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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胡芯羽在八岁那年,母亲因外遇而抛夫弃子,毅然决然地投向了一个煤老板的怀抱,从此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地独自将他养大。胡芯羽在母爱缺失的状态中度过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内心深处交织充斥着对母亲的恨,以及对母爱

胡芯羽在八岁那年,母亲因外遇而抛夫弃子,毅然决然地投向了一个煤老板的怀抱,从此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地独自将他养大。胡芯羽在母爱缺失的状态中度过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内心深处交织充斥着对母亲的恨,以及对母爱的渴望。
花开了又谢,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转眼之间胡芯羽长至到十八岁正值渴求女人的年龄,同时迷上了在网络寻求温暖的感觉。在他刚刚升入大学不久,便在QQ上认得了一个名叫荣思思的女人。那个时候由于父亲再婚,胡芯羽陷入了极度的苦恼,于是向荣思思述说了自己的苦楚,而荣思思对他深表同情。由于二人同在武汉,于是很快便约定了见面。
月湖桥上,映入胡芯羽眼帘的是一个眼角已有深刻鱼尾纹的徐娘半老,使得他心生厌恶感,正想甩手离去之际,却见荣思思已经开始热情地招呼自己。胡芯羽不由得恼恨起自己经常在自己空间乱曝自己照片使得这个老女人一眼便认出了自己。无奈之余只好勉强应承。
荣思思并非没有看出胡芯羽对她的厌恶,但看这男孩一脸的稚气便有些欲罢不能,于是厚着脸皮邀他逛街,胡芯羽只好勉强答应。不想荣思思对他是异乎寻常的体贴,无论他喜欢什么,无需多言荣思思便会立即为他买下来。这一幕使得他心湖间涌动起暖流潺潺,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那就是儿时母亲带自己上街为他买这买那的情形。
那一晚,胡芯羽随荣思思去了她的家,荣思思向他述说了自己的人生悲剧。由于她是个生就的石女,所以至今仍然未婚,只能靠摆摊卖鱼为生,这些使得胡芯羽不由得心生无限怜悯之情。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同居生涯,但也只能是无性同居罢了。但荣思思对胡芯羽格外的宠溺,他睡不着,她再累也陪他聊天;他想吃宵夜,她就算顶着大雨也会为他去买;他想买什么,她就会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为他消费。就这样,胡芯羽越陷越深,越来越离不开荣思思了,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然把荣思思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日子就这么又平淡地度过了两年,也使得胡芯羽在不自觉之间将荣思思当成了自己的母亲,习惯了她母亲一般的宠爱。但却在贴吧开始迷上了一个在武大年念书的女孩。尽管女孩对他并无任何好感,胡芯羽却已经锲而不舍地对她进行死缠烂打,而且还将自己所在大学的联系地址告知了那女孩。这一切的一切,使得在一旁的荣思思极为痛心。
但荣思思无论心里是何其的酸涩,表面却尽量的隐忍,因为她有着一段难以启齿的过往。年轻时她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生活,却被人贩子所骗将她卖到了山西偏远农村给一个老鳏夫做老婆,受尽屈辱的荣思思在受尽凌辱之余想到了逃跑,却不慎被抓。老鳏夫在气急败坏之余毒打了她,本想要她不敢再逃于是下手过重,将她踢成了子宫脱垂,从此她便失去了做女人的全部功能。虽然后来被警方所救重获自由,却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固然她的内心深处深爱着胡芯羽,但她深知,即便胡芯羽不介意她大他那么多,然___无性关系又如何可以长久?
那天胡芯羽依然在纠缠那个叫紫衣的女孩与他见面,女孩僵持许久后终于同意了。而荣思思在望见他打扮得妥妥当当之后出门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打开她为胡芯羽买的笔记本电脑翻看聊天记录,当她看到那女孩告知胡芯羽,自己会穿一身银灰色裙子在汉正街的某个街心公园见面的那一刹,不由得妒火中烧。
荣思思痴痴地瘫倒在沙发上,内脏开始绞痛使得她浑身窒息,妒火如同蒸馒头一般发酵着。即便他们真的无法长久,她依然要他尽可能长久地留在身边。自古以来。这种妒火。不是烧死别人,就是把自己烧死。

胡芯羽在公园站到腿都发麻了,直至冥冥日西沉,蓦地发觉一个靓丽纤细的背影正背对着他,披着一头飘逸的长发,身着一身银灰色长裙,腰间随便扎了根紫色的丝带,却也是风姿楚楚。看着身段,似乎模样也不至于差到哪去。胡芯羽顿时有点不敢上前招呼,但转想已经到这一步了,不去太可惜了。即使她甩手而去,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上前问:“你就是紫衣吗?”
女孩缓缓地转过身,露出一个微笑说:“是我,你看,我是不是很丑?”那狰狞的面孔中射出一道寒光,那确实是一张狰狞的脸庞,一脸烧伤的疮疤,“意外吗?前段日子火灾烧伤了,你后悔了吗?"
胡芯羽汗毛倒竖,夜色之间,他清楚地看到对方说话时嘴唇在动,——那真的是她的脸!他的手脚一下子变得冰凉,二话不说,地落荒而逃。
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女孩哈哈大笑,撕下脸上的软体面具,直笑得岔了气......
胡芯羽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方才将那张狰狞的脸所带来的心空阴霾驱逐。想起了家中的荣思思,两年来将自己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而他却背着她来见网友。实在是不应该啊!想到这里他不由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打开屋门,不见荣思思,却只见餐桌的保温饭盒里放着自己最爱的热干面和排骨藕汤,立即狼吞虎咽大开吃戒。这一刻,他开始真切地感激起荣思思的好。毕竟在这个浮华的年代,能给人安全感的东西越来越少。
蓦地,一阵浓重的睡意彻底将他征服了,他甚至懒得回到床上,直接就倒在了餐桌上。
荣思思进门,眼中闪烁着饿狼似的寒光,她抓起胡芯羽微凉的手轻柔地吻了吻吗,喃喃自语:“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真正的平等!才会永远在一起......”
她将胡芯羽扶上床,褪下他的裤子之后,将胡芯羽的“命根子”剪了下来。
胡芯羽痛醒后大叫起来,看到满地的鲜血,荣思思惊惶失措,连忙拨打急救电话。直到医生告知她胡芯羽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是永远地失掉了做男人的权利的时候,她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无法被胡芯羽所原谅的,所以监狱的大门已经在向她敞开,顿时不寒而栗。她连忙为胡芯羽交足了治疗费用,便从六楼跳了下去......
荣思思终归还是没有死,但已经摔成了高位截瘫,而且已经彻底疯掉了。尽管胡芯羽家里已经报了警,但由于她疯了,早已没有了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而且终生只能躺在床上了,所以也只能被监视居住了。
她的父母将她的鱼摊接管,继续卖鱼,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整天抱着胡芯羽曾用过的电脑,没事在网上胡乱骚扰人玩玩而已。
出院的胡芯羽,徘徊在巷陌之间。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