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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从二胖子家喝完酒出来,就被林小雨堵在门口,她说找我问句话?送我的二胖子看见林小雨找我问话,就识趣地说句,你俩问话吧!便缩了回去。那天,我在二胖子家贪杯喝高了酒,出门一见风就有点发晕,不过我心里还是清
我从二胖子家喝完酒出来,就被林小雨堵在门口,她说找我问句话?送我的二胖子看见林小雨找我问话,就识趣地说句,你俩问话吧!便缩了回去。
那天,我在二胖子家贪杯喝高了酒,出门一见风就有点发晕,不过我心里还是清楚的,就顺嘴说:小雨有话就问呗?
你要的鞋垫,看看合适不合适?林小雨掏出两双鞋垫递给我,一双是粉色的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另一双是白色的上面绣的是并蒂莲图,两双鞋垫十分精致。
我虽然醉眼朦胧,可是第一眼看到这两双鞋垫就十分喜欢,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嘴里啧啧有声!我也许喝多了酒不加思考问了句:小雨,我不记得向你要鞋垫呀?
林小雨调皮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好好想想。
我越想越懵懂,只好摇摇头。
林小雨白了我一眼,说;五月在房上晒麦子,是谁腆着脸向我要来着?
我被点醒了。我家和小雨家是背靠背的房邻,我们那一带大多数是平房,经常在房顶上晒庄稼。尽管我家的院门开在前街,林小雨家的院门开在后街,串门要绕个大圈,可是从房顶过去,只有一步遥,平时在房上晒东西,总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五月天,我从水库工地上回来,帮家收割完自留地里的麦子,又将脱粒的麦子晒在房顶上,吃了中午饭,我上房翻麦子,却见林小雨在自家的房檐边树阴下纳鞋垫。我就蹑手蹑脚走过去,冷不防说:小雨,躲在房上纳鞋垫呀?
讨厌!吓着人家了。林小雨娇嗔地捶了我一拳头。
我厚着脸说:你做的鞋垫真棒!看在老同学份上送咱一双如何?
好呀!林小雨把脸一仰说:那你叫我一声姐姐,给你做三双都行。
因为,我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平时见面就开玩笑让我叫她姐姐。我故意将嘴凑到她耳朵边大叫一声:林妹妹!震得她急忙掩耳朵。我抽身而逃,后面传来林小雨的一连串的骂声……
我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好笑呢?就揶揄地说:噢,我想起来了。当时叫过你“林妹妹”,嘿、嘿,可是你没答应给我鞋垫呀?
我也没说不给你呀?林小雨反问道。
我没有反驳,只是嘿嘿干笑了两声。后来,林小雨还问我给二胖子找工作的事,我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原来,我高中毕业后,一位在我村蹲点的远房舅舅让我去三岔口水库工地当施工监管员。两年后,通过三岔口水库建设指挥部公开考试选拔,我以优异成绩当选去水利学院深造两年,回来后,我被提升为工地施工监管总长,管着全工地五十几位施工监管员,可以说我在工地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头半月,施工监管员食堂的大师傅出了车祸,新换了位大师傅,可是做的饭实在不敢恭维,不到两天时间,施工监管员都跑到别的食堂蹭饭去了,我不得不另谋色他人。
二胖子是我初中的同学,他父亲是我们那儿有名的大师傅,三乡五里的婚丧嫁娶谁不请他去掌勺,二胖子也经常跟着他爹帮厨,自然也学了几手。当我叫他去工地食堂做饭时,二胖子高兴地蹦了老高,没想到这梦寐以求的事让他赶上了。因为到水库工地干活挣的工分高,一个劳动日顶生产队一个半,每天还有五分钱的补助,所以村里的劳力都是争着抢着要去的,可惜水库上向每个村摊派的人有限,大多数都被村干部沾亲带故的人钻了空子,像二胖子这样没门路的,要不是我特意要他去,恐怕他想破脑袋也白搭。当时,二胖子为了表示感谢,他立马弄了两个小菜,非要和我喝两盅,没想到还把我喝高了。
酒一高我做事就欠考虑,见林小雨送鞋垫,还打听二胖子的事,我就以为她是讨好我,想让我帮她也在水库工地上找活干,就索性说:冲你的鞋垫,我保证从工地给你找个活,何况我俩还是老同学呢?后来,酒精让我只犯迷糊,林小雨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就是连她什么时候离开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我也没细想就将林小雨送的鞋垫塞进了军挎包里,带着二胖子匆匆上了水库工地。也就是那天,我与高中同学白诗云邂逅相遇,却让我俩再次点燃了恋爱的圣火。
那天,我将二胖子领到食堂安置好,就上了工地,想看看我那些部下在验工收料上是否认真负责,那些家伙们一见我,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表现出恪尽职守的样子。我故意询问了他们一些工作上的问题,他们回答让我比较满意。为了不让他们翘尾巴,我给他们每人多多少少指出不足,以恩威并重的手段训示一顿,才离开工地向办公区走去。
一路上,我沾沾自喜,见四处无人,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摆出了十足的领导派头。
同志,向您打听一下路?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位女子的问话声,我一怔,急忙转头看是谁?不免心有点虚,却见是一位身穿藕色风衣脖子系着粉色纱巾的时尚美貌女子,尤其是那长长睫毛下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闪着煞是迷人。
我盯着这张美丽的脸庞和那一双迷人的眼睛,越看越熟悉,不由地惊奇喊出:白——诗——云!
她也认出了我:啊,是班长!
这次邂逅相遇让我俩激动万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和白诗云是高一同学,虽然我们在一起只同窗一年,可是我俩是有一定感情的。当时,我在25班担任团支部书记兼班长,她是文艺委员。尽管那时男女生之间关系泾渭分明,甚至有‘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之意,就是来自一个村庄的男女学生不管在本村关系如何,但是到了学校也得冷漠处置,犹如陌生人一般,如果少有异常现象,也会笼罩上‘桃色新闻’迷雾,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让你羞愧难当。
不过我作为班长就得另当别论,因为我是班里公众人物,不是找班干部开会,就是找同学谈心,不论与男女同学接触大家都认为我是办公事,所以谁也不会怀疑我,当然我与同学们接触多了,偶尔开个玩笑也不为过。就因为这样,在校庆20周年,白诗云硬拉我与她配戏,演《渡口》短剧,剧情比较简单:有位摆渡小姑娘,见一位男渡客十分可疑,就进行巧妙试探,最后斗志斗勇将敌特分子抓获。看似简单,但是从船上到水里打斗动作较多,以无形演有形,演起来就有很大难度。然而,白诗云以说唱念打的非凡身手,将摆渡小姑娘演得活灵活现,却赢得全体师生阵阵掌声,不过我的蹩脚表演却把敌特分子扮的十足笨蛋,反而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从此,白诗云名声大振,只要学校有演出活动就会看到她的倩影,不过我再也没和她配过戏,大概是怕我的滑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