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一、隔壁夫妻本人,女,黄金剩斗士,家人朋友看着我剩的春风得意,逗自昂扬的,也不再觉得是个事儿了。自己一人龟缩在人称QQ公寓的蜗居里,靠着不太横溢的文笔勉强度日。温饱无虞,生老病死买保险。生活过得颇有规
一、隔壁夫妻
本人,女,黄金剩斗士,家人朋友看着我剩的春风得意,逗自昂扬的,也不再觉得是个事儿了。自己一人龟缩在人称QQ公寓的蜗居里,靠着不太横溢的文笔勉强度日。温饱无虞,生老病死买保险。
生活过得颇有规律,闻鸡起舞,对了不会舞只会走,吃过早饭开始写作,十点左右上午茶,无非是吃点水果,喝点酸奶,放点班得瑞,还整出个英国贵妇的感觉,纯系装样。午睡后还是写,然后又是散步,风雨无阻,节假不止。晚上是写作的好时机,常常在这个时段写出一两句自己看着被感动的话语,接着就浮想联翩了,觉得有一天也能成了这个奖那各奖的得主了,然后感谢爸妈、老师、朋友神马神马的。晚十点准时睡觉,可能就是一直就是小写手的原因,大作家多是夜深人静时,文思若泉涌。我到了十点就睁不开眼睛了,其实心里明白自己文采一般,找了个不太夯实的台阶出溜下去就得。躺下没睡前,思绪缤纷,最常的是回顾下历史—这天写的哪个地方要改动下,记在床边的小本上;瞻望下未来—明天该写什么,还是记在小本上。然后在头与枕接触应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进入浅睡期了。
2012.12.22世界末日过了,刚刚准备开始新纪元那天,隔壁搬来了一对小夫妻,带着宝宝,小婴儿黄黄的皱皮还没张开,白天还好晚上能哭。
公寓房有大有小,我跟这对小夫妻住的都是套间,六十平米,还有五十的、四十的三十的不等。隔壁这套房子一直没有卖出去,开发公司门儿清,出租都是租小面积的房间,大面积的等着卖。
这对小夫妻没有带多少行李,没有改动房间的陈设,在晚上的时候住进来的。半夜孩子哭,吵醒了我。无奈搬到客厅里去睡了,隐约觉那孩子哭了好半天。
几天后在走廊里看到那个妻子抱着孩子。那个女人不友好,看到我跟她点头微笑,翻翻眼皮没搭理我。可笑,我没得罪你,干嘛这个了不起的样子,我还懒得理你呢。那以后在见面,我也不笑了。本人就是长得不好看,你也没漂亮到哪里去,跟我差不多的身高,比我还黑,眼睛好大白眼仁大黑眼仁少,描的红红蓝蓝的,也不怕化妆品里的有害成分伤到孩子。真不知这女人傲娇的资本在哪儿?
日子一长,听到那个妻子跟她老公天天唧唧歪歪的,说的南方话我也听不懂,一般都是她吵闹,男的不吭声。再就是孩子哭,都是男的哄着,她还不依不饶的歪叽着。
这个孩子也怪白天不哭,等晚上爸爸下班了要睡了,就开始哭了。周日在走廊里看到孩子爸爸抱着他玩,看见我经过,那个爸爸打着招呼:“大姐,不好意思这孩子晚上哭,吵到你了吧。”男子胖胖的,一脸憨直。跟他说没事儿,孩子哭可没辙,建议他看看是不是缺钙什么的。“什么都看了,没事儿。到了晚上就象被咬了一样的哭。”普通话说的字正腔圆,听不出南方口音。
二、夜哭郎
聊了几句那个爸爸说是姓鄂,叫他小鄂就行。在地产开发工作,房子是他们公司开发的,给他当了宿舍了。我猜他是高管,小鄂腼腆的一笑:“刚刚学习的阶段,中层。”看来这地产公司实力不弱,中层就配给这样的房子,怨不得高层年底分红用麻袋装钱。
逗了逗孩子,夜哭郎裂开小嘴笑了。小鄂惊讶了:“这个孩子就跟谁有仇一样,不哭的时候也不笑,看见大姐笑了,是有缘人。”“你们南方人就是信这些神道,我们这里到还好些。”
我跟小鄂正在说的热闹,他家门砰得一声开了,孩子妈冷着脸:“阿钰回家做饭。”说的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想来是让我也能听明白了。
孩子还是老哭,我想起奶奶说的孩子夜哭,可以在街上贴红纸的法子。回头跟小鄂一说他立马买了红纸回来,我们两忙活了半天,写好了“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的红纸。还好自小被妈妈逼着学写大字,毛笔字还算漂亮。可是小鄂让我跟他上街去贴,我怕城管抓,不敢去。小鄂说他去,为了孩子豁出去了,看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最后还是给他望风了。
鬼鬼祟祟的贴好后,开车就跑了。这个地方是我白天踩好点的,在一家中型超市门口,又是公交停车点,还是一个千余户人家的小区正门,过往的人好多,又是步行。
不知道孩子是缺钙好了还是贴红纸有用孩子不哭了。小鄂在电梯里看见我,告诉这两个月给孩子折腾的掉了十斤肉,终于可以再长回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搬回卧室不长时间孩子又开始哭了。只好又回客厅住下。刚刚睡得半迷糊时,门被轻轻的敲响。问了谁,是小鄂着急的声音。
爷俩在春寒中,站在走廊里。让他们进门,小鄂一脸愁容:“大姐,孩子妈回了老家了,都好几天了也没个信。孩子又开始哭了。”
没工夫问其他,先问问孩子是不是饿了?小鄂说给他冲了奶粉就是不喝。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等小鄂拿来奶瓶孩子一口气喝完了,打着饱嗝迷糊了。看着孩子好好的睡着了,小鄂抱着他回隔壁去了。我也困得睁不开眼了,刚刚躺下隐约听见孩子一声尖锐的啼哭,隔着卧室听得清清楚楚。
等小鄂走到门口没敲门时我就开了门,这孩子握着小拳头,头上青筋都绷出来了,拼命的嚎啕着,小脸都憋得青紫色。拍着孩子后背,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摇篮曲,不一会儿孩子又睡着了。小鄂早就把婴儿床、奶粉、尿不湿杂七杂八的东西搬了好几次,客厅堆满了。不用说了,这是要把他儿子赠给本姑娘的调调。
指使着他把东西搬到卧室里,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看着小宝宝呼呼的睡着,也没心情跟小鄂理论了。
我给孩子换好尿不湿躺下时,听见隔壁卧室里呼噜声震天。要说这家开发公司真是偷工减料,房间的隔音极差,大概没想到后来他们自己也要住这,成了职工宿舍吧。有规律的声音影响不到咱,孩子哭累了睡得香甜,我也睡的好。
三、房里不干净
等孩子饿醒了吭哧吭哧的不愿意声吵醒我,一看已经八点多了。赶紧喂这个捡来的祖宗。喂饱了他喂自己,想去隔壁看看就算交接人质吧,开门一张纸条飘进来,小鄂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大意就是让我先给照顾下孩子,他有急事去了工地了,下午回来到中介去给孩子再找个保姆云云。这不是赖上我了吗?不过也没法子,再说宝宝也挺可爱的,就当会儿奶妈吧。
中午小鄂就匆匆回来了,带了好些菜,说是公司餐厅做的。我也刚刚包好了包子,请他一起吃。孩子喂了蛋羹、米糊喝了奶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