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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从朋友家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渐渐黑了,四周是一片旷野。这儿很空,路上只有我一个,连灯光也没有,远处起伏的山峦匍匐着,我想只要走过了这儿,就可以搭车回大学了,其实本来可以留宿在朋友家,可惜我还赶着要
从朋友家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渐渐黑了,四周是一片旷野。
这儿很空,路上只有我一个,连灯光也没有,远处起伏的山峦匍匐着,我想只要走过了这儿,就可以搭车回大学了,其实本来可以留宿在朋友家,可惜我还赶着要写一篇论文,“该死的论文!”我想着,加快了脚步。
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便跌下去。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洞,谁知越往下洞越大,最后几乎是以自由落地的速度落到了地上,摔得生疼,幸而还没有晕过去。
我看着新买的白连衣裙摔成了杂色,心疼死了。
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普通施工留下的洞,也不会是农民的地窖。因为这个地方很大,即使一片漆黑,从我跌落时发出由重音效果就知道,与其说是一个洞,不如说是一个大厅。
“厅?老天!”我突然意识到这是西安的临潼哎,好象来的时候朋友还指着一座山说:“喏,这就是骊山!”现在想想好像就是刚才看见的那座。
“这下惨了,不会这就是秦始皇陵的地下宫殿吧!那我岂不是出不去了,我望望上面,洞口里我的位置至少有六米,想爬出去是没指望了。
我靠着刚刚跌下来的地方不敢动,因为传说秦始皇陵的机关多得要命。
我想起隔壁考古系的同学说他梦见自己到了秦始皇陵,那里金山银海,他尽情得拿了好多。
醒来的时候,口水流了一大滩还对我们埋怨这要不是个梦该多好啊。我们还因为他白日做梦笑了他好一会儿。
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要那些没用的东西,我只想喊:“我要出去!”我可不想在这儿变成白骨精,多年以后不会是被认为是盗墓者哦,乱没面子的。
我就这么呆着,远远的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这里会有什么人嘛,不会是鬼吧?我虽然是历史系的,平时也不过鉴赏一下古钱币而已,对于白骨和那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还是怕得要死。
不管我是如何害怕,那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面前。
因为太黑,我看不清他的面容。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是谁?”应该我先问才对,我把忐忑的心收了回去,不耐烦地说:“过路人。这是哪儿?”
“秦始皇陵。”我又吓了一跳,但又放下心来。
“你是秦始皇陵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这倒是个新词汇,我住在这里。”
我仍不死心的问:“那你是没钱买房?”这个问题的确很愚蠢,谁会愿意住在这儿啊?
“我住了很多年了,现在是什么朝代啦?”
在我确信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因为他穿着类似铠甲的衣服还有腐臭的气味。
“妈呀,鬼,鬼!!!”我很佩服我的勇气,因为我还没晕过去。
“我不是鬼,姑娘。”
“不是鬼会在这,还住了这么多年?”我颤抖的声音暴露了我内心的恐慌。
“这个,说来话长。”他凑近我,似乎想从黑暗中辨认出我的容颜。
突然他惊愕的停住,一把抓住我,“啊呀,你要干什么嘛,色狼啊!”错,应该是色鬼才对。
他用比我更颤抖的声音说:“老天啊,你终于把允姬送回我身旁,允姬,你不认识我了吗!”
“云鸡?有这种鸡吗,没吃过歪!”突然想起好友对我的评价,你老是会错意,瞎说一气。
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他的什么人,我得澄清,“我是夏紫苏,不是云什么姬的。”
“你就是,允姬她走的时候也是同你一样打扮。”
谎言,秦朝的人也穿超短裙的啊,我们要学会用历史的眼光看问题。
不过他太激动了,我申辩的时候,他捏我捏得生疼。
“好,就算我是,那你也先放开我吧!”他果然放开了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下子可出不去了,他都把我当他情人了。我只好听天由命了。
“允姬,你跟我走。”得,我已经成了他的允姬了。反正也没意思,参观一下未开发的地下宫殿也好,好歹也死个明白。
我十二万分小心的跟在他身后,生怕踩到什么陷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黑洞洞的甬道中拐了好几个弯,我对古墓无啥研究,只要不见到死人就算老天开恩了。
如同电视里一样,他按了一个按钮,墓门开了。没什么装饰,依稀可见里面只有一口棺材,依旧是油亮亮的,可见有人经常擦拭。他半蹲在棺材前,“允姬,你终于在几百年后回来看我了。”
哇,允姬原来就在这里啊。好极了,让我用唯物主义的“人死不能复生”原理来开导开导他吧!
还未等我开口,他已先对我说:“允姬,我知道你已不记得前世里的事了,不过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拜托,他怎么认定了我就是那个允姬呢?算了,反正听个故事而已。我也挺好奇的。
“那时我是秦军里的一名普通士兵,在一次战争中负了伤。你的父亲王凛是军医。”
“Stop!”不好意思,不好用对付同学的方法对待一个秦朝人,我尴尬的笑了一笑:“我是说听着怪别扭的,把‘我’改成‘允姬’好吗?”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她父亲身边有一个小伙子,据说是王军医的侄子,经常为我们包扎伤口,采集草药。我们每天都由他照顾,所以大家都很熟悉。
一天,我们的军队又有一场恶战,王军医也随军而行。
我们几个伤兵躺在军营里,怪无聊的。我因为身体差不多好了,所以溜出帐篷,舒展舒展筋骨。
却意外发现那个照顾我们的小伙子坐在河边,长长的头发垂在河里,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惊慌得回过头,我竟然发现他是个女子。
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她用她真实的柔和的声音对我说:‘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我点头,谁都知道如果禀报,那女子必死无疑。”
“然后你和她就守着你们俩共同的秘密,日久生情。”
“允姬,你记起来了?”他又开始激动了。
“拜托,跟电视剧似的,猜都猜到了。”从他的眼神我知道和他是说不清楚的。
幸而他没深究我的话的意思,继续说:“没错,有一天她接受了我送给她的一束茅草,我说等仗打完了我就娶她为妻。她用这草编成两个指环,用其中一个戴在我的手上,她笑了,平淡的面容此时却有一种灿烂的光芒。
可是,我们的大王有一天却病了,身边的医生却治不好他的病,于是招来了所有军医来商量办法,她也去了,却没有再回到这里。大王对女子太了解了,他一眼就认出她是女子,但他没有杀了她,而是把允姬留在身边。
我最后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