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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总以为我们经过大西北恶劣风沙侵蚀和锤炼过的身体足以适应各地各样的气候和生活环境了,所以总是以“外来和尚会念经”自诩于当地人;但时间久了,发现自己不但被本地的“经”熏陶的彻底改了头换了面,甚至还差点就被
总以为我们经过大西北恶劣风沙侵蚀和锤炼过的身体足以适应各地各样的气候和生活环境了,所以总是以“外来和尚会念经”自诩于当地人;但时间久了,发现自己不但被本地的“经”熏陶的彻底改了头换了面,甚至还差点就被家乡人当作外来人了。
就拿03年回了一趟久别六年的家乡来说吧!我竟然遇到几件现在想起都觉想不通的奇事:
其一:当我风尘仆仆到达奎屯汽车站时,一辆出租恰到好处地停在我的面前,一开口,司机大姐就很肯定地说:你是内地来探亲的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挺不容易的,去哪里我送你,价钱便宜点,十块钱送到地方。咱当时不了解行情,以为碰到好心人,忙不迭上了车,往红旗商场赶,因记忆中回126的车似乎都停在那里。
到地方,果然很多车停那,还碰到了也开车的同一连队一个邻居,那真是亲切地到了家;寒暄起来,才知道奎屯出租车价位五元市内全包了,而我由车站至红旗商场的距离也就过条马路而已,走路都要不了五分钟,可见那位好心的司机大姐绕了个多大圈子才把我兜到地方又闪身而去。
其二:到家后第二天,陪母亲去逛团部,看到路边桃子很喜人,十元三斤不算贵,就买了十元的;没零钱,给了张一百的,看着那卖桃的在我面前把九张十元的票子翻来覆去点了n多遍,觉得自己再当人家面点一遍就不好意思了,于是接过找钱往兜里一揣就走了。
回到家,算算帐,怎么算怎么都少了30元,于是恍然:买桃时那女贩子是把钱折着数给我的,里面的猫腻其实很简单,我们只是觉得到了家里,这类事情便绝迹了,谁知我们浓重的南方口音已经让当地人把我们当外人待了。
其三:03年在家呆了一个月,一向胃口极好的自己面对可口的饭菜竟然会毫无食欲;难得吃到口的想念了多年的瓜果也勾不起自己一点点兴趣,别说家人,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恐慌了一个月,竟然瘦了六斤;母亲也怕了,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别真回趟家还落一身病;于是去查,好好的,医生只说了句:“水土不服,哪来哪去,啥事没有”就把我一颗久久盼归的心给浇凉了:说出来谁信啊!?我土生土长一新疆人,回到自己的家乡竟会水土不服!这不是开玩笑吗?!
玩笑不玩笑,不服还真不行,回到深圳当晚,我就在同事早有准备的接风洗尘的盛宴中大吃特吃了一餐,紧缩了一个月的胃在那一刻大开,让我惊诧不已!
该拿自己怎么办呢?觉得南方人动不动就“热气”、“上火”的嗲声嗲气的娇气表现自己如今也深中其毒:饼干不能吃、辣椒不能吃、油炸不能吃、烧烤不能吃、芒果要少吃、荔枝要少吃、......要少吃,.....不能吃......
如此算来,我的妈妈呀,人生的乐趣,眼看就要被这外来的“和尚”难念的“经”给剥夺了!
其实,为了生存大计、发展大计,这一点难念的“经”又何惧之有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