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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跳梁小丑永远是跳梁小丑一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拥有无可厚非的丰富想象力,不否认有令人羡慕的花样年纪,也不难看出有常人不能的嚣张气焰,但是,浅薄往往是跟随它的主人流于目光,流于言语,流于颜面的。摆上个PO
跳梁小丑永远是跳梁小丑
一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拥有无可厚非的丰富想象力,不否认有令人羡慕的花样年纪,也不难看出有常人不能的嚣张气焰,但是,浅薄往往是跟随它的主人流于目光,流于言语,流于颜面的。摆上个POSS炫耀外貌,再闹腾一下,反叛一阵,被人推上浪尖高峰,被人追捧到玩世不恭,这就能充分显摆张小姐的“出名要趁早”的好处了。
一夜成名的人很多,一夜成名的人各有不同。素质高低来源于本性的善恶,本性善,则素质高,本性恶,则狂而忘本。正如有人圈养狼一般,它归根结底是兽而非犬,发作时,能对主人更加仇视,更加六亲不认。不过它也有跟主人亲如一家的时候,毕竟有食物便认人爹娘,摇头乞尾,楚楚可怜,这是动物的善处。一些人,一些本是用笔写心的人却意识不到这点,出名是大众这个爹娘给捧出来的,食物是大众这个爹娘供给的,自由和快乐,是大众这个爹娘赋予的。出名而忘本,是这类人的特征,忘记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偶尔还会显露猿的嘴脸。走路的时候突然犯了疯病,就连平坦的大路也觉得碍眼,掘地三尺非要挖出个石头才能证明自己的神经质是非常正确的,是异于常人的。于是露出利齿去追咬路人,拾捡石头掷天,石头掉下来的时候,没有打痛路人,倒是砸了自己的脚,流了一地的血。
除去郭的抄袭,韩的嚣张,张的深沉之外,“八十后五虎将”究竟有哪些人我已不太记得。这些被称为作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思想,但这些思想也各有不同。不论郭的抄袭成功与否,官司输赢与否,他都不想再惹事生非,只想安闲地享受自己的生活。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个“作家”是什么样的涵义,被青少年群体痴迷追捧的写手,没有太多生活阅历,仅凭想象力来挥毫泼墨,如此存活于世已实属不易。而韩的嚣张非同一般,文不足而借用巧力,先咬前辈,再咬同辈,最后可能还会咬小辈,说是不参加任何媒体集会,却也可通过此种手段来大肆炒作,算是心机重重了。此举说伪善点,是思想激进,说浅显点,就是缺乏教养。较之以上两位来说,张很低调,且能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和生活状态,他的作品不仅笔力超然,且较有深度,与张相比,郭是小巫,韩是小丑。
一个跳梁小丑的结局便是在推陈出新与时俱进的年代逐渐被世人淡忘。一个忘却自己走路姿态,擅忘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时光的人,时光终将轻易湮灭他的踪迹。小丑永远是小丑,登不得大雅之堂,也无法与大师并驾齐驱,他将亲手终结自己的生命,悬梁自尽。

知天命和喷饭
无意中在百度上查到中国微型诗坛上有一篇微型诗人张明昭针对我的杂文《微型诗和梨花体》所作的文章,文章中他虽少言,但极尽讽刺,把我的文章说成是“奇文”:“经朋友指点,偶然看到网上的一篇文章,谈到微型诗,把他与“梨花体”并列,张某有幸也忝列其中,说得正是《命题擂台》设擂的《西红柿》。张某早是已知天命的老朽,看后为之一笑,发来论坛,供大家酒后喷饭。”
帅今有幸,被著名诗人点名批判,这等好事也算一奇。不过,话说回来,“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既然是奇文,就请说说奇在何处,分析分析解开谜底,也好让大家能“酒后喷饭”。若讥讽我的杂文是“奇文”,只能说诗人他老人家故作清高欲掩饰自己语言匮乏的尴尬,微型诗歌为何不入主流,为何只能算作“轻骑兵”?我看也只有那一小股子拧紧了绳(小团体),戴上了面具(逢人说好,恭维奉承),满口废话(破坏诗歌结构,自创口水话诗体)的所谓微型诗人才能作解。当今社会,言论自由,人家梨花派掌门人遭受万千攻击尚能忍气,你西红柿派为一篇小文就不能吞声?另外,如果知天命就自诩老资格、上等级,那么此言岂不更令人喷饭?

不是我吃葡萄,是这世界太糟糕
我一非作家,二非诗人,写下这些,让我有了“吃不了葡萄说是酸的”之嫌,这倒不必解释,众所周知文艺允许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多辩才能进步,多思才能提高。之所以写下此篇,是因我天生就“愤”,看不惯社会进步到如此程度,让部分所谓文人钻了“读书时代”与“中国目前趋于老龄化”的消费空子,青年们似乎已远离循规蹈矩,变得桀骜不驯浮躁不羁美丑不分,诗人们也尽管把后现代主义发扬光大,口水满天飞,却也能赚得名利兼收,盆满钵满。这对正儿八经兢兢业业咬文嚼字的从事文学创作和搞学术研究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正如剑走偏锋的超级女声和国家青年歌手大赛,是比不得的,因为一比,会气死很多一生都在辛勤耕耘刻苦钻研的人。
当然,文学应该适当去旧,但也不能全盘皆抛。文学是严肃的,有生命力的,而非“痞子骂街”和“装疯卖傻糊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