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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上个世纪以来,我国曾有两次“读书热”,一是“五·四”运动以后,“为中华之掘起而读书”;二是粉碎“四人帮”以后,“科技强国,振兴中华”。这两次“读书热”都出现在国难当头、百废待兴时期。然而进入经济过热的
上个世纪以来,我国曾有两次“读书热”,一是“五·四”运动以后,“为中华之掘起而读书”;二是粉碎“四人帮”以后,“科技强国,振兴中华”。这两次“读书热”都出现在国难当头、百废待兴时期。然而进入经济过热的二十一世纪,人们却在淡忘读书,取而代之的是“出书热”。是人们更加注重“唯我”了,还是书籍泛滥贬值了?
柏拉图说:“一个人没有读书,就等于一间房子没有窗户。”他将读书列为“四大美德”之首。苏格拉底也承认:“一个人的知识再多也是沧海一栗,更重要的是求知。”可见读书在人们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当今信息时代给每个人充分的自我展示平台,很多人只有狂燥的表现欲望,从而失去了求知的本能。
听过一首打油诗蛮有趣的:“春天不是读书日,夏季炎炎恰入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包待来年。”形容人们没有读书乐趣的心境。并非每个人都有“书缘”,以书为鉴,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有能力买书或有书不读的人。这样的人或是条件优越,或是忙忙碌碌,借口是“哪有时间读书哇!”他们也知道书中有颜如玉和黄金屋,但现实与书籍比较,他们还是觉得前者更过瘾,更实际;另一种是有心读书而无书可读的人。他们往往是一群可怜的书虫,一书在手,别无他求。闻一多读书成瘾是出了名的。他结婚那天,迎亲的花轿到了家门口,新郎却失踪了。急得大家东寻西找,结果在书房里找到了他。怪不得大家都说他不能看书,一看就“醉”。
最佳的读书年龄是学生时代,可是现在绝大多数学生的心态都不容乐观。小学生读书,只因父母之命,前途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中学生读书,仍未脱离小学的惯性,朦胧着对未来的憧憬;大学生读书,只为了不想被同学甩得太远,在女友面前不至于丢份儿。而真正喜欢读书的学生,实在是凤毛麟角。
喜欢读书的学生很少,读书的方法也令人担忧。现在语文教学问题主要表现为“三多一少”:一是表面形式的分析太多。老师象个外科大夫,把一篇极富整体美感的原著分解得支离破碎,使学生在诸多的段落章节面前无从下手,对原文的兴趣也荡然无存;二是过于繁冗的提问启发太多。学习一篇新课文,学生本来就象三伏天饥渴的羔羊,眼巴巴地望着老师高高举起的如同冰棍儿的课文,而老师偏偏不给,非要提出一大堆问题,想生辣辣地调起学生的胃口。等学生的兴致丧失待尽,老师才把化成一根棍儿的文章交给学生舔吮;三是费时费力的板书过多。老师在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得辛苦,学生在下面淅沥糊涂地抄得乏味。最后,老师讲解的时间有限,学生没理解课文,倒是把速记练出来了;四是学生潜心读书的时间太少。语文教学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提高学生的阅读和语言表达能力,以提高写作水平。可是现在学生未能掌握书面语言的表情达意,阅读和写作严重脱节。可见,对书没有兴趣,又怎能喜欢书呢?
唐代诗人黄庭坚有句名言: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言语乏味。这话绝非危言耸听,读书不是可有可无的“尤物”,而是提高生活素养和情趣的必经之路。众所周知,人的外表魅力最主要的是语言修养。当一位女孩儿和一位英俊洒脱的男士约会,男人毫无品位,丑态百出,把李时针(李时珍)说成是表业大师,把麻将说成是“四大发明”之一,你还觉得他有魅力吗?莎翁说:“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世界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书籍,使我们认识了自然界的奇观壮景,指引着我们度过难关的正确方向;书籍,使我们走出悲伤和苦寂的羁绊,从枯燥轮复的岁月中找到令人振奋的绚丽时光;书籍,始终如一地将各种理念注入人的脑海,使我们在充溢和愉悦的思想海洋里充实自我,搏击斩浪。读天文地理,可晓天下于方寸之间;读历史典故,乃和古人促膝交谈;读文学作品,能咀嚼世上最美的爱情;读电子理工,能把大自然把玩看穿。一句话,读书便是把一个人甚至是几代人通过艰辛的努力而汇集的知识,在短短的时间内“不劳而获”,这岂不快哉?
从某种意义上说,读书就是一个人的精神支柱。女友是卖猪肉的,相貌平平。被丈夫抛弃后,她一如既往地照看瘫痪在床的婆婆,还要带着不懂事的孩子。她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元的收入,十多年了,从没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可老人和孩子从不缺吃少穿。为了生存,她还要起大早卖豆浆。即使是这样,她还要坚持每个月买一本心爱的书,如饥似渴地读到深夜。年年岁岁,从未改变。她为什么要买书?一个卖肉的普通妇女,与中外名著又有哪些难以割舍的渊源?余秋雨在《风雨天一阁》中描写到少女钱秀芸,她酷爱读书到了痴迷程度。闻听天一阁是书的世界,她便嫁给天一阁的主人。但她终身未能如愿以偿,最后象秋叶一样香消玉殒了。又是一个书痴,而且还是个弱女子,即使把她扔进书海里,也未必成为文坛上的巾帼才女。但她就是如此爱书,就这样想的,就这样做了。一生平庸,死而无憾!
在“势看天地翻复”的伟人看来,书更是爱不释手的珍宝。几十年来,毛泽东的丰泽园简直就是书的天地,书架上、卧室里、茶几上,厕所旁,到处都是书。他的双人床的另一边全被书占领了。为了看书,毛泽东利用了所有能占用的时间。在颠簸的列车上,他总是专心地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按着书页,阅读不辍。毛泽东的晚年虽重病不已,仍不废阅读,特别是解放前出版的一套精装《鲁迅全集》和《托尔斯泰小说集》;鲁迅在南京水师学堂读书时,因成绩优异,学校奖给他一枚金质奖章。金光闪闪的大奖章还没在手里捧热乎,他就拿到鼓楼大街卖掉了,再买回几本心爱的书和一串红辣椒。每当读书熬到深夜,他就一边看书,一边嚼辣椒。常常是看得拍案叫绝,辣得满头大汗。有时我常想:鲁迅的杂文如此辛辣,是不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毛病”呢?难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日本作家大江慨叹道:“如果鲁迅在世,诺贝尔文学奖就轮不到我了。”其实,喜欢读书的中国伟人又何止这俩位,如孔子的“韦编三绝”、匡衡的“凿洞夜读”、董仲舒的“三年不曾窥园树”、李密“挂犊之才”……
那么读书的乐趣究竟何在呢?尼采说:“读书给我更多的憩息,引导我散步在别人的知识与灵魂中。”谁能忍心拒绝和一位善知的、睿智的理性天才交谈呢?归根结底,读书的乐趣在于两方面:一是作者,二是读者。作者虽然贡献出杰作,但作品的价值还要通过读者来体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