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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即使岁月被尘封,即使他不曾感觉到她的存在。时过境迁,她依然忘不掉他,却也只能将这份执念隐藏在心底。2012年夏天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相貌很平凡,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一条线,梳着参差不齐的短发,很
即使岁月被尘封,
即使他不曾感觉到她的存在。
时过境迁,
她依然忘不掉他,
却也只能将这份执念隐藏在心底。

2012年夏天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相貌很平凡,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一条线,梳着参差不齐的短发,很可爱。干干瘦瘦的,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将她吹跑。她总是让人觉得很开心。新学校不大,操场上也有几处高低不平,教学楼的对面有一小片桃树,一到春天的时候花瓣就会漫天飞舞,之后又落到地上。操场上的篮球架看起来还是新的。她对我说:“虽然我的父母不是很满意,觉得这所学校不算太好,可是我很喜欢这里的自然,也很期待新的同学。”
然后她认识了他的身边总围着一些男孩子,大家和他的关系很好。他长的高高的瘦瘦的,斜斜的刘海,吸引人的眉眼,很帅气。嘴里却总是说着一些不文雅的词汇。她跟我说:“总是听别人说他长得帅,我可没觉得!真是有病!”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再这之后,她却越来越关注他。他有一种吸引人的独特气质,总是有人想要做她的女朋友。他喜欢喝冰红茶,而且总是不写作业让别人帮他写。
就这样不知不觉,冬天到了,天气变得寒冷,地上也因冰雪变得很滑。她一不小心扭伤了脚,而他伤了膝盖。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和老师请假不去跑操,然后和他坐在教室里一起养伤。
那天,她在认真的写数学作业,他就站在窗边对她说:“嘿!你看外边那女的好不好看?”她一愣,然后又急忙跑过去问:“哪一个?”他乐呵呵地用手指着说:“就那个,长头发的。”“哪一个?”“那个。”她笑了:“还行吧!”他眼睛一亮:“我觉得挺好看的。”说完,就打开门出去玩了。
她在窗前向楼下看了一会,其实她没看见,只是怕他不耐烦而已。
她走回去继续写作业,长长的题干抄起来很麻烦,还要画图。她不禁无奈,老师总是就这些繁琐的作业,又不能不写。他回来了,双手插在裤兜里,修长的腿迈开稳重的步伐。看了会窗外,问她:“喂?你写啥呢?”“数学作业。”她回答的理所当然。“那你也帮我写了呗?”她没有说话,也不抬头,他用一种撒娇卖萌的语气让她帮他写,说实话他噘嘴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反而有一点好笑。“本拿来?我帮你写。”我看到了,她写的很认真,比她自己的作业写的还要好,小巧的楷体字干干净净。她和我说,她知道他从来都不写作业,也翻看了前面的,都是不一样的字体,她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我问她:“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写?”她答:“不知道。看他那买萌的样子,想到他也可以这样的对我很自然,就想都不想的答应了。”她在心里想着:为什么明明可以跑操却一定要请假?明明自己没有看见女孩儿却要回答“还行吧!”明明作业很烦,却比写自己的还要认真?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说:“因为你想对他好啊!”
她遭遇了一件好笑的事。
有一天她背对着过道看走廊里的告示墙。觉得有人拍她的肩,她回头一看,拍她的人是那个男生,正一脸惊愕的对另一个人说:“操!原来是个女的?”她哭笑不得,照着镜子看着瘦瘦的像个假小子一样的自己,第一次想要变得漂亮一点。我记得她和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过,一直以来都是对形象不以为意的。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可能是那个拍我肩的傻子让我受到了打击……”
她学习成绩优异,而且担任了语文课代表,老师们对她都很好。唯一不顺心的就是他的作业她收不上来,她每次都发脾气,但好像都没有用。后来他叫业了,竟让人感到一阵难以相信,可是转眼再一看,他每次交的的作业都不写名字,而她又每次都能认出来。他调侃她:“课代表当的挺好啊!连字都能认出来了。”她笑:“那是。”但她没有说,其实她只是认得他一个人的自而已。
有时我会独自走在人潮涌动的街上,带着耳机,放大音量,入目的人来去匆匆。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我也记不住他们的脸,又恍然记得她说过的一句话:“你喜欢在角落里观察别人,可也许有的人也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观察你。”我笑了,她只会小心翼翼地,那么想,做什么事都不会忘记别人怎么看。又或者她只是想让看见她的人看见她的优点吧!而我只能无奈的苦笑。
她觉得学校很好,因为有爱她的老师,还有可爱的同学们,她总在别人的面前提起他们,但最多的还是他:“我跟你说啊,今天再班歌比赛结束之后,我们又放了一首汪苏泷的《小星星》,歌放完之后,他就大喊‘谁才是我的小星星’我们都笑了。”
“今天,他在体育课的时候打篮球,进了好几个,挺不错的。”
“哎哎哎!看见没,他发了几张相片到空间里,还戴着个墨镜,感觉好傻。”
我听着听着,又边想:你注意到了吧!你在观察他,他的习惯,他的事,他的一切。你是想做什么呢?我知道,其实你什么都不想做,真的是什么都不想。
他安定了下来,不再打架,找了一个温柔漂亮的女朋友,他们班的第一名,外加学习委员。他对那个女朋友很好,他叫那个女孩儿“胖纸”,那个女孩叫他“臭臭”。他们一起迟到,一起学习,放学后他会送那个女孩回家。大家都说他们是绝配,他笑的很幸福的样子。
在这期间,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开始是齐耳,后来到脖颈,再到肩,又到背,身材也胖了些,不再那么干瘦。笑得也很可爱,像个孩子,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亲切的气质,是肤色也白了许多。交了几个知心朋友,她可以和他笑着交谈,不再是紧张到不知说什么好。
我以为她放弃了对他的好,但我仿佛错了。
她笑着悄悄的看他的位子,看他听课时的模样,和老师开玩笑的样子,时不时搭上几句话。打羽毛球时伤了腿,没有来学校,她也表现的很担心,一遍一遍的看着他空空的位子,直到他重新回来。她想问问他怎么样,才发现他太忙了,那么多人都在询问他,还是在等等吧!她是最后和他说的,她值日扫地经过他的位子像是随意的一句:“腿怎么样了?”笑着说:“没事儿,就是要养几天。”她点头:“嗯,注意点。”
她一如既往的从初一年级到初三年级对他好。
她总能看得出他开不开心,有没有生病,上去说两句话之后又默默退出来,她说:“有一种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吸引人的力量,身边的人很多,你想去关心他都挤不上去。而我为了他能记得我多一点再多一点,观察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