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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知道,我很美。有人说我美到,羞死西施,气死貂蝉,赛过杨玉环,当然,这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我很美。我的烦恼在于我该挑个什么样的男的做我的男朋友呢,什么样人才配得起年轻娇俏的我?帅的嘛,没钱;有钱的嘛,
我知道,我很美。
有人说我美到,羞死西施,气死貂蝉,赛过杨玉环,当然,这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我很美。
我的烦恼在于我该挑个什么样的男的做我的男朋友呢,什么样人才配得起年轻娇俏的我?帅的嘛,没钱;有钱的嘛,没素质......
两年前,他常到我们公司拿一点点货回去加工。有很小的一间加工厂。
那时,他开着一辆旧女式摩托车。他很卑微。称呼我们办公室的人都是“某先生”,“某小姐”的。有时,甚至连我偶尔的主动招呼都能让他显示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来。
他个子不高,身材还算匀称;有着猫一样大而圆的眼睛;不过笑起来能看到一颗微突出来的牙齿,因此我们戏称他“小暴牙。”
后来,小暴牙便没来我们公司接小单了。慢慢也就忘记了他。
两年后的一天,我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人慢慢开着车边按喇叭边连声叫着:“靓女、靓女、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我一看,不想既是他——小暴牙
“咦----好久不见哦!”我惊讶道。
“是呀!好久不见了。我送你回家吧!”他探出半个头,笑得有些轻浮。
“哦。不用了,我很近的”
“那请你吃饭吧,你还没吃饭?”
“不用了,家里煮好了”我加快了步伐。
“那---呵呵……你有没有电话号码呀?”他依然开着车慢慢追着。
“没有呢!”我笑笑的,转身进了左拐的小巷。
“喂---靓女,靓女……”留他兀自在车上傻叫。
着实有些惊讶!才两年不见。两年多的时间,他的一切既有那么大的变化。看他开着宝马,西装革履,以及刚才说话的神情、语气。哪还有一点以前小暴牙的影子呢!我颇有“今昔非比,沧海桑田”的感慨。
后来,他又常到我们公司来。不过不再是以前小暴牙的形象了。他自信满满,和我们经理、老板等谈笑风生,甚而不太理会办公室其他的业务员。
仍和我们是同行,但已属同样外销性质,因此没什么业务往来。他很坦然地对人说来这里是只为了看我而已;又说什么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欢上我之类的。
我只是笑笑,没什么感觉的,真的。我喜欢让我有感觉的,只是还没碰到。
同事们大多羡慕我,“哎呀,你运气真好!碰个这么有钱的!
“真妒忌死你了!以后便成大老板娘了!”
“到底漂亮呀!难为人家看得上!”
“……”
依然对他没什么感觉。但在他多次热情地请求下,我开始了和他交往。也许是虚荣心所至;也许是寂寞而已。反正没有男朋友,暂时找个有钱的也不错。
他很慷慨地送了一部手机和一部小灵通给我。
慢慢地,我对他的了解多了起来。他处世圆滑,做生意很“精”。也难怪他成“暴发户”
他也很自信,自信到我叹为观止。“你怎么不拔了这个突出来的牙齿呢?不是很好看。”
“拔了它干什么,也许就是它才能让我找更多的钱的呢!”
“你也该节食了,肚子都有点大了。”
“那怕什么,这是福肚,别人没好吃的想长还长不起来呢!”
“都二十一世纪了,你居然连电脑都不懂。”我嘲笑道。
“这有什么!懂电脑有个屁用。我不懂,能作老板,懂电脑的还不是帮我打工,我那会计还是个大专生呢!不一样叫我老板。”
在我面前,他似乎老有说不完的话。说他人生的经历、创业的艰辛、处事的巧妙等。我知道:他想得到我的欣赏,赞美。很遗憾,违心的话我说不出口,只能笑笑的。
他的工作大多是应酬客户。用他的话说,“主要是让他们开心,就有单接,就有钱赚。”
应酬的项目无非是吃喝玩乐。他说要对我好,要让我过的幸福,快乐。于是,在我有空的时候,他总带上我一起应酬。跟着他半年以后,我几乎去过市里所有的酒店,餐厅;数得清市里有多少家按摩院,迪厅,夜总会。
只有在他带着那些客户去龙圩{广西较有名的花街}的时候才不肯带我去的。我无所谓:又有什么好的节目。
他常赞我漂亮,说“在我眼里,心里,你都是最漂亮的”,又说“如果你再高一点的话,什么香港小姐,亚洲小姐,统统靠边站吧!”﹙我虽有娇艳的脸蛋,却只有一五八的身高。﹚
我常认为:他最在乎的是我的外表吧!他喜欢听别人对我的恭维。那神情,好像是他莫大的荣幸一样。
我苦笑:爱,只要一个原因就可以了么?
一天,他对我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像现在这样好。又向我求婚。说会买一辆小车送我。如果答应嫁给他,为了表示他对我的真心,马上就转一百万到我的账户上。
我犹豫,看看他,低下头。在想……
“小芳,给你十天。然后再答复我”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
“好。”我下了车。
夜,很美。有凉爽的风吹来,漫天的星星。我爱这样的夜。
身边,俪影双双。而他,不曾陪我在这样的夜散过步;他好似连恋人间的悄悄话都不曾和我说过。空中飘来路边烧烤的肉香,“不能吃!那是低等人的食物。”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而我还是爱吃。本是低等人吧!
他开车很快。有次一个人突然闯红灯,他既“他奶奶的”一声加速向那人冲去。我大惊:“为什么呀?撞死人家怎么办?”
“撞死就撞死了!这种人,最多赔点钱给他了。不过像撞死只鸡一样嘛。”他不屑道。
“你----”我气得张口结舌。
半年来,吃的,也吃过了;玩的,也玩过了。却觉得并不是很幸福,快乐的。也许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吧!也总溶不进他的世界,他是有钱人,有着有钱人具有的一切可恨之处。不知为什么,甚至常有悲凉的感觉。我心疼那一桌桌只吃过一点点就不要的美味佳肴。{他不让打包,怕丢面子}实在太浪费了。尤其是面对迪厅里那些三点式舞女舞动着她们的千娇百媚时男人眼中的惊艳,兴奋时,我的心,总因为作女人的原因,而隐隐作痛起来。这般的妖艳,这样的性感,又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得住诱惑呢?
五天后,他既主动带我去龙圩。那条街既有很多家保健院。里面的长沙发上清一色坐满了花枝招展的女孩,而对面的沙发上则有张望打量的男的。
“芳,我什么都不想隐瞒你,”他低下头,说,“这里的小姐是最便宜的,也都年轻。他们都喜欢、、、、”
我愣了,半天,我问:“所以你要陪他们一起。不准带上我?”他紧张,有些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