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国际美术家联合会副主席、中国诗词协会陕西分会会长、西安市政府副秘书长武忠勤先生的《武忠勤书法作品选》,去年9月由三秦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收录了武忠勤先生近年来200余幅书法作品。这些书作与诗作相映成趣
国际美术家联合会副主席、中国诗词协会陕西分会会长、西安市政府副秘书长武忠勤先生的《武忠勤书法作品选》,去年9月由三秦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收录了武忠勤先生近年来200余幅书法作品。这些书作与诗作相映成趣,显得很协调,也很有书卷气,所以,当时我便觉得这位武忠勤先生定是文人气很重的人(此前我们并不相识),且怀中情愫不俗。待日后有缘相见相识,则证实了我的判断不谬。当然,我所指的是其神髓中的资质,而非附之于外的职业、职位之类。这也再次说明,所谓“诗(文)如其人”、“书(画)如其人”,一般而言还是合乎常情的。当然这里首先明言,关于从文事艺,我是一向格外看重创作者的修养与气质的,对于诗人和中国书画艺术家来说,尤其不可等闲视之,因为说到底,中国的诗、书、画既是中国文化的内容,也是中国文化的重要表征。
笔者认为文学与艺术,都源于“人”的情感与精神,能与书画、诗文结缘,自然需要品行的超脱、境界的升华。或许,一切都在书画中,一切又都在诗文中。
事实告诉人们:书法之为艺术,之有美,主要在两方面:一是借汉字的书写创造生动的形象;二是进行这种形象创造显示出来的书家的精神修养和技能功力。
但是,由于时代对书法需要的不同,书法发展状况的不同和人们对书法认识感受上的差异,使得书者的追求,时代对书法美的讲求,也会出现许多差异。甚至出现偏离这两个基本点的认识和讲求,从而从积极或消极方面对书法的艺术追求产生影响。比如盛唐时期,科举制度的需要,干禄字势就成了时书的审美标准,人们从审美上关心的也都是实现这种书写的法度与功力。书写合于这种模式,见法度,有功力,就是好书。然而,到北宋时,在欧阳修、苏轼、黄庭坚等人心目中,书法却只是“有以寓其意,有以乐其心”的形式。被认为美的书,已不是程式有据、法度森严的作品,而是具有“郁郁芊芊的学问文章之气”,时代要求书家的不只是技能,而是书法流露的精神修养。到了近代,人们更认识到:书法作为精神产品,美的是作品展露出来的艺术家高尚的精神气格。
现今,书法已日益失去实用性,成为纯艺术形式。人们只为审美,只有丰富精神生活才需要它,书者只为艺术创作才运用它,而其存在的矛盾性就在于:它必须以传统的条件存在,即它必须仍是汉字书写(不如此便不是书法),又必须有时代的“我”的面目(不然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价值)。时下大多数书人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也看书,他也不爱那些只能重复前人、没有自己面目的作品,问题只在具有审美意义与价值的“我”,不是着意做作,而是以真实的精神修养和扎实的艺术表现力凝铸的。
可贵的是:武忠勤先生的无论是书还是诗,已经有比较明显的个人面目。他认为:“当今书法一定要体现时代的主题精神,也就是说,书法艺术当随时代,不只写唐诗、宋词、元曲,当然这些是千年精粹。应根据不同时代、背景、空间、时间,写一些适时、适地、适人的文字,他也努力去做,他的多数书法作品都是适人、适事而撰而写。”我认真琢磨,其作品的个性面目之可贵处,一半是天赋,即情性所决定,一半则是基于精神修养和持之以恒的追求与磨炼。对他的书法作品,我是在这一感受与认识的基础上进行评论的。
武忠勤先生之书,首先是其沉厚却又不乏灵动的气息吸引了我,他的书法不仅平和温润,有不俗的气格,有寻求境界的自觉,有乐感,是无声之音,有形外之意,经得细品。其行草书和隶篆,都有这种特点,尤其是其行草。行草并不难写,但难在有意味,有气格,不因生而拘谨,不因熟而油滑。武忠勤先生的行草,结体自然流畅、疏密有致,阴柔中有劲健、飘逸之气韵,阳刚中有雄厚、老辣之风骨,笔法苍劲浑厚,气韵生动自然。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温润与亲和之气,但决不是时下那种“以丑为美”流行书风的强作,而是基于一定修养与功夫自然流露出的真率与质朴,故而有内涵,耐得品赏。
武忠勤先生从政从艺从文二十余载,艺如参禅,宦海修身,文求静闲,书写识真趣,不图名利大物华,只求宁静而致远。心静之处就是最好的道场和艺境。他经常挥毫:“为政亲民”四字:“他认为为官应当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其中淡然之心,可见一斑。正是这种淡薄名利的心理,”成就了他言行不乏高雅脱俗的表现:一是追求淡泊的生活状况;二是从容不迫内心也造就了他的不紧不慢。这也反映在其作品中,就是其笔势行走趋缓有度,不会过于迅速;且字迹饱满圆润,但也未有过分张扬之态。
武忠勤先生温文尔雅,为人平和真诚。他待人接物,和气中透出低调,悦颜中多有雅量,谦虚中蕴涵睿智,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行胜於言”,武忠勤先生的名字就是他人生的座右铭,做人守忠诚,无过无不及;守业操“勤”,勤学勤问勤政敬业。他常说“做人要真诚,工作要扎实,有为才会有位。工作是实实在在干出来的。你价值的大小,重要的是看你为广大人民群众奉献了多少”。
武忠勤先生作为文学艺术创作兼擅的书家,始终保持著书法家的敏感。他深知:自己既是一个艺术的实践者,也是一个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为广大人民谋福祉是他的事业,繁荣书法艺术是他价值的真正体现。正因为如此,他把工作和个人的艺术创作两者之间的关系处理好,使之相互补充、互融共进。数十年中,他在书法领域辛勤创作,孜孜不倦,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这里笔者不揣浅陋,仅就武忠勤先生行草书风格略陈浅见。
80年代中期以来,随著书法的全国复兴和文化多元主义的实现,书家谋求在开放的视阈中实现历史的超越。而这种超越性实践是在两个层面展开的:一是承续了碑学的民间化取向并加以范式扩散,扩充延展了碑学的固有范畴,在长时段的历史追寻中,引入近现代考古学成果,将流沙坠简、魏晋残纸、砖铭造像引入创作领域,从而形成后碑学格局;二是反拨海派异化的以“二王”为中心的经典化路径,将“明清调”置于当代书法史的中心语境,强化了书法的主体意识。来自这两方面的书法审美取向,而使得武忠勤先生在这一特定的当代书法现代性历史文化氛围中,选择了师法二王和魏碑。正因为如此,武忠勤先生的书法作品刻写在石头或牌匾上,别具神韵。
武忠勤先生的行草书,取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