漂泊,请来我的城市,我温暖的怀抱永远等待着你,那时候满城都将是你的幸福。永远也不要离我太远,我无法承受那样的痛!”这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