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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美术课上,老师说:“今天是最后一次交稿,我们大家参予的人多点,得到奖的机会就大,这不仅是个人的荣誉,也是集体的荣誉。”我们学校光这一年级就有8个班,每个班就有70位左右学生,美术在初中来说只是一门副课

美术课上,老师说:“今天是最后一次交稿,我们大家参予的人多点,得到奖的机会就大,这不仅是个人的荣誉,也是集体的荣誉。”
我们学校光这一年级就有8个班,每个班就有70位左右学生,美术在初中来说只是一门副课,我们班又是最少爱学习的集体,没想到老师一遍遍这样看中我们,没有像别的老师一样放弃我们这样的学生,因为像这样不被重视的副课还有很多,比如:地理,生物,思想政冶,历史……有些老师难得来一次我们班,经常管不到就不管了,任由时间流淌,等待着铃声响起,说一声下课,就摇头走人。
“老师,一个人能不能交几幅作品呀”。不知道是哪位好同学问出了我的心声,老师听到这么积极的声音,高兴地回过头,问道:是哪位同学刚才问我?说着走到了这位同学旁,手抚摸着她的头说:“可以,我对你们班破例,只要你们积极参与。”我心里正徘徊着还能不能把家里的几幅稿子也带来交上去,多交几幅上报机会大,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甭提多开心了。“神经病,我才不交呢”。不知道谁又这样冒了句,老师仿佛只听见前面三个字,说:“神经病,谁说神经病,对,搞艺术的神经都有神经质,没有神经质成不了艺术家,你看那国外的画家,画的开心的时候,那颜料抹的头上,手上,身上,甚至脸上都是。”
哈哈……全班又是一场哄笑,我们的美术老师太幽默了,她留着一头长长的马尾,已有40多岁,她的亲和力让我感到她特别地美丽。不知不觉下课铃响了:“你们如果还想交作品的这个星期五之前去办公室找我都可以。”第二天,我带上了几幅画在下课的走廊上看见了她,高兴地跑过去说:“老师,我今天带了3张画来。”老师愣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下午下课后,到高职的宿舍楼来找我。”
我心里激动极了,也许老师并不看好我,并不看好我们这个班,那天只是随口的鼓励,一旦出了我们班,她就是全年级的美术老师,现在知道她竟然还是高职的专业老师,我更加觉得她太历害了,如果我以后也能成为一名美术老师也不错。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我沿着老师白天指的路线,怯生生地走进高职宿舍楼,向里面张望了半天,里面出来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同学:“你找谁?”我说我来交画的,美术老师叫我这个时候来这里找她。说着听见他向里面喊了声:“李老师,有个同学找你。”马上听见回应“哪个找我。”看见我手上拿着几幅画,她接过来看了看,脸上多了一丝笑意:“这些都是你画的。”是的,我肯定地说,你是哪个班的?我说:初二《七》班。老师更高兴了,因为我们班参与的人最少,接着向四下问了句,哪个有水彩笔?有的说:我的刚好用完了,还没来的及买。有的说我都是画素描,都还没开始学上色。突然里面出来一个帅气的个子瘦瘦地高高地男生拿着一盒还未开封的画笔出来,:“老师,这种颜料可吗?”老师高兴地接过来,说,哟,这可是新的,还没动过的,你舍得拿出来呀?说着转过头看着我,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如果你这几幅作品中奖了,可不要忘了他们这么同学,他们可不认识你,没有必要拿这么好的颜料给你,确实,我还没见过那么高级的颜料,脑子里以为只有水彩笔,看起来是挺贵的。我说一定不会忘了帮助我的人,因为错过了现在,如果不交上去,就没有机会了。
老师教我填了色,看起来更美了,我高高兴兴地回了家。等待着是否能是个幸运儿。
几天后,李老师走到我们班上:“沁芝是哪位?”我站起来,老师说,这位同学在这次迎接香港回归的几个学校参与的比赛上,有两幅作品已经刊登,我现在手上只有一份报纸,刚才放在办公室忘了拿过来,可能下午,报社就会把这一期的报纸寄过来,还有稿费哦。我听了喜出望外,没想到两幅都中了,真幸运。
放学后,我跑回家,想早一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回到家,我递给爸爸一个信封,里面装着这一期的报纸,还有一张纸条,凭着这张纸条,可以去报社领稿费,爸爸接过信封,说这是什么,看见报纸上我的名字,非常欣慰,因为爸爸小时候很喜欢画画,因为生活原因,没有坚持多久,可是他一心希望他小时候没有实现的愿望,我和妹妹可以有他一样的兴趣爱好,第二天爸爸到报社帮我领回了30元,一幅作品15元的稿费。我对爸爸说:老师说要买糖拿到学校去分哦,爸爸说,要买要买,而且要买好糖。就这样,我提着两大袋糖,一袋分给了班上的同学,一袋提到了高职宿舍,就这样,我才知道借给我颜料的叫绘,旁边地同学说:“还真的买了糖来呀,要吃要吃,这是喜糖。”就在同学地打趣中我和绘留了联系方式。
早恋,我不知道算不算,她还介绍我给他的结拜妹妹,她的妹妹仿佛很外向,善于交友,冥冥之中,从她妹妹给我寄来友谊的书信时,我觉得我和她似乎在公平竟争一个人。我和绘相互之间写过几封情书,我还记得我在信中问她对我有没有喜欢的意思,还是只是把我当妹妹,那时的他已快要毕业,而我还是初二的14岁女生,他在信中结尾这样回着:情和谊犹如山和水,你觉得没有山的水,同没有水的山会怎样?我一遍遍读着,暖在心里,不久,他就毕业去了南昌旅游商贸学校,回来学校看过我两次,一次送我一个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字框,一次送我打开有音乐的贺卡,贺卡里电池的形状是一颗红心。日子就在写信和等待书信中慢慢度过,后来,他很久才回我一封,他说他换了地址,叫我以后把信交给他弟弟,让他弟弟景转给他,可是我第二次再来找景的时候,景告诉我你别再写了,我心里很失望,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了。
初三毕业后,我没有读高中,直接去了上饶市读中专,在中专的一年里,我每一天都盼望能像同学一样接到陌生的电话,希望是他打来的,可是一年了,直到提前毕业我也没能等到一次这样的电话,毕业前,我把他写给我的信和照片统统烧掉,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守着这些了,我应该要重新开始,好好工作。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在我工作了一年之后,突然宿舍来了一个陌生而又温柔地声音,电话那头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过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打了电话问爸爸说是我的同学,爸爸给了他我的号码,后来收到他的最后一封信,也是我等待已久的信,信中说:他现在明白我当时失落的心情,意思好像他被他女朋友抛弃了,问我和他还有没有机会,因为他家里逼他回去经媒人介绍成婚,他不